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夏轩刚刚已经说了为自己解决了麻烦,这十日之期也没到啊!当日张知节在知府衙门前就给自己难堪,自己就生受了,没想到现在更是直接带着锦衣卫兵围自己的府邸了!
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陈群听了下人的禀报,心里既感到吃惊又感到一丝惊恐,还感到十足的羞愤!
多种滋味涌上来,陈群站起身来哆嗦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夏轩亦是皱起了眉头,他昨天已经将那些匪徒交给了张知节,那可不是替罪羊,而是真真正正的袭杀锦衣卫的人!既然匪徒已经抓到了,那十日之期自然也就不算数了!
为什么张知节还是带着锦衣卫兵围陈群的府邸呢?夏轩也觉得匪夷所思,这张知节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了!
说句实话,这时的夏轩还真有些怕张知节!他觉得张知节就是一个自大狂,根本就不去在意自己夏家嫡系子弟的身份,偏偏他手里还有兵,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虽然今天在跟陈群淡淡的装逼,但是夏轩知道张知节根本就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要不然也不会折辱自己!所以夏轩真的不想再去见张知节。
但是陈府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要是做了错头乌龟的话,那未免也太丢面子了!所以,躲是不行的!夏轩心里不禁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跑来找陈群了,真是倒霉透顶。
夏轩只能硬着头皮道:“这张知节还真是轻狂的没边了!陈大人怎么说也是堂堂知府,朝廷四品高官!张知节未免也太不把陈大人放在眼里了,真是欺人太甚!陈大人,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陈群这时心里才真的有了几分感激的心理,虽然陈群大叫着张知节欺人太甚,但是他知道自己也就只能叫叫,他和张知节相比地位差别太大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衙门前生受了张知节带给他的难堪。
夏轩毕竟是泉州夏家的嫡系,论面子肯定是要大过自己的!所以有夏轩陪着,也能多些分量。于是两人就离席直奔大门来了。
张知节闯进来就直奔着二门处来了,刚到就见到迎面陈群和夏轩一起急匆匆走来了!看到夏轩之后,张知节顿时淡定下来了!只要这货跑不了就行。
陈群面沉如水的走了上来,沉声道:“钦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十日之期还未到吧?”
张知节笑道:“陈大人多心了,袭击锦衣卫的匪徒本督已经抓到了,这十日之期自然就此作罢!”
陈群皱着眉头道:“那钦差大人带着锦衣卫兵围我的府邸是为何?我陈群虽然位卑但是也不容轻辱,若是钦差大人不给下官个说法,下官就是拼着这知府不做了,也要入京向皇上,向朝廷讨个说公道”
张知节笑道:“陈大人多心了!本督之所以带人前来,是因为本督怀疑陈大人府上窝藏朝廷重犯!”
陈群听了气急而笑道:“下官的府上窝藏朝廷重犯?下官也是堂堂朝廷四品命官,岂会在府上窝藏什么朝廷重犯!钦差大人只是有怀疑就带人来搜查,不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张知节笑吟吟道:“陈大人说笑了,本督从来都不欺人!况且现在本督已经确认了,陈大人府上确实窝藏了朝廷的重犯!”
陈群听了都快疯了,他的府上的下人几乎都是家里的老人了,就算是有新人那也是知根知底,怎么可能会有朝廷的重犯!
陈群沉声道:“大人一定是搞错了,下官可以明确的告诉钦差大人,下官府上根本就没有朝廷重犯!泉州夏家的夏轩公子可以为下官作证,下官的府上确实没有窝藏朝廷的重犯。”
夏轩硬着头皮道:“钦差大人,又见面了,我想钦差大人一定是搞错了,陈大人的府上确实没有窝藏朝廷的重犯!”
张知节没有搭理夏轩,笑吟吟的对陈群道:“本督所说的朝廷重犯就是这位夏轩夏公子!”说罢将手指向了夏轩。
夏轩和陈群先是怔了怔,然后全都是一副十分荒谬的样子,夏轩就是朝廷重犯?额,严格上来说确实算是朝廷重犯,但是首先你要有证据证明他犯下了大罪!
陈群皱着眉头道:“钦差大人一定是搞错了吧,夏轩可是泉州夏家的人!而且夏公子有功名在身,在南方颇有贤名,怎么可能会是朝廷重犯?”
夏轩也已经回过神来了,摇头道:“钦差大人,大人若是认为学生是什么朝廷重犯,那学生倒是敢问大人,学生犯了何罪?”
张知节笑吟吟道:“指使江湖悍匪袭杀锦衣卫,这算不算是重罪?”
陈群听了禁不住脸色一变,不会是夏轩真的事发了吧?但是夏轩听了心里一松,这事儿确实是他指使的,但是却不是他直接指使的!中间还隔着人呢,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夏轩才是幕后主使,又怎么可能会攀扯出他夏轩来。
夏轩淡定道:“钦差大人不要忘了,袭杀锦衣卫的匪徒还是学生帮大人抓到的,大人却说学生指使这些匪徒袭杀锦衣卫的!大人不觉得这自相矛盾,十分可笑吗?”
“一点都不可笑,这不过是你的障眼法罢了,这一切又岂能瞒得过本督的眼睛!”张知节笑吟吟道。
夏轩笃定张知节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证据,所以十分淡然略带一丝讥讽道:“大人不会是仅凭自己的臆测抓人吗?”
见到夏轩十分笃定的样子,陈群也恢复了信心,沉声道:“钦差大人说是夏公子指使的江湖悍匪袭杀锦衣卫,总得有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