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把嘴给撅了起来,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让三个人倒霉,就像张小宝说的那样,人家要是根本就不在乎的外面的钱财,自己守着那点剩的,还真能够挺过去。
张忠这边果然收到了宁刺史的信,也如张小宝猜测的那样,宁刺史把责任都给揽了过去,希望张忠这边能够公地处理,并且把对张忠在这边做的事情也夸了一番,还说了呈上去的折子中的内容。
张忠看完了信,知道这个罪不好判了,人家那边全给揽了过去,真的要写折子向上递的话就必须把钦州的刺史给带上,到时候宁家的人稍微疏通一下,此是就不了了之,最主要的是这么做了,只能让宁家忙一下,无法动其根本,还加重了仇恨。
这个事情是张忠不想看到的,同时真的写了折子过去,那么宁家一忙,放到当地百姓身上的精力就少了,百姓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当然了,张忠并不知道宁刺史写了一个夸他的折子之后,为了推卸责任,又写了一个把罪推到他身上的折子,两个折子会一前一后送到朝廷,并且宁家也开始准备要对他动手了,尤其是在经济方面。
曹和睿三个人果然没有被张忠如何了,只不过先关了起来,说是等问清楚了再放,借着这样的机会,曹和睿三个人就把钱也还了,三家一下子就安稳了,加上家中的人一直在给别人当老师,这日子不仅仅没有难过,反而是越来越好。
张小宝拿不出那么多的精力来算计了,只能暂时放一放,并且看看三个人的表现,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这里的基础文化方面。
不仅仅是找老师给这里的人在夜校中上课,还有那些个学堂,这都需要人啊,尤其是师资力量,这里的百姓哪有那么都能够在学问上当老师的?张小宝愁着上哪找老师的时候,王鹃对他说道:
“小宝,我觉得这边应该还能弄个书院出来,尤其是广州府那里,现在可是有不少的人在那边讲学,不如……”
“对呀,从那边来弄人,毕爷爷还在咱门这边,好再当一次校长,走,去找毕爷爷,晚饭吃什么呢?”
张小宝一听就高兴了起来,这几天他和王鹃一直没有抽开时间去找老头学习,老头也知道他们跟着忙前忙后的,也不来打扰他们,就这样,他们现在才想到还有一个本事不小的人呆在这边。
两个人来到了老头的院子当中,却没有找到人,下人说是到养老院去了,同去的还有张老头,也就是张九龄家的那个老管家,两个人又转路去养老院。
别看水不小,大部分却都被河给带走了,这里的房子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情,该住人还能继续住人,两个人来到了养老院的时候,毕构和张老头在那里打台球玩,这个台球可了不得。
张小宝和王鹃还做不出来那么好的材料用来制作这个台球,案子好办,只要用细的毛绒做成就行了,球的问题那就只能奢侈一下了,用的是象牙,这可真的不便宜啊。
球杆简单,随便找木头做就行了,再加上滑石粉,一个台球的娱乐活动就开始兴起了,这东西已经让人用船送了几套前往京城,到时候皇上那边要有,至于其他的人怎么分,那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台球打的啪啪响,能够进袋的却不多,两个老头现在其实就是在用懵的方法来打球,虽然规则有,就是按花色来分,到时候谁先把自己这边的花色的球都打进去,谁就算赢,可两个人哪里会调整球的位置啊。
反就是用母球来使劲地打自己应该要下的花色球,结果往往是自己这边的球没下,把对方的球给打了下去。
别看张老头原来的本事不差,但这个事情与打球是两回事儿,张小宝和王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张老头在那里耍赖,他的一杆只擦到了白色球的边缘,那球根本就没有移动多少的距离,他还想继续再打一杆,毕老头则是不同意了,在那里和张老头讲道理。
其他的老头老太太就在那边看热闹,也没有人去拦一拦,反都是一个玩的事情,闹哄哄的还真不错。
“哎~!我说你这个人啊,刚才明明是别人在后面碰了我一下,我这才不小心把杆碰到了白色的球,根本就不是我自己愿意打的,你怎么能就说是我打的了?”
张老头想要把那个球拿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结果毕老头就是说什么都不干,他这才找到一个借口。
“你就别瞎说了,刚才你后面可是没有人离那么近,怎么就能碰到你了,再说了,就算是碰到了你,那你的杆也不应该伸出去那么长,分明就是你自己用力,大家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毕老头一点都不相让,还找其他的人来个证明,这些个老头和老太太惟恐事情还不够乱,分成了两拨,一拨说是有人碰了,一拨说是没有人碰,一时也无法弄清楚。
“毕老头,你好歹也当过那么多的官的,最后还是从尚书的位置上退下来的,怎么就没看出来你那当官时候的样子?不就是多打一下吗?难道就不能让让我?啊?我再打一下啊,把球摆回来。”
张老头在那里一边用滑石粉擦着球杆,一边好象服软了一样非要让毕老头把球拿回来,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按理说毕老头也就让一让了,可谁知道毕老头丝毫不松口,手上拿着那个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