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区的一家咖啡厅室外,莫鸣和丘雏子各点了一杯咖啡后,面对面坐下了。
「部长,你觉得女生之间什么情况下会反目成仇?」
「唉?什么情况下?」
莫鸣突兀的问了这个问题,丘雏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以为莫鸣只是想让她顺着自己的思路去思考,所以就反问了回去。
「我不是想告诉你,而是想让你告诉我,感觉我胡乱猜测的话,会冒犯很多女性的。」
「这样吗?那容我想想……女生啊,其实很复杂,也很单纯吧。」
丘雏子很认真的开始思考女生这种生物,她把自己当做一个代表,想着怎么才会去记恨别人,或者产生不满的情绪。虽然自己没有和别人撕破脸皮过,但心里稍稍的不满还是有的,或许她也有一些话语权吧。
「女生之间的关系啊……怎么讲呢,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作为我来说的话,可能是嫉妒吧?」
丘雏子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十分坦然,一点都没有掩饰什么,相反说出来还让自己轻松了不少。
「嫉妒,这话怎么讲?」
莫鸣不理解嫉妒这种情感为什么会出现在丘雏子身上,虽然人都有七宗罪里面的种种负面情绪,但所占的比例有多有少,丘雏子这种人显然是阳光足以遮蔽阴暗的,那为什么会很明确的认为自己有嫉妒这种情绪呢?
「嘛,有些人天生的和自己拉开差距,虽然我很清楚每个人都有擅长或者弱势的领域,但为什么别人的擅长的东西那么耀眼呢?而自己却在无用的方面很娴熟。所以就会觉得自己会嫉妒吧。」
莫鸣不清楚她所指的耀眼的天赋和无用的特长,按照一般谈话的顺序,接下来可能就要问,这具体指的是什么吧?可莫鸣恰好是那种不喜欢剖析别人内心的人,接下来的话,他是绝对不会问的。
「这样啊。」
「嘛,当然我也不能代表全部的女生呢,两个产生矛盾的导火索也有很多啊,比如成绩啊,人际关系啊,长相啊,男生缘啊,家世啊……」
「这都不是都可以归于嫉妒吗?」
「哦,是哦!那可能这是我的小心思吧,这都是我臆想的,除了这些大的方面,大概是也有其它的。」
「其它的可以举个例子吗?」
「那就太多了,关于某个事件引起的吧,比如一方做了很过分的事啊,或者是说了很伤人的话啊,男朋友被挖墙脚了啊,遭受了不公平待遇啊,甚至是生活上的不顺心然后导致迁怒也是有可能的。」
丘雏子说了很多,也说的很对,莫鸣只是一直的点头,她说出了合理性,但也让莫鸣觉得事情更加复杂了,动机什么的,你不是本人的话你是不可能的猜测的出来的,这一点,男生女生都一样,所以在这里意淫动机绝对是跑偏了。
「好吧,一番无用的谈话呢。」
「唉!我说了这么多,你竟然说是无用唉!」
「嘛,抱歉,我的意思是我的想法完全偏离了,部长说的还是挺正确的。」
「就是嘛。」
受到夸奖的丘雏子明显飘飘然起来了。
「然后呢?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还是要猜测吧,尽可能往合理的方向猜测。」
「这样啊,就是说先假定这件事情可能与另外两位学姐有关?」
「是的,有个说法虽然可能听起来有些矫情,但我觉得很有道理。说的是伤害最深的往往是最亲近的。」
「肉麻……」
「额……我们先来梳理一下,刚才学姐的母亲说过的,学姐周五没有去学校,也就是说事情应该是发生在周四中午以后。」
「我觉得在上课期间也不太可能吧?毕竟在班级上,不会有人刻意去恐吓吧?」
「这也不能这样说,万一是在课间的时候被叫到没人的地方进行的恐吓,或者是校园欺凌,甚至是敲诈勒索呢?」
「哦对啊,那么说还不能确定这个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呢?」
「大概是吧。」
「地点呢?学姐说过不可能再去学校的,可不可以确定事情是在学校里面发生的呢?」
「抱歉,可能还是不行。怎么说呢,在学校的周围,或者是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也可以说出不想去学校这种话吧?」
「唉对啊,我记得我曾经因为在去学校的路上被洒水车喷了一身,然后也说出了再也不想去学校了这种话呢。」
「唉……你确定那不是不想上学的借口么……」
「哎嘿?被发现了吗?」
丘雏子一脸天然。
「好了……似乎题外话说多了,现在只能确定周四中午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学校有关,让学姐受到了惊吓。」
「恩,是这样的。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
「接下来就可以打电话了,但……但要以校刊社的名义。」
「把学姐当嫌疑人先?对吧。」
「没错。」
商量之后,丘雏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的颜色和她很搭,淡粉色,造型也是现在比较流行的翻盖手机,可以看视频,可以拍照,**坛和写邮件,内存也有惊人的4gb,总之无所不能。打开手机之后,她先拨通了那个泽芳学姐的电话。
随着几声「嘟嘟」之后,电话接通了,丘雏子有些紧张的顿了顿,然后开始讲话了。
「你好,是泽芳学姐吗?」
「嗯啊,我是萧泽芳,你是?」
那边传来的声音比较柔和,感觉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