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琢磨,空着手去不好,所以得给陆州多带一部分东西,不在乎贵贱,心意而已,同时呢,为了保证我娘的安全,陆州一直停在那里戒备的舰队要迎过去,以及积利州的舰队一样做好防范准备。
我家的物流,暂时多抽调出来,从各地朝海边运东西,没办法,时间太紧了,得在咱们到陆州的时候,我娘那里也要到,不然我不放心,陛下您理解了吧?”
“哦?”李隆基来兴趣了,看着张小宝问道:“你是说,你跟鹃鹃要调动许多的人手来为陆州准备?全部向着沿海一线快速移动?甚至是包括了各方面的军队?”
“对呀,百姓现在有的忙耕种,有的忙做工,让百姓干活,我家花消更大,而且还耽误人家做事情,军队闲着也是闲着,来回走走,当锻炼身体了,像臣眼下一般。”
张小宝指指走路的腿,那意思是,你坐着呢,我走着呢,快两个时辰了,是不是放慢速度,中午我还得做饭给你吃呢。
李隆基显然没有关注张小宝累不累,扭回头去,闭着眼睛想了片刻,重新睁开眼睛,朝张小宝说道:“好,好人啊,怪不得陆州那里只知道你张王两家而不知道朕,原来……。”
“停,可不能这样说,陆州的百姓是知道陛下的,而且还总说皇上好,您可不能陷我于不忠,换成以前,属于抄家灭门的罪。”
张小宝打断了李隆基的话,抱怨道。
“现在也是抄家灭门的罪,你和鹃鹃把阵势摆出来,是在告诉日本,你们要打人了,去抄日本的家,灭日本的门。”
李隆基呵呵笑着说道。
张小宝摇头否认:“没,绝对没这事儿,我真是给陆州送东西,顺便折腾我朝的军队跑跑,打日本的话,我不得先把在日本我们的人撤出来嘛,否则我们打过去,他们一看开打了,把我们的人给杀了,我找谁说理去。
哦对,昨天我和鹃鹃商议过,租借给日本的船,凡是我们能够联系上的,暂时先停停,我们愿意支付违约赔偿,为了母亲,钱是小事儿。”
“好,朕知道了,你继续折腾,为了不让人家日本误会,你最好是先与日本那边联系一下,跟他们说,你派人真的是到渤海都督府拣松子,舰队也真的是为了保护母亲,其他地方的移动同样合理。
对日本人说,我不是要打你们,我忙我自己的,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比如在背后捣『乱』了,使坏了的,朕相信,日本人一定会信的。”
李隆基一脸坏笑,早没了平日里作为一个皇上的严肃,配合着张小宝说,越说越高兴。
张小宝同样是一脸坏笑,与李隆基同时发出嘿嘿的笑声,让旁边的王皇后看的诧异不已。
抬着李隆基乘坐的滑竿颤抖的幅度和频率明显与先前不一样,四个抬的金吾卫,低头看路,好象没听到张小宝和李隆基似的。
“嘿嘿,不打他们,他们一定会,嘿嘿,还有吗?”李隆基猥琐地笑了两声,脸一板,朝张小宝问道。
张小宝跟着一愣,张张嘴,摇头:“没了,就是帮着我娘过去。”
“日本人信了你不打他们,朕都不相信你会没有其他的后手,中午你做菜,朕要吃全鱼宴,四十八道鲜的海鱼,少一道也不行,山里的海鱼更好吃啊。”
李隆基恢复了皇上的模样,吩咐张小宝。
“陛下,哪能这么欺负孩子,山里去寻鲜的海鱼,除非是仙山,天热了,中午随便吃几道清凉的菜便好,小宝,你快说说,别让陛下欺负你。”
王皇后听到李隆基的声音,劝道。
“欺负就欺负吧,命啊,都是命啊,要说海鱼吧,那里也有,不如我们让人去那里买,而且除了海鱼之外,当地的特产也不错,先运回来,放在陆州,回京的时候装船带着,到京城卖。
此次一趟的花消不少,能补偿一点是一点,总比没有的好,何况那里的人生活也不容易,发报,让陆州派出人,与他们商量在当地采矿建冶炼工厂的事情,能帮一把是一把。”
张小宝指指西南的方向,对王皇后说道,其实是说给李隆基听。
李隆基比较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听小宝的话,朕心甚慰,邻国有难,不能不帮,朕同意了,中午不吃鲜的海鱼了,还有吗?”
“帮了,没了。”张小宝答道。
“没了?没了的话,朕中午想吃西南一方的特产,四十八道,朕要吃。”李隆基忍着笑,对张小宝说。
“陛下,你得讲理,不能这样。”张小宝也乐意逗李隆基。
“讲理,你看过哪个皇帝讲过理?俗话说的好啊,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讲理能有此等俗话?”
李隆基微微晃动上身体,一副我就这样,你能咋滴吧的样子。
“俗话说?这话是俗话?”张小宝腹诽了一下李隆基没文化,马上又说道:“陛下想吃西南一方的特『色』菜,简单,等帮着他们的时候,咱们向日本人买,日本人也有船出海,捕渔捕到西南,顺便就帮着把东西买回来了。
海路也不算是太远,日本人努力地划船很快能往来一趟,何况还有咱们的第一代的蒸汽机船帮忙,咱帮着把他们买东西的人运过去,他们买完了上船回来便好。”
李隆基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