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朋来”菜馆出来,李川水顺手便手打了一个车。
坐进车里,李川水告诉司机道:“师傅,麻烦您出市区,上外环,具体去哪儿,我一会在告诉你。”
“好嘞!”司机闻言摘牌,开着车疾驰而去。
在走动的过程中,小九儿问李川水道:“我说,你怎么和逃难一样?急匆匆跑出来了?到底要去买什么啊?”
对问,李川水在心里告诉九儿道:“这样漫无目的的绕,可以让我逃避追踪,具体要买什么材料……其实我没想好。”
“又是这套?”小九儿无奈道:“你没想好还答应的那么干脆,如果回去之后两手空空,咱俩就变烤串了啦!”
听着九儿的话,李川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至于的,最不济我可以用血毒糊弄她,当然,那是下下之策……”
说话间,李川水又告诉小九儿,通过东坡三绝的品尝,他心里大概有一个改进的印象和计划了,不过处于保险期间,他想做的更好,冲击力更大。
毕竟,秦娇云是自己选定的,最好的摇钱树,如果这一次不把她彻底俘虏,伺候舒服了,那以后是没办法进行很好的合作的。
所以,李川水要拿出最好的改进方案来,能够青出于蓝,颠覆感官的那种。
言语至此,李川又问小九儿道:“九儿,咱们今天找这三种淮阳菜时,也去了不少馆子闻讯,市里卖的最贵,据说制作最好的是什么单位?”
对问,九儿略微待了一下,而后回答道:“素三脆没有找到,至于剩下的,好像是……江淮府的二红饭和流水斋的东坡肉最贵。”
“没错!”李川水点头,而后回忆道:“江淮府有二红饭,我去问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卖三十块一碗,我说他们卖的为什么这么贵,那服务员非常自信的说一分价钱一分货……”
“流水斋的东坡肉更狠,竟然论块卖,一块一口大小的肉十五,九块肉的套菜卖一百,服务员还一副爱吃不吃的样子,显然也是有些资本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似乎这两家店里的这两样菜品卖的都不错,我走人时注意过那些食客,他们或多或少的都点了那些昂贵的东西。”
李川水运用今天上午的经历仔细分析完,而后告诉九儿,他想另辟蹊径,去单独吃一吃那些极品的菜肴,在根据那些名厨大馆的特色,针对性的进行改进。
这样一来,李川水就等于站在巨人肩膀上眺望,自然可以看的更远。
综合说完,李川水又对小九儿道:“咱们的逆食火,吃的菜越高档,那么翻制出来的菜品也就越好,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走偏锋,用飞龙馄饨店的那一套,改进有朋来的菜肴。”
“哦!”小九儿恍然,又冲李催促道:“只有一个钟头,咱们赶紧去那两家店吃吧。”
闻言,李川水点头,而后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我想好了,你带我去趟江淮府酒店,路上路过眼镜店时停一下,我想买副墨镜……”
大概二十分钟后,李川水带着墨镜,来到了江淮府酒店。见面便卡着表,问前来接待的服务员要一份二红饭带走。
只点一个粗粮饭,这样的顾客自然是闻所未闻的,虽然李川水的要求很奇葩,不过满面狐疑的服务员,还是顺从了李川水的意思。
大概三分钟后,那一份热气腾腾的二红饭拿了出来,李川水捧在手里,甚至还没来得及出饭店,便将外包装撕开,看了看,又品尝了一口。
而在粗粮入口的那一瞬间,李川水立刻被惊愕到了。
这三十元一碗的二红饭,当真是与“有朋来”三五块钱的二红饭与众不同的。
细味品尝之下,李川水发现它家的饭口感发甜,甚至发糯,咬在嘴里咯吱吱的,非常爽口。
最重要的是,他家的二红饭没有别家粗粮饭所拥有的那种不适的粗恶口感,那原本发干的大麦仿佛用什么特殊的东西处理过,既不失去原味,又变的有了一定的粘度和甜香。
特殊的味道如信号枪一般迅速刺激着李川水的味觉神经,没过多久便在他的头脑里勾勒出了一种特殊调味品的外形。
李川水想着那种独特至极的调味品,立刻恍然大悟,而与此同时,一种改良二红饭的绝佳想法,迅速在李川水的头脑里成型了。
带着一丝得意,李川水顾不上细想以及与九儿交流什么,他打了一个出租车,就奔着那家一块肉卖十五的“淮扬流水斋”去了。
二红饭搞定,只要在把东坡肉搞出来,那么李川水便足以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在离开江淮府酒店十分钟之后,李川水带着急切的心情,来到了以东坡肉出名的“流水斋”,准备买肉。
可是就在李以为一切进展顺利的时候,一个领他颇为意外的情况,却再次阻碍了李川水的计划。
当听说李川水要点一份他家招牌的东坡肉时,那服务员却告诉李川水道:“先生,这个肉的时间长,而且今天预定的人多,恐怕你的等。”
“等?”李川水愕然,而后道:“多久?”
对问,服务员想都没想道:“半个钟头左右。”
“我去!”李川水心凉了。
从有朋来出门到现在,李川水已经用了近三十分钟,如果在为了一个红烧肉等半个钟头的话,李川水会失去往回走和买料的时间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超过一个钟头还回不去,那么李川水便算是自动认输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