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赚的钱,话是谦虚,但那表情和语气却丝毫没有谦虚的样子,一天二十文,想来是不包括修船的费用。
王刚连忙表现出一副你很厉害的样子,说道:“原来是手艺活,厉害,我就不懂得看船,船啊,自己用着难道还不清楚哪有mao病?给我只船,我就管着划了。”
“自己用着,也能知道哪有ao病,是看以后的,跟你说,有的船看上去没什么,可要是不好好修一下,使用的年头就短了,等着有船的人看出来,要hua的钱更多,船是多用一年就省一年的钱,可不便宜。”
刘长开始给王刚讲起看船的重要xing。
张小宝和王鹃面带微笑地听着,他们还真不知道船也用别人看,只清楚以前的汽车需要有人看,修车本事大的人,在路边的房子中坐着,车一路过,只听声音便知道那车有没有ao病。
或许看穿的人就跟一般开车的人一样,简单的mao病自己也能动动手来修,但真正的手艺却绝对没有。
王刚跟屋子中的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都昌的事情,知道那里现在很严,同属江州管辖,又知道了浔阳府现在还是许进不许出,只有当地在码头干活的百姓,相互担保的情况下,才能出城到码头上运货。
“刘大哥,你可知道都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家老爷就是喜欢这样的事情,如斗蛐蛐了,放个鹰了什么的,凡是能让人舒服享受的事情,我家老爷就都愿意去试试。
眼看着要到地方了,等雨一停便上路,可不能到了那边还两眼一抹黑,知道的话,你给说说。”
聊了一会儿,雨开始变小了的时候,王刚终于是把他的目的问出来。
刘长听王刚一问,lu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这下你可是问对人了,你知道我是哪的?我就是你想打听的都昌的人,在那里我们六个人有一个造船的地方,专men造渔船,湖中的渔船,有不少是我们造的。
本来日子过的一直很平静,谁能想到,竟然有人要杀小贝他们,虽然没成功,可我们那里管的也严了,尤其是在湖中讨生活的人,每天都要查一遍,什么时候出去,上哪里去打渔,或者是去载人,都要问。
要是答不上来,或者是吞吞吐吐的,必然会被抓起来,然后再仔细盘查,日子可不如以前好过了,我们造船的人也同样不好接活。
以前有人想要造船出去,直接过来给个定金就行,现在却是要经过好几道那个手续,才能允许过我们那里让我们造船。
连续几天接不到活,还有其他的人都没有了生计,只好出来找事情做,没办法。”
“啊?刘大哥,你们活不下去了?”王刚诧异地问道。
“小伙子别听他瞎说,他是想多赚钱,查的严归严,那是浔阳城的人才不能做事情,都昌受的影响可不大。”齐老头在旁边出声了。
刘长嘿嘿一笑,说道:“是,是想多赚钱,你想啊,张王两家把整个江州都给戒严了,到时候一定会给补偿,我等在家里没有活,虽说是拿到补偿之后,钱不会少。
但我现在不在家中呆着,我出来做事情,做一天的工就多赚一天的钱,否则我怎么敢把每天赚到的大部分钱拿来吃喝,还能攒点钱?就因为有补偿在。”
“张王两家说给补偿了?”张小宝问了一声。
刘长摇摇头:“没说,但我相信,一定会给补偿的,张王两家那是大唐的顶梁柱,不会故意害我们,他们也不差我们那点钱。
其实,说句良心话,他们不给补偿我们也无所谓,只不过是耽误了一段时间的工而已,家中略有积蓄,饿不死人的,我也很生气,小贝他们来一次,结果还没等上岸就让人给算计了,太可恨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就用凿子凿死他,要是等事情过去了,张王两家不直接给补偿就好了,最好是帮着出出主意,让我们以后赚钱更容易,那话怎说来着?就是给人鱼的话,不如教给人怎么抓鱼。
过日子嘛,得图个长远,如今也不是以前了,总担心有上顿没下顿,现在一天是三顿饭随便吃,还有钱庄里面存的钱。”
张小宝道了声谢,转回头去继续喝酒,王刚则是又对着刘长问道:“刘大哥,既然你是都昌的人,不如说说那里好玩的东西,比如一般人hua不起钱玩的,还有什么像是拜佛了这等事情。”
王刚就是想知道一下,普通的百姓是否也了解那个吸毒的情况,如果也了解的话,说明对方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做了,如果不了解,则说明对方还是怕。
刘长这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着头想,琢磨了片刻,抬起头来说道:“要说有意思的事情,那只能是湖上了,以前的彭蠡湖上面,全是运货物和载人来回走,加上打渔的船。
现在那里的游船多了起来,听人说有个享受的游船,一直不靠岸,躲在某个偏僻的地方,一般的人寻不到,但是去过的人都说那里好,而且还有官员过去。
再详细的我也不清楚,没上过船,一般人也上不去,以前才城中听说也有他们的地方,后来严了,他们就没有消息了。
但你们过去要小心,我琢磨着不是好地方,听让我们造船的人提过一次,那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