已进入第二层,当看到那些壁画的时候,除了玛雅,另外三人全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可心标准动作手蒙脸留缝,在那直跺脚。戴安娜则是目不转睛,表情偶尔露出惊喜,似乎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儿。
云崖暖愣了一会,喃喃自语道:“我靠!原来还能这么玩!”
原来,这里的壁画全都是寸缕不见的男女画像,全都是两个变一个,纠缠不清。细看去,却是姿态万千,各种招式刻画淋漓尽致。
什么老树盘根,猴子坐橛应有尽有,桃花落英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更是处处可见。
真可谓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究人类想象极限,你也没法发明出如此多的玩法。
所以,也难怪戴安娜这shú_nǚ此刻春心大动,脑子里使劲幻想着各种姿势,然后不时的看看云崖暖,而后者也是蠢蠢欲动,想来这晚上少不了一场华山论剑。
但是,这样靡靡的画风之中,却总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意味,好像总有些地方觉得有些不合群。
云崖暖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怎么觉得这画好像少了些什么。”
旁边捂着脸的可心依旧捂着脸,但是听到云崖暖的话,还是习惯性的来了一句:“问题在于这些人的表情。”
云崖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画面有出戏的地方,竟然是这些人的表情惹得,自己一直被脖子以下吸引,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忙赞叹道:“还是你厉害,我咋没看出来这些人的表情,都和一层的壁画一般,在冥想明悟,没有哪怕一丝淫邪。不过...”
可心忙问道:“不过什么?”
云崖暖慢悠悠走到戴安娜另一侧,让戴安娜站在云崖暖和可心的中间,这才说道:“不过,貌似你一直用手捂着脸,怎么看的比我还清楚,啊!我知道了,是小孔成像对不对,哈哈哈!”
“死鬼子六,我踢死你!”可心被说破尴尬,恼羞成怒,小脸通红,也不捂着脸了,张牙舞爪的向着云崖暖冲过来。
幸好戴安娜在俩人中间,云崖暖绕着戴安娜躲避,一边笑道:“你个闷的小丫头,哈哈,羞死你,我以后没事就用这件事提点你。”
可心追不上云崖暖,掐着腰,气呼呼的说道:“谁偷看了,只是忘了把手拿下来,哼,我看,我看,我使劲看,我还摸呢!”
这小妮子走到壁画前,做注目状,伸出芊芊玉手,在那画上摸了一下。
云崖暖指着旁边的一副碧海潮生按玉箫说道:“有能耐,摸那一副!”
可心一看那副画,自己哪好意思摸上去,气的牙痒痒,咬牙切齿的对着云崖暖吼了一句:“我摸你!”
这是气懵逼了,没经大脑吼出来这么一句,云崖暖和戴安娜自然是笑的前仰后合,但是玛雅没当笑话听,来了一句:“可心你不能这样,我小姨已经让我很头痛了......”
这一下把可心乐得差点肚子疼,戴安娜造了一个大红脸,可心想起来温泉那一夜,张嘴就来了一句:“你小姨和鬼子六在温泉山洞...唔!”
云崖暖一看这丫头要胡说,急忙一个箭步过去,把她的嘴捂上,来了句:“让你摸还不成吗,咱们不闹了,去上面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可心被好奇心成功转移注意力,几个人沿着台阶蹬上第三层,然而这第三层出乎预料的素淡,最主要也是第二层塔内壁画太过多彩绚烂,所以四人一看这第三层的壁画,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这里的壁画只是一幅幅人像,或坐或躺,姿势虽然各异,但是看样子都是在睡大觉,眼睛眯缝着,看的云崖暖直打哈欠。
可心倒是没觉得无聊,而是再仔细研究这些人在干吗,倒是戴安娜似乎看明白了些,说道:“云,这些人的神情,和你打坐长呼长吸的时候特别像。”
云崖暖肯定看不到自己打坐的样子,但是戴安娜的目光却经常都在这个男人身上,自然记得清楚,这时候一语惊醒梦中人,可心和云崖暖几乎一起说道:“禅!”
原来这些素淡的图案,所有动作,不过归于一个禅字。
云崖暖想到第一层全是吃喝拉撒,柴米油盐。第二层不用说了,一个色字当头。第三层却是禅意。
于是说道:
“我明白了,这三层塔内的壁画,都是人的yù_wàng,第一层第二层正应了孔圣人那句食色性也。而这第三层也是人的yù_wàng,那就是呼吸。
禅意的最高境界便是胎息,何为胎息?口鼻之气止,胎息乃成。此时呼吸皆为先天之清气,再无后天之浊。得禅最难,就是因为这呼吸是人最大的yù_wàng,最不可割舍,由克制这等yù_wàng得道,最是干脆。”
可心也点了点头,说道:“这宝塔用此种方式演示三千大道,罗列人之yù_wàng,不弃之而用之,真是厉害。”
云崖暖寻思了一下,回道:“其实,这与道家很像,不灭人欲,顺其自然,只求天人合一境界,看似柔弱顺遂,其实行的却是逆天之事。”
说到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道:“你们知道吗?无论道还是佛,都讲女人最易修炼成功,男人行之则难。”
三个女生一愣,可心最快,急忙问道:“为什么?”
云崖暖兀自一脸坏笑,贱丝丝道:
“道家说,男人修道如坎水,女人修道似离火。你们看坎卦和离卦,都是三条线组成,但是坎卦上下皆阴,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