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军队就那么点,连国内都要管不了了,如何能开始一场国战,只能想办法增兵。
这第一道圣旨直接送到了江南,派刚回来的李靖跟着杜相两人一起去征兵,然后再由李靖负责训练,骨干全部从老的部队中调动,调兵不调将,有助于李二陛下进一步掌握兵权。
几个月的时间,那是肯定训练不出什么厉害的军队,李二陛下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吓唬人就行,吓唬谁呢?肯定不会是突厥,毕竟人家连你老兵都不怕,怎么会怕你新兵。
新兵的作用只有一个震慑,江南氏族,防止他们趁着李二陛下国战之际,国内兵力空虚,来个后院起火。有这样一群新兵把矛头指向世家,逼得他们不敢乱来,这样就能把柴绍和侯君集的大军调到前线来,唯一担心的就是怕李靖和世家连起手来,所以也派了杜相过去监督。李二陛下,为了这场报复性的国战,可谓是呕心沥血。
但是现在有一样麻烦摆在李二面前,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你派兵去把别人的家都包围了,别人凭什么还要帮你买单。所有的世家一致出手抵抗李二陛下的独裁,那李二陛下的日子就非常难过了,经济是李二的软肋,被人抓在手里随意拿捏。
没钱没粮拿什么征兵,没得办法,只要把事情丢给李鑫来解决。
干!
把我当钱袋子来用。
李鑫再不爽也要接下这趟麻烦。
好在李二陛下还知道廉耻,把二十万大军改成十万,当这也不是小数。要养这样一批军队,这一年的花销至少要二十万贯以上,这还只是一年的花销,往后的几年依照李二现在的尿性,估计也拿不出钱来。一养就要好几年,近百万贯的花销,那是真的能把李鑫给渣干,反正现在是拿不出来。
李二陛下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拿出他和长孙娘娘在李鑫生意中的干股,作为补偿,这样李鑫才勉强答应。
酒楼的股份加上商会和钱庄的股份,现在可能不值一百万贯,但是再过几年那尼玛也太值得了,何况有了李二的旨意在,以后钱庄只此一家,这是活脱脱的垄断啊,这生意大的让李鑫没法拒绝。
做人不能太贪心,给皇族留了一份,朝廷留了一份,李鑫占四分,其他几家每家半份。
这生意赚是赚了,可现在就要给李二陛下拿出第一年的钱来,二十万贯。
前些日子,依靠打粮价赚了几十万贯,可惜救灾和建设也花了不少,现在账面上只有不到十五万贯。李二的生意要做,钱要出,粮要送,自己的钱又动不了只能去钱庄提现了。
一边算账,一边等着钱庄的管事。
钱庄非是李鑫一人私产,不是说他想什么时候拿钱就能拿的,里面参与的商家越多,形成的制度就会越加严苛,绝对的权利衍生出的是腐败,望着数百万级的财产,自己或许还能控制,但是以后呢?千万,甚至上亿,随便那位掌控着生出贪婪之心,那将是大唐百姓毁灭性的灾难。防于微小,大于灾难之嫌。
临近下午,姗姗来迟的钱掌柜不安的站在李鑫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上千商家巴结的大掌柜,面对着掌管自己未来的主人,有的只是敬畏之心。
“随便找个地方坐吧,乡下地方,没那么多规矩,安心坐着。”
李鑫说完后,钱掌柜小心翼翼的坐在距离李鑫不远的下座,赔笑道:“得知侯爷召唤,小人本想马上赶来,谁想遇到为大住户,所以才耽误了时辰,还请侯爷责罚。”
李鑫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一天要忙着上百件交易,忙些值得理解,只要不忘本就行。
“找你来是想跟你这位大掌柜借点钱,陛下要增兵,本侯要替陛下把军费出了,你也知道本侯最近消费略多,手头有点紧张,现在钱庄还有多少现钱。”
“回侯爷的话,按照侯爷定的规矩,钱庄一直留有一半储户资金,现在大概有五十万贯,要不侯爷觉得不够,小人还能再拿回二十万贯的借贷。”
李鑫点点头,再言道:“不需要那么多,管你借三十万贯,用酒楼作为抵押,这笔钱先从我今年的收益上扣,不够的就继续从明年的份上扣。另外你派一名管事到泾阳县,开一家分店。准备好资金调配,马上灾民将会在这里开荒,按照大唐的律法,五年内免租,我们为他们提供今年买种的钱,就用他们开垦的荒地作为抵押,利息按照最低调度,切不可大肆收取。如有行商的,只要他们能发出可行的计划和抵押物也可贷之,但要准备把关。”
李鑫交待下,钱掌柜连声称是。
李鑫有点恼了,自己要的又不能木偶,怎么一点意见都没有,这可不是好的经理人。大唐人被贵族奴役的时间太长了,短期内很难改变他们的思维,只能尽力试试。
李鑫找个这位掌柜其实也不是真的无能,只是不懂得反驳。
钱掌柜曾在隋朝时在户部当过一段时间的管事,隋灭后投了大唐,仕途不顺变学着他人经商,谁想一场大火把店铺和挤满货物的仓库都给烧了,那么一大笔货物,可是他全部的身价,甚至还给亲朋好友借了一些,为了一家老小的活命,放弃了不成熟的想法,标草自卖,被闲逛的李鑫发现,替他还清了债务。自此变一条心跟着李鑫,做了钱庄的掌柜。
掌管那么大的一个钱庄,无论是处理生意还是为人处事,都没出过错误,可见其能力。
普通人看到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