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上一次的未来佛之争,主人就已经输了。他不是号称谋算无尽的迦叶尊者吗?为何在金蝉子的取经路上,仙佛都在收割道果时,却独独不见他出手的痕迹?是因为胆怯吗?
若不是后来过去佛燃灯一脉出来干预,未来佛之位在当年就已定下。
如今再来这一场未来佛之争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现在佛主释迦完全已经偏向自己的爱徒金蝉子,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也是站在金禅子一边的,主人已经输了。
所以在那金蝉子抛过来橄榄枝的时候,贫僧就立刻接下了。贫僧也知道,他金蝉子就是想利用贫僧降龙罗汉侍者的身份来打击主人的威望而已。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未来佛的护道者之位,将来若不是菩萨果最不济也会成阿罗汉?这些不就贫僧修佛的目的吗?
贫僧忠于的是佛法,而佛法就是佛主释迦,佛主释迦选择了金蝉子,贫僧自然要听金蝉子的。
你看,这锦襕袈裟和九环锡杖都是观世音菩萨所赠,而贫僧手中的这口金钵更是释迦佛主亲自赐下,这已经是铁铁的站边了,主人他有什么呢?他还拿的起未来佛之位吗?达摩侍者,你才是那个执迷不悟之人啊!”法海老僧朗声而笑,神情越发得意。
“呵呵,裴头陀,不要用你那浅薄的智慧来揣度主人的心思,你焉知主人堪不破金蝉子西行之路的诡异?你又怎知主人没有出过手?过去佛一脉之前看着与主人毫无交情,可为何他们会在主人首次落入下风后出手相助?你说主人是无人支持,那过去佛一脉算什么?他们的力量就可是连释迦佛主都甚为忌惮的?
再者说,你真当你现在的护道之主金蝉子会甘心做释迦佛主的一枚棋子吗?”
慧远禅师发出一连串的质问之后,突然对着法海老僧露出了神秘一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金蝉子不甘心做释迦佛主的一枚棋子,他们不是一对师徒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老僧法海一脸惶急的问道。
他出身天竺小国,入了人界的西土灵山圣地修行,苦修八百年才得道飞升,然后到极乐净土的灵山雷音寺外院继续苦修。他根基不深,见识不多,又一心苦修只想要尽快修成罗汉菩萨,对于天地间的许多秘事知之甚少,因此一听到慧远禅师评价金蝉子的话,心里便有些慌了。
“佛主之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释迦佛主不甘心头上有个燃灯太上佛,在雷音寺不断削弱过去佛一脉的影响力,而等金蝉子登上佛主之位呢?昔日的师尊只怕立刻就会成为绊脚石吧!
西行之路,金蝉子做了棋子,帮助释迦佛主联合道门的凌霄天庭清洗了部分过去佛燃灯一脉的势力,使得他自己险些丧命。
或许,金蝉子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你去查看一下主人身上的魔气,或许你也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贫僧提醒你一次,想想三千年前那场波及到儒释道三家的泼天大祸。”慧远方丈语气幽幽,带着一丝蛊惑。
老僧法海一脸古怪的看着慧远禅师,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陷阱,而想要验证慧远禅师所说的话,却又由不得他不去探查。
一丝法力进入到李修元的绛宫,那里是黑sè_mó气的来源,之前他就探查过,只当是普通的走火入魔,并未太在意这黑气的来历,只是此刻竟过慧远禅师的提醒,他格外注意这些黑sè_mó气的特征。
“咦,果然不是普通的魔气!”法海老僧试着炼化一丝魔气却发现他的金光佛力竟被魔气融合了,他再一探查不由得惊声道:“是魔种!”
“魔种,三千年前,六道魔君,道心种魔,儒心种魔,禅心种魔,逆斩三尸成道法!”
法海老僧的口中吐出了一连串晦涩难明的词语,李修元却把它们全都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