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齐王世子求法海救他,法海却推脱道:“你已是万蛇转心,心脉已断,老衲实在是无能为力。这话多半是说给旁边的齐王府卫士听的。齐王世子说白了不过就是中了蛇毒而已,而功力在法海之下的白素贞就能解鹤顶红之毒,而法海却是试也不试就下了定论。
大概对着齐王世子不满意!
正厅中,杨知县高坐其上,许阳同李林埔却只在莲后倾听。
两个捕快带了披枷带锁、蓬头垢面的犯人上来,道:”大人,人犯带到。“
那犯人一见厅中卫士就求救道:”大哥,救我啊!“
那卫士示意他安静,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乃齐王府的总管,自信满满,这次前来,特意求了齐王爷的亲笔信,不信一个小小的知县敢反抗。”
杨大人,齐王爷,亲笔交代你要放人,你最好遵照办理,否则——“话至此不说,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尽显,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又何况是他这样的总管的身份,语气间丝毫不把杨知县放在眼里。
杨知县心中怒急,许道长都对我客客气气,你一个小小的齐王府侍卫却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跋扈。但脸上还是带着不动声色,犹豫道:”这——“
李林埔忍不住冲出来道:”大人啊!这个人确实是登记在案的江洋大盗,**掳掠,无所不为,属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缉捕归案,千万不能放啊。”
杨大人点头道:“嗯,不能放。”
他知道有许阳在,这犯人是死也得死在钱塘县,自己若不想让两家夹死在中间,就只有秉公办理一条路。
那卫士指着李林埔喝吗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阻止杨大人放人?”
许阳听到后笑了一下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让杨大人放人?”说这话从帘后走出来。
卫士正想喝吗,一见那帘后走出的人,立刻流下汗来,他好歹也算是一位附体期修士,要不然也当不得梁王的侍卫,重要的还是他曾经在齐王的书房中见过这人的画像,自然知道许阳在齐王的心中是个什么形象!
所以此刻一见许阳便暗道此次恐怕要完。还是勉强道:“不知道这位道长是?。”
许阳道:“听说还有齐王的亲笔信,不知在何处?”
卫士如何敢拿出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杨知县道:“王总管,这个人确实是个江洋大盗啊!而且公文已经成交刑部,本县实在不敢,也无权放人啊!只要齐王爷下一道正式的手拎,本县一定放人。”
那犯人求道:“大哥,救我啊,送到刑部我就死定了。”
卫士冷哼一声道:“你等着吧!”就转身离去,却明白,如今以是事不可为,只能等押解到京中才想办法了,只是刑部公文一出,就必然要判有罪,至多只能重该轻而已。
犯人被带下去,李林埔又道:“昨夜缉贼,这江洋大盗同那盗库银的贼人关系不浅,杨大人还需要详加调查才是啊!”
许阳知道李林埔此言一出,就算判了那犯人死刑。
杨知县忙道:“一定,一定。”
心中一喜,他本就是打算找人顶缸,了结此案,如今正是两全其美。反正这江洋大盗就是该杀之人,如今也不算冤枉了好人。衙门里泡制犯人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不信他不认这个罪。
这时杨县令身边的师爷不解道:“咱们拿他时,库银尚未失窃,不像是有关系的样子啊!”
许阳却道:“你觉得这人犯的是死罪吗?”
可不是,他犯的那些事,死上三回都不冤枉!”
许阳却记得在原本的剧情中,这人却只是被判配边疆十五年,说是十五年,最后说不得重改轻轻变缓,再来个什么保外就医,能在边疆呆个两三年就不错了。显然是有人使了“七十码”,如今才是最有应得,不由心中畅快。
午后,许阳同灵伢子乘船回了邻水镇,却不知此时正在另一边发生着他最为了解的故事!
西湖边上的凉亭中,两个女子坐下来歇息,若是许仙在场或许会认得,其中一个就是他见过的小青,只是此刻她梳着发髻,碧衣纱裙,哪里还是盗库银的飞贼,分明就是个小家碧玉的俏佳人,比之许仙所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遑多让。而如有人看了她身边的女子,却绝不会搞错她们二人的身份。
小青道:“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需往西湖高处寻。这西湖哪里有什么高人吗!寻来寻去都寻不到!”她跟着这姐姐找了一早上,都没找到什么恩人,不由有些丧气。
白衣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听着身边的小青发着牢骚,微微摇头,如同因为性情太过和蔼可亲而对古灵精怪的妹妹没有办法的姐姐。望向这如画的西湖,到处都是行人如织,喧嚣不断。这人间的景色果然是美不胜收,只是自己所寻的那人却是还没找到。
她本擅长术数之道,只是这恩情实在过的太久,没有一点线索,而妖祖却又说的不太明白。找来找去,总找不到。目光转到断桥之上,而哪里似乎没有一个人…
“姐姐,你在看什么啊?”
白素贞头也不转,遥指到:“小青,你看那断桥?
小青沿着姐姐所指的方向一看,“没有人啊?”难道这就是姐姐说的高处?
白素贞觉察到小青的异常,敛眉问到:怎么拉?小青,有什么不对吗?
小青连忙摆手到:“没,没什么拉!只是我想,那里难道就是妖祖说的高处?
白素贞奇怪道:“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