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武是知道谭郎中住在哪里的,谭郎中在乾封县也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尤其是在治跌打损伤方面,很有一套本领。
不过要说到治疗口齿咬伤,这个却还是不太清楚了,估计也应该是有一些本事的吧!
黄武带着人快马加鞭地奔往了谭郎中住的镇子,谭郎中住的地方还算是比较繁华,每逢初一和十五,这里便有集市,附近乡村的百姓会来这里买卖土产,而谭郎中也会在此时开诊,在家中的小药铺里坐诊!
当然,今天并不是有集市的日子,小镇上面也并没有多少做买卖的人,黄武他们快马加鞭地跑到了小镇子外面,他们把马匹留在镇外,黄武则带着手下分散开进了镇子,四面包抄,去了谭郎中的小药铺。
黄武脱了捕快的衣服,只穿了普通的短衣,进了谭郎中的小药铺。
一进门,他便看谭郎中坐在柜台后面,正在闭目养神。
谭郎中年纪大了,精力已经不如从前,只要是没有病人来看病的时候,他一般来讲都是闭目养神,有的时候眼睛一闭上,迷糊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见响声,谭郎中睁开了眼睛,一看进来的人竟然是黄武,他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想要爬起来,可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腿有点儿麻,竟然没有爬起来。
谭郎中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不是黄捕快嘛,听说你进衙门当了官差,我这还没去恭贺你呢,你倒是先来我这里了!”
谭郎中和黄武是认识的,但要说多熟也不见得,顶多算是个点头之交,黄武也没有找过谭郎中看病,谭郎中说这个话纯粹是客气,也用不着当真。
黄武这时候可没有心情和他寒暄,直截了当地说道:“谭郎中,这两天你有没有治过一个被咬伤的人?”
谭郎中微微一愣,说道:“被咬伤的人?有啊,就在刚才我就治疗了一个,那人是城里当铺的伙计,名字叫做乔金斗,以前经常来我们镇上收破烂,嗯,那也不能叫破烂,而是叫古董!
纯属扯淡,咱们这小地方谁能家里头能有古董,就算有的话不都当传家宝了,谁还能卖给他呀!”
黄武却不管他说的这些话,直接打断,他说道:“你刚才给乔金斗看伤?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
谭龙中突然间意识到,这个黄武现在可是县里的捕快,他突然间来找受伤的乔金斗,说不定是有什么案子,这个时候他得赶紧把自己摘出去,要不然给罪犯看伤,说不定也得吃点小官司呢!
谭郎中连忙说道:“好像是往西去了,他刚刚才走不久,连一刻钟都不到,应该是刚出镇子,你现在要去追,肯定追得上!”
黄武大叫一声,冲出了小药铺,对着手下喊道:“追,那个乔金斗就在这镇子附近,马上搜查,注意要活的!”
差役们听了这话,立刻散开,顺便在镇子上面拉住百姓,打听乔金斗的去向!
小镇子能有多大,不少人都看到了乔金斗,甚至有的人还和他打了招呼,现在听差役如此询问,立刻都给指路,都说是乔金斗向西边走了!
黄武带着手下的差役,立刻就向西边狂奔,这个时候乔金斗肯定没有走多远,他们一定能追得上。
果然,他们追出小镇,还没有追出一里地呢,就看到了前面有一个人背着一个小包,正在往前走。
而这个人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过头来观看,见到一大群的官差正向他追来,这个人立刻撒腿就跑。
毫无疑问,这个人肯定就是乔金斗!
乔金斗一瘸一拐的,跑得并不快,虽然他是很努力地在跑了,可是却仍旧跑不过黄武和他手下那一群差役。
只不过是片刻工夫之后,差役们便追上了乔金斗,黄武飞起一脚,就把乔金斗给踹倒在地,紧接着差役们扑了上去,把乔金斗给五花大绑起来,绑得结结实实!
被绑的这个人正是乔金斗,不过此时乔金斗还存着一丝侥幸,他叫道:“差官差官,你们抓错人了,为什么要抓我,小人冤枉啊!”
黄武大声喝道:“你叫乔金斗,对不对?”
这个时候否认自己是乔金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乔金斗也是一个聪明伶俐之人,他当然知道这点,所以他也没有否认,而是叫道:“小人是乔金斗,可是小人没有犯案子,差官老爷们为何要抓小人啊?”
黄武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人是乔金斗,那么没抓错人,那就可以了!
黄武轮起拳头,对着乔金斗的那条伤腿,便是狠狠地一顿重锤!
这下子可把乔金斗打得直翻白眼,嗷嗷大叫,他疼得全身直哆嗦,这个时候再不敢叫冤枉了,而是大声求饶了!
黄武带着颤音,问道:“我妹妹呢,我妹妹黄美玉呢?你把她给抓到哪里去了?”
乔金斗立知不妙,他当然知道黄美玉有两个哥哥在县衙里面当差,他当时在左家宅院里面抓住了黄美玉,就是想直接灭口的,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黄美玉把他给说了出去,那么他一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黄家的人竟然来得这么快,竟然就在这里把他给堵上了。
乔金斗叫道:“小人没有抓黄美玉,真的没有抓啊,她被乔浩子给带走了,小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呀!”
黄武急道:“乔浩子,他是谁?”
乔金斗说道:“他是我的同族人,是一个盗墓贼,所以大家都说他是打洞的耗子,是他带走了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