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心情挺不好受,只能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大家力就出一分力,共度难关。
叶枫春若兰旁若无人的谈话,虽然不是疯子,却也多少有些狂妄。
听到如此巧合的事情,叶枫和春若兰互望了半晌,终于都是捧腹大笑,就算是厉随风都是觉得世界太小,事情太巧,沈孝天没有笑,马海亮亦是绷着一张脸,好像那五千五百多万是叶枫从他炕头上抢去的。
通过叶枫的这番描述,沈孝天已经很清楚的明白这幅画在春星石心目中的分量,叶枫这个举动一点不疯,他只能说是很狂,他势在必得的明显不是那幅画,而是那幅画代表的含义!
叶枫一边说笑,一边喝茶,这时候一个佣人走到了大厅,来到春若兰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春若兰眼前一亮,笑着望着叶枫,“叶枫,我爸让你去一趟,在书房,我就不陪你去了。”
这一刻厉随风的表情很古怪,沈孝天的脸色却很难看,马公子却是莫名其妙,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叶枫何许人也,只是他觉得叶枫去书房无所谓,不去春若兰的闺房即可。
叶枫起身笑笑,目光终于转到了沈孝天身上。
从来到客厅的那一刻,叶枫对沈孝天好像就是视而不见,不是刻意回避,而是带着一种陌生,“沈少也来了?”
沈孝天由忽略到被重视,多少有些振奋,才想正色回答。叶枫已经飘然而去,留下一脸尴尬的他。
春若兰继续凑趣的和三人聊天,只是毫无例外地是,四人都在想,春星石单独的把叶枫找去书房谈话,又是什么意思?
叶枫来到了书房,轻轻叩门,得到春星石的应答,这才进去。
春星石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还在望着桌面上那幅桃竹黄英卷。听到叶枫走进来,终于抬起头来。说了声,“请坐。”
叶枫收敛了狂傲。却并不紧张,他的态度显然是因人而变。他的狂痴醉笑当然也是对付敌人很犀利的武器,现在不需要他的狂,而是需要他的谨慎。
春星石认真看了他半晌,这才说道:“很奇怪,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叶枫点点头,“的确如此。”
春星石又道:“可我却认识你已经很久。”
他这两句话本来就是自相矛盾。叶枫竟然很理解地样子,“不错。”
“五年了,足足五年,”春星石有些感慨,“我五年前就见过你的照片,沈公望亲自传给我。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就应该见面,五年前我们就极有可能成为翁婿,没有想到五年过后。我们还是陌生人。”
叶枫嘴角还是带着笑,但是眼中也闪过了唏嘘。
五年地时间不长,却也不短,但是发生的过地事情,很多无法忘记。
“我不知道五年前去沈公望那里,你是刻意回避还是怎么,我竟然见你不到。”春星石又道:“可我知道,你不是个人才,你是个人杰,人才很多,人杰却少。我很欣赏你,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若兰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
叶枫保持沉默,他向春星石示好的底牌已经打出去,六千一百一十万的一幅画,看似疯狂,实在是有更深的含义。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竞争对手就是春星石,他知道是春星石才会更要竞争,击败春星石的报价,然后把画亲自送到他手上,这不但代表他叶枫的诚意,还代表他的实力。
他要让春星石知道,就算离开了沈门,他叶枫还是叶枫,谁轻视他地后果只有是后悔和懊丧。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始终不能在一起。”春星石叹息,“难道这就是缘分?作为父亲的我,不好多说什么,你失踪的三年来,我敢说,若兰再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
叶枫还是只能沉默,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看法好像多少有些问题。
他不喜欢春若兰就是不喜欢,可是眼下看来,不喜欢竟然也很难,因为春若兰喜欢他。
“昨天她说见到了你,对你撒谎,托辞我的生日,邀你前来,你欣然允诺。我没有反应,她却很高兴。”春星石又道:“我就算真地生日她都没有这么高兴,我不想让她失望,我只有这一个聪明的女儿。”
叶枫摊摊手,“春先生是个好父亲。”
春星石笑笑,“五年前我没有见过你,可是见过你父亲。”
“哦?”叶
一皱,不明白春星石的意思。
“其实不应该是在五年前,我很久以前就认识你父亲,那时候他和白雪柔地事情轰动了洪门,白老大虽然认为家丑不可外扬,毕竟纸里包不住火。我觉得你母亲的选择其实不错,你父亲绝非池中之物,也很优秀,他甚至可以说,是个枭雄。”春星石叹息一口气,“他化解问题的方法就是无为而治,可是这恰恰是最巧妙的一种方法。以我的眼光来看,他的能力手法已经不逊沈公望……”
“可是他一直兢兢业业的为沈公望处理所有的一切,”春星石沉吟道:“他不是不能另起炉灶,束缚他的正是洪门推崇的一个义字,他在你眼中看起来,或许是愚,但是我佩服他
叶枫只觉得胸口一股热血,为之冲动,他没有想到自己为之骄傲的父亲,就算春星石也是佩服。
春星石在东南洪门有着极大的影响,早已超过了洪亮,如果他没有影响,马海亮,厉随风还有沈孝天都是骄傲至极的人物,如何会对他毕恭毕敬。
“我知道你已经不在沈门,”春星石又道:“沈孝天会是沈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