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让你瞎了另一只眼,才能看清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奥丁错开刺向自己眼睛的一枪,冈格尼尔砸向叶千狐侧脸,冷笑道:“你的自大就和你的攻击一样可笑!” 叶千狐劈手抓住冈格尼尔,任由自己的手掌被镇出裂痕,“呵,老家伙,你难道从来不觉得一切都是你的家庭教育出了问题?” 奥丁针锋相对地抓住叶千狐的长枪,“我现在不就是在教训你吗!” 没有角力抢夺,双方瞬间交换武器,失去自己熟悉的武器双方都有种凝滞感,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几次拼杀之后一起丢出对方的武器。 “几千年前,我就像教训一下你这个固执的老头子!” 叶千狐一记中平枪刺出,他平生所有的能力全部汇聚在这一枪之中。 “你以为我过去看你很舒服吗!” 任由叶千狐拿出多少能力,奥丁依旧是以力破巧。 战斗没有停歇,讽刺也不会断绝,两人几乎是搜刮出对双方所有的不满,极力刺激这对方的精神,即便这看起来除了让自己更恼火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几百米外,托尔盘坐在破破烂烂的彩虹桥上,抚摸着锤子上狰狞的划痕,心疼。 他还以为妙尔尼尔永远不会损坏,芬里斯却用爪子告诉他,并不是。 芬里斯趴在他旁边舔舐伤口,不时看一眼远处的战斗,他们这边,都停战好一会了。 托尔决定回头就去找矮人看看能够能修复锤子,现在还是先不看了,越看越心疼,没有去看芬里斯,托尔嘀咕道:“伙计,我现在都没有搞明白,我们这到底是为什么打起来的。” “好吧,我有一个姐姐,现在看来她被父亲封印了,哈,我一千多年来竟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现在却忽然因为姐姐的事情打起来了。” 芬里斯喉咙中发出呼呼噜噜的声音,托尔沉默了几秒钟,嘟囔道:“你该刷牙了。” 前方的战斗这时候终于算是一次真正的暂停,叶千狐和奥丁一齐停下,两人满身血迹,但除此之外好像一直都出于各自的巅峰状态。 奥丁示意叶千狐微微发抖的右臂,“打不动了?” 左手提枪,叶千狐冷笑道:“不知道是谁在硬撑着,老人家要服老,用我亲自送你去奥丁之眠吗?” 继续停歇几次呼吸的时间,两个貌似保持在最巅峰状态的家伙再度开战。 他们脚下的一段彩虹桥这次终于炸碎了,外人还不觉得有什么,只以为本该是这样才对,他们自己才明白,这是他们都无法严格约束自己的力量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人停了下来,这次两人看起来更加凄凉。 “呵,老年人能有你这种体力不错嘛。”站在水面,叶千狐收起武器淡淡地说道。 “躲起来几千年的时间看来你也不是在睡觉。”奥丁咳出鲜血,却还在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我们都没办法抛弃所有顾虑全力战斗。”终于不再是讽刺了,奥丁平心静气地说道。 叶千狐耸耸肩,结果这个动作马上牵动伤势让他一阵皱眉,接着说道:“全力战斗又能怎么样,我当场死,你过会再死?” “感谢赐教,我回去养伤,下次来给你送殡。” 说罢,叶千狐转身离开,来到托尔和芬里斯身边,芬里斯低声吼了一下,表达没有叶千狐没有杀死奥丁的不满。 叶千狐懒得搭理他,对托尔笑道:“现在你知道事实了?来,喊声姐夫听听。” 托尔送给他一个中指,这是黛西教给他的,他此刻觉得这个手势竟然如此实用。 “这是你的损失”,叶千狐利用空间宝石打开空间通道,先是一脚把芬里斯踹进去,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托尔站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狼狈的父亲,“父亲,你。” 奥丁笑道:“不来搀扶我一下吗。” 托尔赶紧搀扶奥丁的手臂,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奥丁受了很重的伤,否则,他绝不会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轻易露出自己虚弱的一面。 “我果然老了”,奥丁苦笑道,在托尔的搀扶下走向仙宫,“他赢了。” “可是,不是平手吗?” 刚说完托尔的脑袋就被冈格尼尔敲了一下,奥丁叹了口气,说道:“要从其他角度看待这场战斗,战斗,是工具,不是目的。” “算了,想听听一个老头子说一下过去的事情吗?” 托尔连连点头,他的求知欲快要让他爆炸了。 “愚蠢的回答,这下你要被我烦很久了。”奥丁大笑着说道,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笑过了,老人的故事啊,会多得你无法想象的。 地球,旧桥镇,空间通道毫无征兆地打开,一头巨狼毫无形象地从里面滚出来,随即叶千狐从中走出。 “嘿,芬里斯,好久不见。”哈德尔和芬里斯打了个招呼,快步来到叶千狐身边,目光马上锁定他的又臂,“你的手?” “废了,这几天要当残疾人喽。”叶千狐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势,伤得其实很重,但咱体内可以存了个正版永恒之火呢,很快就能恢复,说不定还能破而后立再强化一下呢。 “结果怎么样?”哈德尔问道,军团的其他成员都聚拢了过来,其实他们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想要从叶千狐这里得到确认。 “奥丁赢了。” 叶千狐也懒得继续强撑着,随便坐在地上,说道:“不服不行啊,到底是九界最强者,即便已经老了。” “别说手了,我现在全身都疼,这老头真够狠的。” “唉,倔强的老头,拼命也要继续海拉的封印,何必呢。” 为什么战斗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