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开了一会玩笑,心情好了许多,这时候才听可心把所谓的湿女解释一番。
这是一种民间传说的怪物,东方国家都有类似东西的传说。
其在民间传说的形象就是人头蛇身,习惯住在水边,一头秀丽长发,成shú_nǚ性的面孔,舌头细而长,专门吸食人的血液。
不管怎么说,云崖暖刚才算是鬼门关里转了一圈,那东西用舌头撬开云崖暖的嘴,估计就是为了吸食血液。
他们在水面,用指南针调整方向,向着雪峰方向靠近,为了节省太阳能手电本就不多的电量,现在全靠烛九阴的第三眼照明。
四面看不出两三米,根本看不到四面的边际,如同在混沌中一般的感觉。
“咚”
雪爬犁突然停住了,好像撞在了什么东西身上,这时候就听到最前面的玛雅喊道:“我们靠岸了。”
这是预料当中的事情,因为他们行进的方向是越来越高的地方,这些水肯定会有个边界。
四个人登上岸边,把背包和雪爬犁都拽了上来,一个个冻得浑身发抖,云崖暖一直泡在水里,现在手脚都是麻木的。
上岸之后,云崖暖没有喊她们着急赶路,而是在原地支起了帐篷,让三个女人tuō_guāng了钻进帐篷里取暖,那些湿冷的衣物在身上久了,很容易生出毛病。
云崖暖也没闲着,在雪爬犁上把那把米长的残刀卸了下来,然后抡起来当斧子用,把好好一个雪爬犁劈成了木头瓣子。
这玩意下水没多久,木头只湿了外面薄薄得一层,松木油脂多,即便是在水中浸泡千百年,也不会腐烂,反而会变成有名的阴沉木。
云崖暖挑选里面最干燥的部分,用搭乘员军刀切了一小堆细碎的木片,然后团成蓬松的一团,和鸟窝差不多。
这样阴冷的环境,火石取火也是非常困难的,更别说钻木取火。
他只好把太阳能手电拆开来一个,取出里面的电池,然后用自己宽鹿皮腰带里面,以前做凤凰军刀绑绳的钢丝弄折了一小段。
用两片薄木板把钢丝两端固定在电池的正负极上面,顷刻间,整个钢丝就在黑暗之中变成了火红色,云崖暖把被电流烧红的钢丝放进那团鸟窝状的木屑里,不一会就燃起了一团火苗。
小心翼翼的把略细的木瓣三角形架上去,不一会篝火冉冉升起,热量烘烤着周围,让几人周围变得干燥了许多。
这一米多三层的雪爬犁,正经不少木料,足够他们烧上几个小时,烤干衣服和背包绰绰有余。
没有晾晒的架子,云崖暖只好就把衣服和背包围在篝火一圈,慢慢熏烤,时不时的换一下角度就可以,然后自己光着身子在冰凉的水里洗了个澡,冻得嘶嘶哈哈,才钻进已经撑好的另外一顶帐篷。
两顶帐篷口都是对着篝火敞开,若是有意,只需要顺着火光望过去,就能看见彼此。
三个女人的皮肤,在篝火下闪动着顺滑的光,忽明忽暗,轮廓随时改变着,就像是夜晚的精灵,美不胜收。
他看到可心拉着戴安娜的手,一脸的高兴,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有几个字还是听到了,变...有长...发育...
云崖暖把几个字联想了一下,又看了看可心的轮廓,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讨这丫头一定是感觉自己局部又长大了,所以在那高兴呢。
烤的冒油的熊肉,滚开的地下水,吃饱了之后,身上的寒意才完全消退,几个人趁着烤干衣物的时间,躲在帐篷里小睡了几个小时,再醒来时,衣服什么的都已经烤干的差不多,这才纷纷穿好衣服,收拾帐篷和物资,准备寻找出路。
现在这四个人可谓是做到互相毫不避讳,就连可心换穿衣服,最多也就是转过身去,把后背给云崖暖,而戴安娜和玛雅,根本没想过这件事情。
看着还剩下不少的木瓣,云崖暖舍不得扔掉,毕竟还不知道要走多久,于是用绳索把这些木瓣子绑成了八个小捆,中间牵上绳索,几个人往肩膀上一搭,一点也不沉重。
甚至火堆里那些红色的还没完全燃烧的炭,也被他用铝盆撩水,慢慢熄灭,用一张毛皮包裹着,跨在了身上。
这些火种,最起码能让他们吃上三顿的热肉和开水,在不知前路还要多久的情况下,这些物资就是活下去的保障。
把电池和钢丝放好,这东西就是他们现在的打火机。
云崖暖把烛九阴的第三只眼用皮条绑在额头上,走在最前方。
他们没有试图寻找这片空间的边界,只是按照指南针的方向,一路向着雪峰的方向而去,虽然这样赶路让人很不舒服。
人是很奇怪的,到了一个空间之后,肯定会努力的去寻找边界,然后顺着边界走,心里就莫名的有安全感。
在较小的空间内,那样似乎是可取的,但是在这不知道多大的山体内,先去寻找边界,那就是自讨苦吃,浪费体力和时间,因为一直这样走下去,就一定也会遇到边界,距离目的地最近的边界。
这是很明显的上坡路,能够听到远处不时的有水滴掉落的声音,还有地下水流动的哗哗声,这让云崖暖几人很高兴,因为毕竟不用担心饮水的问题。
果然,走了几个小时以后,一面斜着向前的岩壁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广阔的山底空间,变成了一条长廊,一条不到米宽的河流缓缓向后而行。
可心在岩壁上用手摩挲了几下,说道:“太好了,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