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青铜铸造的秦剑,魏威抡圆了朝着撑着凉棚的木桩子上就砍了下去,手腕粗的木杆子应声折断了,而且感觉没费多大力气,监视一下箭身,也并没有卷刃。
赵婉兮跳起来朝着魏威的后脑勺上就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胡闹什么,这都是我的陪葬品,现在是借你用用,凉棚塌了你站着撑着啊!”
魏威撇了撇嘴,倒也没反驳的话说,提着青铜剑,跟在赵婉兮的身后,哼哼唧唧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街道安静的吓人,连带着路边人马俑像上的那副微妙的表情,总感觉会和僵尸一样突然暴起伤人,赵婉兮带着魏威走在街道正中央,远离了路边的俑像,虽然有种回家的感觉,可家里还并不安全,更不要提地宫城池外的那条水银河还在挥着剧毒的汞蒸气。
赵婉兮攥紧了手里的两柄匕,忘了一眼远处的皇宫正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真正的灵柩应该就安放在大殿之上,而那些殉葬用的宝贝则也会在后殿中。
很快,在路边又出现了一家盔甲商店,人偶架子上放着一副副战时重甲和内衬的皮夹,盔甲这种东西虽然挡不住枪支弹药,但对冷兵器,刀剑劈砍还是能起到很大程度的防护作用的。
“这种锁子甲,你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了,防刀剑砍击效果还是不错的。”赵婉兮指着店铺里面对魏威说道,自己则准备被把锁子甲穿上。
“我觉得这种重甲比较帅诶,被大锤抡可能都挡得住。”魏威拽住门口的将军铠一脸向往的颜色。
“你要能找到马骑,随你穿什么。”
“行吧行吧,听你的,我找锁子甲去。”魏威轻叹一声就往屋里走去。
刚走到门口,迎面就是一计铁铲拍到了魏威的胸口上,把他打得趔趄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门里闯出来一个穿着锁子甲的年轻人,手上拿着铁锨,满脸惊慌的看着魏威,似乎也没料到除了自己一行人还会有陌生人出现。
听到响动,屋里又跑出了两个年轻人,身上还挂着穿了一半的皮甲,显然也是刚赶到没多长时间的样子。
魏威一步步的往后挪动着,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准备就此跑掉,赵婉兮抱起桌上的金属头盔就朝着三人砸了过去,随后现,这三人手里只有一把铁铲作为武器。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赵婉兮还是对自己的功夫有点把握的,挥舞着两柄匕就朝着三人冲了过去。
无意杀人,可自保也是很重要的,看到他们拿的铁铲攻击了魏威的时候,赵婉兮就明白了,今晚过去,不管活下来的有多少人,能从墓里走出去的,只有一组!
右手挥舞着匕在三个年轻人面前掠过,赵婉兮一个转身挡在了魏威的面前,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三个年轻人,魏威也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
年轻人低头看看,胸口的皮甲防护已经在刚才那一掠之间划出了一道很深的裂口,要是力气再大一点,划破皮肤根本不是问题!
三个人年轻人略微一怔,穿锁子甲的那个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挥舞着铁铲就朝着赵婉兮砸了上去,她交叉起匕准备格挡,魏威上前一步,双手举剑挡住了这一砸。
叮当一声,铁器碰撞的声音在封闭的地宫中传了很远,穿着锁子甲的年轻人连铲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跑,两个穿着皮甲的紧随其后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魏威没学过什么解力的技巧,硬生生的用手里的青铜剑挡下这一拍,把手臂震得生疼麻,现在看看,铁锨头已经完全卡在了青铜剑上,费了很大力才抽出来。
“这些人都疯了么?”魏威看着铁锨上的铁皮卷起了一个恐怖的缺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没现现在已经展成了一场饥饿游戏了么?”赵婉兮淡淡道。
魏威这才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如果那三个人不止这一把铁锨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奋起反抗,直到把自己两人杀死!
“那他们以三打二,咱们还有个女的,至少也得反抗一下啊,怎么会这么怕的就逃跑了?”
“那就只能说还有让他们更害怕的东西吧……”赵婉兮轻叹一声,从架子上取下了锁子甲,随手丢给了魏威,之后还要靠他当主力,好点的盔甲还是给他好了。
“穿上吧,还愣什么?”赵婉兮看魏威呆的样子随口说了句,跟着他的视线望向了道路对面。
道路对面居然站着先前一直跟在董安身边的那个短少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显然是为了掩护在黑暗中行动的,看这个势头,难道也是要打皇陵中宝贝的主意?
纯黑的夜行衣腰间系着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曼妙的身材衬托的她整个人都显得英气逼人,恍惚间,两人才现,她背后还背着一柄青铜剑。
短少女反手从背上取下了青铜剑,正是赵婉兮偷听时候看到的那只,剑柄上都被磨出了印子,剑身布满划痕,看来应该不是那种仿制的工艺品,必然每天使用才会造成这样的磨损。
一种不祥的念头从赵婉兮和魏威的心底冒了上来。
果不其然!短少女提着短剑就朝着两人冲了过来,眉宇间尽是杀气,似乎想假借盔甲店狭小的环境把两人尽数格杀当场。
猜测的没错,刚才三个年轻人逃跑的原因也是因为青铜剑和铁锨头崩出的那尖厉一声,他们三个相比已经领略过短少女的力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