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深感佩服,心中隐隐生出嫉妒之意,想着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人整天给讲各种故事,为何身边服侍的人一个个除了献媚,没有其他的本事,为什么很多高官身份的师傅也总是灌输不同的为君之道。!。
凭什么小贝他们每天接触的事情都是涉及到政治经济的呢,如果自己小时候接受过同样的教育,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下,自己还需要为了太子的位置担忧么?
看了小贝几眼,李鸿轻轻地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李隆基同样叹了口气,对小贝说道:“如此,皇伯伯的压岁钱算是给完了,对不?”
“对对,给完了,嘻嘻,皇伯伯最好啦。”小贝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最好骗?趁我今天不在状态,你们做出套来让我钻,该当何罪?”李隆基把脸一板,双目一瞪。
小贝连忙从姐姐的怀中跑出来,到李隆基的身边,抓着李隆基的胳膊晃悠:“没有啦,没骗皇伯伯,都是可以商量的,要不,刚才说的不算,我们不要压岁钱了,好不好?”
“跟我还玩以退为进,你们这帮小家伙,不要总想着算计咱大唐内部的人,那点小聪明全用在这方面了,你们在政策欺负商人做什么,你们直接跟我说了,我真答应,其他商人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要想主导权还不容易?你们是大唐巡查使,谁敢不听你们的?欺负个商人还不跟玩似的?御史台都怕你们。”
李隆基摸摸小贝的脑袋。语速缓缓地说道。
小贝撇了下嘴:“御史台怕的是我哥哥姐姐,这天下谁怕我呀,就是我家人怕我,怕我吃不好穿不暖。玩的不开心。
与我们宝贝糖果屋合作的企业集团们,说是最后被我们的计划打动,还不是因为我们背后的力量,真是我们一群孩子,早让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生在这样的家中,做对了事情,人家说是家大人教的好,做错了。人家说是小孩子不懂事,没出息,皇伯伯,您说我们可怜不可怜?”
“可怜。真可怜。”李隆基琢磨琢磨,确实是这个道理。
“最可怜的还不是在大唐,是在外面,在大唐他们怕我们,到了外面。监督不到他们了,他们会因为心理不舒服,专门针对我们宝贝糖果屋,您说有这个可能没?
除非是我们的权力稍微放大点。在他们的买卖内部安排人手,一个是帮助他们。另一个是监视他们,既然外面没有太厉害的国家。为什么我们不能巡查外面呢?是?”
小贝眨动着她那天生就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望天说着,作期待状。
李隆基听着感到确实如此,对小贝的话深以为然,遂点头:“那就派人盯着他们,不能让他们到外面做出有辱大唐威仪的事情,既然大唐都可管,外面怎能不管,朕命你们为大唐巡查使知外事。”
“谢谢皇伯伯,皇伯伯您真是太好啦,小远,告诉他们,皇伯伯跟咱升官了,外面的事情也能管啦。”
小贝高兴地蹦起来亲了李隆基一口,双手成喇叭状,对离着不算太远的小远等人喊道。
于是一帮孩子们又凑过来谢恩,叽叽喳喳之后组团跑别处找东西吃了。
李隆基也跟着高兴了一会儿,等孩子们都走了,回头一看张小宝,发现其正在跟一块脊骨较劲,两只手都用了,还没把骨头的肉给弄下来,让人看着就着急。
“小宝,你想吃肉?”李隆基认为张小宝吃骨头浪费的时间可以换成好多肉了,这个工夫他家的买卖都给他赚了千贯了,金子做的脊骨也不值呀。
“没,在我磨牙。”张小宝抬起头看了李隆基一眼,继续跟骨头战斗。
“磨牙做什么?”李隆基的牙不由得动了动,问道。
“咬人,好不容易遏制住垄断了,结果一个命令下去,前面的那些全作废,早有这等官方的权力,前面还谈啥条件,把我弟弟妹妹们还累够戗,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外交,是门艺术,公关,它是深奥的学问啊。”
张小宝换了个骨头又啃。
王鹃也在旁边晃着杯中的葡萄酒,附和着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估计就是这么产生的,在弱势时能够力挽狂澜的人,绝对是神一样的外交家,小宝的教育非常成功。”
李隆基琢磨过味儿来了,沉思下,问:“朕不该答应小贝增加职能?你们为啥不早说?”
“那是臣的亲妹妹,枪口总对着自己人是错误滴。”张小宝终于放下了骨头,孩子似的一根一根吮着手指头。
李隆基的嘴也跟着张小宝的动作裹了裹,说道:“大过年的也不让朕高兴一次,你们家非要过来算计朕,朕让你们来是陪着朕开心吃喝的,国家重要还是你的小家重要?明知道你们的妹妹在算计她的皇伯伯,你们也不阻止一下。”
“不爱家的人如何爱国?”张小宝说了句,又道:“臣以为,陛下开心与否取决于百姓生活安康与否,今年除了那点问题之外,也就是北面被雪压踏了点房子,人都没事儿,百姓收入提高了,主要是他们可以拥有更多的物资,陛下还不高兴?莫非陛下心中装着的不是大唐百姓?”
“你甭给我说这些没有用的,我就问你,小宝,刚才你咋不提醒我一声?至少我能跟小贝他们交换点条件?”李隆基也不一口一个‘朕’地说话了。
张小宝擦擦手,说道:“再提醒我妹妹就真哭了,不让她得到是一回事儿。让她得到了再舍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