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话还没有说完,太后已经喜上眉梢。见到太后喜气洋洋的样子,张知节无奈提醒道:“太后娘娘,这事也只是可能,还不确定呢!这事可不能外传啊!”
太后白了一眼张知节,笑道:“这女人的事,你懂什么?好了,就不耽误你闭门思过了,你去忙你的吧!”
张知节就这样被太后撵出了后宫,出了仁寿宫的那一刹那,张知节心里还真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因为他有一种预感,太后娘娘绝对不是听听就算了。
虽然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是如果重来一次的话,张知节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就出卖正德皇帝,没商量!
既然说都说了,那就不去想了,张知节信步走向宫外走去,还是回家继续闭门思过去吧!
走着走着,过了乾清宫张知节突然发现了两个人在前面,不是别人正是两位内阁大学士杨廷和、梁储。不用想这肯定不是巧合,这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呢。
张知节信步走了上去,笑呵呵拱手道:“杨阁老,梁阁老,近来可好啊?可是好些日子没见了!”
见到张知节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两人心里真有吐张知节一脸血的冲动,这些日子他们是怎么过来的?煎熬、头疼着过来的,勉力维持朝廷稳定,感觉自己都老了好几岁!
这一切是因何而起?都是因为眼前这一脸笑意的年轻人,还有脸问近来可好?杨廷和长长吸了一口气,笑道:“托福托福,还好还好!张提督一路回京,辛苦了!”
张知节笑道:“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江山社稷,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杨廷和和梁储听了觉得有点牙疼,梁储笑道:“张提督这一回京,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
张知节惊讶道:“哦?还有此事?我这回京就遭到了弹劾,正在家里闭门思过,倒是不知道自己竟然还引起了什么动静!”
梁储沉声道:“莫非张提督不知道?昨夜东厂擅自抓走了礼部侍郎和翰林学士!”
张知节听了笑道:“这个本督倒也听说了。”
杨廷和叹道:“张提督,这近一年来,京里纷乱不断,如今终于平静下来了,却又因为两位官员被抓而在此动荡了起来。这两位官员并没有什么大的过失,若是因此就被抓了起来,会引起恐慌啊!”
“无论如何,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既然并没有造成恶果,那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这不好吗?”
张知节笑了笑道:“李阁老说的是,确实是这么个理!”
杨廷和和梁储听了都有些欣慰,梁储笑道:“既然张提督也是这么想的,那被东厂抓去的两位大人。。。。。。”
张知节笑道:“这是东厂的事,并非是锦衣卫抓的。东厂和锦衣卫又不相隶属。。。。。。”
杨廷和脸色微沉道:“张提督,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和梁阁老特意在这里等着张提督,也是为了朝廷大局。”
张知节正色道:“包括两位阁老在内,很多人都以为东厂抓人是我指使的!诚然,我是能够影响东厂,但是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两位阁老,这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对东厂之事,事先根本就毫不知情!我从未暗示或者授意过马永成,我入京以来也根本就没有向皇上提过一言半语!”
“不管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但是我张知节问心无愧!如果我真的心气难平,我也会直接动用锦衣卫抓人,不会假手他人,做这种掩耳盗铃之事!”
杨廷和、梁储听了之后眉头微皱,沉默了,张知节说的义正言辞,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他指使的样子!但是问题是如果不是张知节指使的话,那东厂为何会大动干戈的拿人?
杨廷和沉声道:“看来是我们误会了!只是东厂此举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是张提督授意的,张提督何不帮忙说和一下?这样的话也能证明张提督的清白!”
张知节笑道:“抛开利益纠葛,抛开朝局不谈,两位阁老扪心自问,本督在江南处置了夏家是做错了吗?”
杨廷和和梁储沉默了,张知节接着笑道:“京里的纷乱本督没有亲历,但是也知晓一二,如今本督回京了也没打算追究,那是本督的大度!东厂抓人那是马永成的事,本督是跟马永成有几分交情,但是也犯不着去为那些曾经弹劾针对过本督的人说情!”
“至于误会不误会,清白不清白,本督并不在意!就算是朝中百官都误会了本督,那又如何?不也就是和本督在江南时朝里的情形一样吗?本督人在江南尚且不惧,更何况如今就在京里!”
没想到竟然如此棘手,杨廷和、梁储相视一眼都皱起眉头,张知节笑了笑道:“还有事,杨阁老,梁阁老,别过!”说罢张知节拱拱手就越过杨廷和、梁储向皇宫外走去。
既然张知节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杨廷和、梁储也没有再劝说,毕竟若是真的不是张知节指使东厂抓的人,那也没道理强求张知节为被抓的官员说情。
待张知节走远了,梁储这才皱眉问道:“杨阁老,你觉得张知节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杨廷和摇了摇头,叹道:“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吧!那咱们就会去会会东厂提督吧!”
梁储摇头道:“没有张知节点头,马永成的东厂敢抓人?若是敢抓人的话,早就抓了还会等到现在?”
杨廷和叹道:“先听听马永成怎么说吧!世上都觉得入阁就会风光无限啊!”
梁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