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无奈出了皇宫,皇上要建豹房,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没想到自己也掺和进去了!
甩甩头,且把烦恼放在一边,去南镇抚司看看徐鹏举吧!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请动成国公,张知节有点好奇的是,为什么定国公府没有人出面!
看来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隔阂还是不小啊,自己和定国公府渊源不浅,竟然都没有人出面找自己说情!
看到一只老鼠在自己前面肆无忌惮的爬了过去,徐鹏举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待够了!
没有高勇来送饭,狱卒又是给送来的糙米饭和干巴巴的青菜!徐鹏举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现在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徐鹏举不由升起的无限的渴望,自己终于要脱离苦海了吗?
任你是什么侯爷之子,也扛不住国公府带来的压力,徐鹏举已经在考虑自己要摆出一副什么样子出来!
自己一会儿就应该坚决表示在这里待的很好,不愿出去,长住在这里,让他诚惶诚恐的恳求,对,就是,恳求,恳求自己出去!
然后自己再好好的羞辱他一番,然后扬长而去。当然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出去之后自己应该怎么往去找他的麻烦呢?这个还得好好想想!
就在徐鹏举意淫的时候,张知节被侍卫们簇拥着来到了徐鹏举的牢房!
观察了一下,张知节不置可否道:“这间牢房环境不错嘛!”
徐鹏举仍然安坐在茅草上,一脸高傲的将头撇向一边,都不拿正眼看张知节!
看到徐鹏举的样子,张知节笑道:“魏国公府远在南京,能量倒是不小啊!还能请的动成国公大驾!”
徐鹏举仍然一副高傲的样子,心里冷笑,怕了吧?现在知道我们国公府能量大了,早干嘛去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之子坐井观天!
徐鹏举心里恶意的揣测,你个虎比玩意儿,这几天不知道有没有被你爹揍得下不了床!
张知节笑道:“成国公将这事捅到皇上那儿去了,我刚从宫里回来!”
徐鹏举听到这里,虽然还是高傲的撇着头,不过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此刻的内心。成国公威武霸气,吓死你这虎比!
看到徐鹏举的样子,张知节嘴角上扬,打击别人真是爽啊,心情不由好了很多!张知节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这些都没用的!”
听到一半的时候,徐鹏举准备好的“爷是不会走的,就待在这儿了”这句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一下子噎住了,听了到后面的话,徐鹏举再也保持不了高傲的样子了,转过头来惊愕的看着张知节,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看着徐鹏举的表情,张知节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道:“你没听错,这些都没用的!什么定国公府、成国公府,这些都没用的!捅到皇上那里也没用!”
张知节收起笑容,正色:“只要我不点头,你就别想着出去,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
徐鹏举真正的震惊了,震惊的心胆具裂,那可是成国公府和定国公府啊,两大国公府啊,还有皇上亲自过问啊!
怎么可能会没用啊?这怎么可能啊!你只是侯府之子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徐鹏举嘶声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想骗我吗?没用的!”
看到徐鹏举害怕的样子,张知节满意的转过身去,上一次敢朝我射箭的人,估计坟上的草都三尺深了,小样儿,吓不死你!
徐鹏举看到张知节转身要走,不甘心道:“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敢杀了我吗?”
张知节转过身来,眉头一挑,微笑道:“大牢里阴暗潮湿,鼠蚁横行,暴毙是常有的事,这是世人皆知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说呢?”
看着张知节脸上的淡淡的微笑,徐鹏举心里寒意顿生。张知节瞥了一眼墙角的糙米饭和干巴巴的青菜,叹了一口气道:“到底是小公爷,给他点体面,弄点好吃的吧!”
一边跟着的赵阳连忙答应了,徐鹏举听完之后一颗心更是跌倒了谷底!常听说,重犯在砍头前,都会给送点好吃的好上路,难道自己真的要被“暴毙”在大牢里吗?
徐鹏举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连张知节一行走了都没有感觉到。狱卒送来了四个菜,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还有一壶酒!
饥肠辘辘的徐鹏举却丝毫没有吃饭的心情,怔怔的端起酒来,仰头喝了一大口,平生第一次生出了悔意!
就在徐鹏举喝闷酒的时候,徐佳然的马车就在南镇抚司的大门口等着了,张知节骑着马被侍卫们簇拥着,从马车旁呼啸而过。
徐佳然却并不知情,仍然在大门口苦苦的等候,因为成国公回来后,告诉她皇上答应过问此事,并且已经召张知节入宫了,让她静候佳音!
徐佳然欣喜之下就直接来到南镇抚司的衙门外等着了,然后一直等到天色渐黑,街上再也没有了行人,徐佳然这才一脸惶恐的回到了定国公府!
尽管徐佳然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明天哥哥就被放出来了,毕竟皇上已经答应过问了,可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惶恐!
徐光祚见到徐佳然的时候,见到徐佳然一脸悲戚,完全没有了往昔的自信和开朗,吃惊的问道:“怎么了?”
徐佳然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徐光祚摇头道:“佳然,你这件事做的不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