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账让两个小家伙查了又查,许多的罪证都被人给抓住了,只不过是人家不稀罕搭理自己,是的,不稀罕,别看是小家伙,处理起政务还真有一手,井井有条的,比自己当初强多了。
一路走,马县令就一路想,他不出声,何一伟也同样保持着沉默,眼睛却是仔细地打量路上所见,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风物阁。
何一伟的眼睛一亮,漂亮,好地方,看情形这个酒楼应该不错,以后能够从中捞好处了。
或许是知道何一伟想的是什么,马县令这时说道:“何县令,这风物阁还不错,是县中最好的酒楼,只不过本官不愿意来,他们不赊账,本官来了也得给钱,但这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给兑换金银,哪怕是飞钱也同样能够使用。
本县别的地方就不成了,银子勉强能花出去,金子想都不要想,飞钱更是不收,酒楼做的饭菜也挺好,以后有机会过来尝尝,还有庭院的布置也非同一般,除了海云间和水云间两个大酒楼行,别的地方很少能比过的?”
马县令不容易啊,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那意思就是说,别动这里,你动不起。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动不起,架空了自己的两个小家伙就没问题,但人家风物阁回来事儿,小丫头刚一说钱的事情,马上就送了五百贯。
何一伟听懂了,却非常遗憾,好不容易找到处能弄到钱的,竟然背后有大靠山,金子都能给换了,那至少也是某个候府才行,寻常的地方根本用不上金子。
往后面看看,见有一处小楼不错,问道:“马县令,那个小楼也是?”
“是,都是风物阁的,只不过小楼所在的院落被人长期给用了,风物阁前几天就说了,那院落就算住的人走了,也不再对外开放,一直给现在住的人留着,听人说,县中的官员与之有关。”
马县令只能提醒到如此程度,再让他说不可能。
呀呵,褒信县难道是卧虎藏龙?何一伟还不算白给,至少听明白了马县令话中的意思,就是衙门中有人不好得罪。
一路走来,知道了两个不能得罪,一个是风物阁,另一个是某人,至于具体是谁,得打听一下。
再向前走,这就到了褒信县衙门。
与何一伟想象中的不同,大门口只有一个衙役搬个凳子在那里打盹,是的,有凳子,什么时候衙役能坐凳子了,还是站门的。
再看登闻鼓,新鼓一面,有台阶能够上去,站在不同的台阶上,够的位置也不一样,哪怕是一个小娃子想敲鼓也行,还专门在旁边的架子上放了一个小锤子,大门新刷的漆,在门口的两边摆了不少的花盆,里面有小树,还有要开的花。
看上去确实舒服,但谁会把衙门给修成这样,尤其是那门,怎么画了只大兔子?这不是小娃子玩的东西吗?
“马县令,这兔子……”何一伟指向门问道。
“哦,兔子啊,是不是很可爱?县丞鹃鹃亲自画的,百姓也爱看,我还琢磨着,等换了地方多养几只。”
马县令对这对儿大兔子也非常无奈,要不是他们两个,早就弹劾了,衙门的大门是你们画兔子的地方吗?可惜,只能认可,想要讨好还得去养。
何一伟也有点发懵,琢磨着这个褒信县是不是有问题啊,想了想,决定从门进去看看,迈步向里走,刚一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小娃子在那里堂上坐着,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马县令知道啊,别看是两个小家伙,凑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无敌了,一道道的政令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送出去的,不说别的,县中今年是根本不担心缺水。
很多的百姓都愿意做点好吃的给送过来,哪怕两个小家伙又给推回去,还当上赠送的东西,也无法阻止百姓过来看看,这不,现在就有一个老头,闲着没事儿坐在堂中,喝着两个小家伙自己带的好茶,就那么看,脸上还带着笑容。
是,两个小家伙好看,让人越看越想多看,但他们是官啊,怎么能这样?
马县令沉浸在自己的无奈当中,何一伟也不敢进了,紧怕进错地方,两个娃子是谁家的?
过了一会儿,马县令见王鹃和张小宝还在那里商议事情,就对何一伟说道:“这二人,一个叫王鹃,乃是本县县丞,另一个叫张小宝,添为本县主薄,以后有事情多与其二人商量,恩,商量。”
这回何一伟就没有听出别的意思,愣愣地看着坐在那里的两个娃子,怎么看也无法把他们与县丞和主薄联系起来。
此刻,咚咚咚登闻鼓响了起来,回头一瞧,只见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妇人,怀中抱着娃子在那里用脑袋撞鼓呢。
“何人鸣鼓?带上来。”堂上传来声音,刚才还打盹的衙役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领着妇人向里走去。
何一伟的眼睛就盯在妇人的身上,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别看穿的不好,脸上还有菜色,但那身段,那脸蛋,好啊。
好两个人走到了近前,何一伟以为机会来了,露出一个自认非常迷人的笑容对女子说道:“这位小娘子,可是有何急事?本官乃是褒信县新任县令,可与我说。”
“你给我一边去。”衙役伸出手来使劲地推了何一伟一下,又对抱娃子的妇人说道:“快,什么事情找我们鹃鹃。”
“恩,谢谢衙役大哥,鹃鹃,小草病了,找了医生说让准备后事,鹃鹃。”妇人点点头,再看向走过来的王鹃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