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咒发誓谁不会,有时候还不如放个屁管用,你那徒弟刘勋就曾经发过誓,还不是一样背地里搞鬼,打算要弄死我们?”花和尚怒声说道。
“不不不……不是我要背后捣鬼,是……”刘勋刚要说些什么,别那左元魁回头瞪了一样,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不敢言语。
幸亏老花机灵,将那左元魁的四个儿子全都聚在了此处,做出了一副要让左家灭门的架势。
以我们几个在江湖上的凶名,我相信左元魁肯定会忌惮几分。
那左元魁再次看了我一眼,正色道:“九爷……不如这样,我发血誓,只要您放了我的儿子,我保证左家世世代代都不会再跟九爷为敌,也不会与九爷的朋友作对,您看怎样?”
“有的时候,发血誓也做不得准,咱们还是来点儿实际的吧。”薛小七突然站了出来,从走到了左元魁的身边,一摊手,手心里便是一个红色的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了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了左元魁道:“你若是真的打算不与我们为敌,那也简单,你将这颗药丸给吞了。”
左元魁看了一眼薛小七手中的药丸,有些担忧的问道:“这……这是什么?”
“毒药!”薛小七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我吃,只要你们不杀我这几个儿子,我可以去死。”左元魁张开了嘴巴,薛小七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那药丸塞进了左元魁的口中,一拍他的嗓子,那药丸便下了他的肚子。
然后,薛小七转身离开,又分别走到了左元魁昏死在地的那几个儿子身边,将他们的嘴巴撑开,一一将药丸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那左元魁吓坏了,挣扎着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朝着薛小七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惊恐的说道:“你……你不是说不杀我儿子么,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吃下毒药?”
然而,不等那左元魁靠近薛小七,一旁的花和尚却挡住了他的去路,轻轻一推,便将那左元魁放翻在地,此时的左元魁的修为尽损,风烛残年一般,哪里还会有什么反抗之力,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刚才这左元魁将李半仙差一点儿置于死地,而且还想用法阵将我们全部绞杀于此,这会儿我们哪里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尽管我不知道薛小七为什么这样做,不过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无条件的支持,这就是兄弟,共患难,生死与共。
眼睁睁的看着薛小七将那些药丸一颗颗的都塞进了左元魁那几个儿子的嘴里,悲痛欲绝的左元魁留下了两行悔恨而悲愤的眼泪。
都说这鲁地左家无人敢招惹,但是我们既然招惹了,就一定要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我们。
等薛小七将那些药丸全都塞完了之后,便再次走到了左元魁的身边,蹲下了身来,沉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布置下来的,跟我的儿子无关……他们要是全都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那左元魁声嘶力竭的说道。
“都是江湖上混的,你吓唬谁呢?你即便是死了,我们也有办法让你魂飞魄散。”花和尚沉声道。
“你和你的儿子都可以不死,不过你要先回到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薛小七再次问道。
那左元魁看向了薛小七,愣了一下,跟我们一般,不知道薛小七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不过,那左元魁还是说道:“老夫当然知道,你是鲁地薛家药铺的小公子薛小七,你们薛家代代都是神医。”
“你知道就好,这样你也就了解我们薛家的手段,实不相瞒,我刚才给你和你儿子吃的的确是毒药,但是这毒药暂时不会发作,我在这毒药里加了一点儿东西,每颗药丸里都有一个小蛊虫,一旦你们左家的人要对我们心怀不轨,或者做什么背地里玩阴招的勾当,我千里之外,便可催动这蛊虫,让这毒药发作,那你们左家一家五口,便可在瞬间毙命,七窍流血而亡,这样做,要比你发什么血誓管用多了。”薛小七淡淡的说道。
那左元魁听到薛小七这般一说,眼睛不由得就瞪圆了,颤声道:“你……你们薛家怎么还会下蛊?”
“你可能对我们薛家了解的还不是太多,我们薛家的祖上便是苗医出身,怎么可能不懂得蛊毒之术,只是我们薛家从来不拿出来用罢了,不过你不要怀疑我们薛家的手段,薛家可以治病救人,同样却也可以杀人,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薛小七沉声说道。
那左元魁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点头说道:“诸位能够饶我一家老小性命,左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还会对诸位心怀叵测,这次惹下了大祸,以后肯定是长教训了,左某跟诸位陪个不是,刚才都是左某的不是,还请诸位宽宏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敢动什么歪心思,我保证将你们左家灭门!”我威胁道。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了……”那趾高气昂的左元魁是彻底被我们给打服气了,我也相信他肯定是不敢了,毕竟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此时,我才想起了李半仙,朝着他走了过去,但见李半仙此时已经被放在了一张椅子上,面色惨白,呼吸急促,胸口处还有一大摊血迹,紧闭着眼睛,一副十分颓然的神色。
我回头看了一眼薛小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