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放’,就是表演夸张、浮夸,比如大火的《还珠》。
白实秋真的演了两场戏,第一场的对手是宋清雨,只不过,这一场,是戏也不是戏,因为如果演的不好,那咱们的老白可就万劫不复了。
不过,这一场戏,这个舞台却非常的有意思。
“这第一场戏,舞台是两边一起搭起来的,这必须要感谢宋清雨老师,没有他的话,那么我这出戏也是唱不出来的。”
“那个舞台可不是单单的指首都剧场的舞台,而是整个的事情,这个搭建,真不容易。宋老师这个人还是比较厉害的,我跟他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想来,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就动了要把《驴得水》占为己有的念头,这个……当时我穿了一身很旧的羽绒服,估计他是从这里判断,我是个没什么钱的小子,那么这个剧本,他占了,我恐怕都没钱告他,其实,他算计的对,我当时真没钱。”
“第二次去见他,我已经知道这个家伙不但散布我要走后门的流言,而且还把那个剧本占了,那么,我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我真的是去威胁他,不过我并没有怎么揍他,我只是强调一点,那就是我有证据。”
“讲真,我确实有证据,那不是瞎吹的,但是……”
白实秋讲述的是另外一场戏,这一场戏才真正的奇峰陡起,曲折离奇,而当他讲到了这里,冯茹突然间插了一句。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告那个家伙,对吧?”
白实秋竖起了大拇指,她总是这么的聪明。
“是呀,就我们国家现在的版权相关法律,我告赢了又如何呀?这实在没什么意思,我不如去搞一场大的……”
没说完呢,人家冯茹又说了一句,“所以,我们这些人,以及这个剧,都是你复仇的工具喽?”
此话一出,一下子气氛就不好了,大家都看着白实秋。
“喂喂,不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呀!”
孔乙己再现……
“哈哈哈……”
大家笑的前仰后合,包括冯茹。
不过,咱们的老白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什么复仇,那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在我看来,这是一次机会。我当时就留下了一个小扣子,证据。任何一个人做坏事,心里都会有些问题的,所以,那个宋老师,也许他本来很聪明,但也会犯错误,比如现在这样,他只是注意那个证据的事情,而其他的……”
“哦哦!我明白了。”周深此时突然间站了起来,“一般来说,要抄袭一个剧,特别是这个剧已经上演了,那么这个抄袭就很简单,反正演过了,那么去看看就可以抄袭了。但是宋老师没想到,我们的这部《吕德水》是跟他同一天公演。”
“对,简单的来说,我们这部戏,就是我白实秋最有利的证据!”
到此,算是将白实秋的手法都讲清楚了,这也是为什么,他非常疯狂的一定要在这一天跟宋清雨的《驴得水》在一家剧场里先后公演。
这个手法很聪明,而且很创新,特别是真够疯狂的。
而且,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想到有这样的事儿?特别是宋清雨,他知道白实秋很穷。
现在搞一个话剧,至少30多万的。
白实秋很够胆,拍了20万出来!
所有,今天这第一场戏,他跟宋老师的对手戏,白实秋游刃有余,掌控一切。
还不光这些,白实秋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对于跟宋老师的戏,这必须是一场戏,一定要高于现实,一定不能如现实撕逼那般的互相谩骂或者一些个很low的东西。
戏剧化,这是他跟宋清雨之间斗的必须属性。
原因很简单,现实舞台是在首都剧场,而白实秋接下来是要赚钱的,咱们的戏要上演的。
“所以,我们的《吕德水现形记》不光是我的证据,也不是什么复仇的工具,她更应该是,我们大家的进身之梯,这部戏会让我们出名,会让我们赚钱!”
赚钱,现在是赚了,可是出名呢?
白实秋这个家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剧组中,不管是谁,此时都觉得老白的心太大。
而此时,白实秋又看了一眼张莫,然后笑着说道:“老张,你之前不是说,一个话剧要30万左右成本吗?我们现在只花了20多万,但我们就搞成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哎呀!我什么都没干呀!”说话的竟然是那个管票务的同学。
剧团都是自己买票的,可是这回,我们的《吕德水现形记》根本就没有卖票,是演完了之后才让观众掏钱的。
“我曹!”张莫一拍大腿,“宣传!我们没有花钱去做宣传!”
“嘿嘿嘿……”白实秋说完了,一切都说完了。
与宋清雨的对手戏他当然要‘放’,必须‘放’,只有搞的好似一出戏,这才能让整个首都剧场的戏剧氛围一直持续下去,而接着就是我们的《吕德水》了,这才让观众能继续看下去,我们才能卖票。
没有打广告,也实在是打不起,这年头广告太贵了,人家青戏剧也只是打了一些小小的广告,我们这帮人都只是中戏的学生,就算打广告了,效果恐怕也不怎么样。
我们这个剧组,说好听的是中戏学生加老师,可说不好听的,‘你们不就是中戏学生加老师吗?’
买票?一张80?
不存在的。
白送都不见得送的出去,但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