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理解,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大唐现在比其他国家强呀,难道各别人只看到了一点点的钱,却没有看到自己本身在国际上的位置?
他们的钱比起别的国家的贵族来说,确实不够多,却比别的国家的百姓强了无数倍,最主要的是,他们以大唐人的身份,在别的国家,惹了事情,不用担心受到迫害。
哪怕是犯了罪,别的国家也没资格来审判,但别的国家到我大唐来,就跟一条狗一样,敢惹麻烦,即使他逃回去,他的国家也得把人给送回来。
难道这还不够?难道一点点的金钱会比一个人的安稳更重要?看样子,是我们的宣传不到位,得想办法让大唐这一部分的百姓清楚他作为一个大唐人所拥有的权力。”
张小宝没有在百姓的思想问题上去怪罪躺在地上的人,反而是深思起来,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没做好。
如果换成是他和王鹃那个时候,国家有此手段的话,出现躺到地上的人的这样想法的国民会很少。
因为那个时候不是百姓不爱国,而是都变得乱七八糟的,尤其是个人的福利方面,差人家别的国家太多了,所以有的人愿意出去,获得一个新的身份,再回来,好用新的身份来欺负曾经欺负过他的人。
但眼下这等情况应该出现在,还有西南一片地方的小国里面,他们当中有过的不好的,愿意来大唐获得个新的身份,回去之后显摆。
结果就因为大唐的部分百姓想不开,没有亲身体验过国家与国家民众接触过程中的身份差异,才变得如此。
王鹃跟着想了想,点头说道:“确实,是我们还没有做好,我们应该加大宣传的力度,不时地让大唐的百姓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别的国家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去他国的大唐人得到的是何等优待,有比较,才有幸福感。”
“鹃鹃,小宝,你们两个别听他的,他就是个牲口,是白眼狼。”一个送人过来,现在把船划过来,打算载人回去的渔民听到了三个人的对话。
登时眼睛红了起来,心疼地说道:“小宝,鹃鹃,你们两个已经做的够好了,像他这样的,就该用桨一下下拍在水里,活活沁死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多话,让你多话。”
渔民说着说着,上到大船上,用脚一下一下地踹着躺在地上的人,之所以不是踢,是因为他的脚上没船鞋,经常接触水,在船上的时候不能穿鞋,脚会被泡坏的。
张小宝点下头,没在管躺在地上的人,对动手的渔民说道:“快了,很快日子过得会更好,等着铁路修起来,货物运输的速度加快,更方便互通有无,宣传也要做,我想个着手的地方。”
说完话,张小宝看向天空,原来准备先过来给胡梁等人发信号的热气球现在才晃悠过来,上面已经有人顺下了绳子,等到达一定的告诉,张小宝两个人会爬上去,直接前往庐山,好多天没看到弟弟妹妹们了,心中怪想的,正好可是顺便见见。
张小宝和王鹃进一步的爱国宣传还没有一个完整计划的时候,杭州王府中的张王氏开始帮着儿子和儿媳fu做起了多生优生使劲生的宣传。
因为肚子中是两个孩子,比一般的孕fu更显怀,她跟着王鹃的母亲一起,被人保护着走在杭州的大街上。
先前已经打算如此做了,却因为那时的形势不怎么好,没敢lu面,现在则是没有丝毫问题。
宁天和人全部被抓,张王两家以及李隆基的谍报人员顺利地清理掉杭州所有对方的人,包括在王府的下人。
王树是其中之一,还有两个丫鬟,一个在府上做木工的工匠,一共是四个人,相互之间平时有着一定的配合,却因为进府的时间晚,无法出去。
两个丫鬟甚至还想收买张王两家的内院,平时没少进行挑拨,其实不用她们刻意挑拨,让张家的内院和王家的内院互相敌视。
张小宝和王鹃没到杭州的时候,在船上,已经各自下达了命令,让自己家中的内院分别监视对方的内院,当时就是怕有人心思动摇,毕竟自己的母亲在那里呢,不警惕是不行的。
同时也是给外人造成一种两家的内院并不和谐的错觉,从而吸引王府的有心人拉拢,看样子还比较成功,即使是张小宝和王鹃没有麻利地抓到对方,府中的对方内线也会逐渐暴lu出来。
唯一让张小宝和王鹃想不到的是,王府居然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凡是入府不到五年的人一概不准与外面接触,这可就太考验打入到王府中的对方人员了,在得不到消息的情况下,如何做是很重要的。
四个人被抓,王府中的人也是吓出一身冷汗,万一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在抓到四个人之后,又来了次仔细的盘查,把每一个人都问个不停。
对方的人没有继续抓到,却是抓到了不少平时贪污家中钱财,还有互相之间勾结形成的小股势力,一个一个的全给收拾了,最严重的清理出府,过错不大的便打鞭子。
尤其是曾经总去卤味点的那个下人,打了一顿鞭子不解气,等着养上两天,再打一顿鞭子,说是要这么一直打下去,直到小宝和鹃鹃回来。
张王氏和王氏在下人受到处罚的时候躲得远远的,不是她们怕见到血光,是想着肚子中的孩子没出生呢,尽量不要碰到,说是mi信也好,说是关爱也罢,都无所谓了。
在张小宝和王鹃抓到齐宗主这天,两个人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