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着毕老头说道:“毕爷爷,我的肚子突然就不舒服了,一会儿我出来再说,先进去了,就是一路上没吃鹅蛋,毕爷爷,您可要记得吃,输就输了吧,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鹃鹃,咱们闪。”
“什么钱财,我们玩的是贴纸条的,我都输了二十个了,晚上就要贴一脸。”拉着王鹃飞快离开的张小宝听到了后面传来的生意,耳朵动了动,循环了一下就忘记了。
崔日知两天之后依旧是是跑到船头坐着,只有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他才会回到船舱中去,不然就不在里面呆着。
不是里面呆着不舒服,而是因为船舱的木头墙壁实在是不隔音,想要和师爷说点什么时候,总是担心被别人听去了。
船头上面当然是更不隔音,但是可以看到别的地方,如果有人从后面接近的话,他可以马上就转变话题,以免被别人知道自己要说的事情。
从京城出来,一路扬帆顺水而下,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那也别想在很短的时间内到达新蔡县,除非现在就靠岸,然后骑着快马过去,走军驿的那种。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了,崔日知也不想现在就能到,今天同样叫上师爷一同到船头安坐,看看周围没有人,说道:“这两天你看李林甫怎么样?能不能把他变成我们这边的人?”
师爷这两天确实在仔细地观察着李林甫这个人,想要从日常的生活中进行更多的了解,结果却发现,李林甫这个人似乎对谁都非常好,从来都是一副笑容,没有和什么人生过气,哪怕自己故意派人到李林甫的面前说两句不怎么好听的话,李林甫依旧是那样和气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但师爷就是担心李林甫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是一个样子,背后的时候又是另外的一个样子,这样的人其实才是最可怕的,无法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现在船上的很多人,包括船工在内,对李林甫都是非常不错的,甚至是船上的厨子还专门为其做了点好东西吃,别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获得这样的好处。
也不知道张王两家的船上的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副献媚的让人感到恶心的笑脸,让人看了之后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怎么?难道没看出来?”见旁边的师爷好一会儿没有出声,崔日知又追问了一句。
这时师爷才开口说道:“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按理来说,脾气像现在的李林甫这样好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升到他现在的位置,这样的位置不是谁都可以得到的。
现在船上的人,很多都被他给收买了,他收买人的时候根本就不用什么钱财,只要是把自己的身份降下来,再多笑笑就可以,属下句的,大人不如也学着他的做法,先把船上的人给笼络好,等着以后需要用的时候就方便。”
崔日知也是这样想的,他就琢磨不明白了,按照道理来说,应该非常强硬的李林甫,早就能够把自己的位置给稳固住,到时候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至少是不用把别的人给召集到自己的地方来商议什么不好的事情,等着到了地方,那才是真用人的时候啊。
现在的李林甫做的事情就是非召集,也不像自己一样,每事儿就跑到船头上来,看看流水,晒晒太阳,而是整天地躲在屋子当中,也不知道他琢磨什么事情。
听完了师爷的话,崔日知自己也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找他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愿意投诚古来,毕竟那的那个地方是缺少文人的,更不用说是进集贤院了,给他们一个进去的名额,到时候让他们挣抢,你说是否可以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
在是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还在船上的时候,崔日知就准备对着他的人展开教育了,最好是不让其他更多的人参加,就自己一个人,在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把众人都叫到身边来,好显示一下自己的学识。
他已经打算好了,只要有人愿意过来展示,那么就可以获得一个广告牌位的两成收入。
听上去不算太多,但是如果有本事真的给弄到手的话,这个位置的奖励是绝对不少的,但这也有一个范围,不是以后到了新蔡县之间的过程中一直都这样做,就是船上的广告位置。
师爷其实还想再劝劝,他听出来了,崔日知是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这个事情,想要把李林甫给拉拢到自己的这边阵营,但真实的情况还没有了解透,现在不是能够轻易做出决定的时候。
怕崔日知做错事情,于是师爷劝道:“大人,现在还是太急切了一些,不如等着到了地方,看看他会怎么做再说,不然的话,一旦他这个地方出了岔子,倒霉的可就是大人了。”
“哦,也好,那就先不管他,等着我在找时间去和他说说话,然后再做决定。”崔日知也知道不能够轻易开口,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会让人觉得自己太好说话,所以不怕自己了。
就在两个人说着李林甫的时候,李林甫又像幽灵一样地从船舱当中晃悠了出来,还是那天站的差不多的位置,对崔日知二人说道:“真巧,我刚刚路过这里,没想到又与二人见面了,二位可是闲着?”
崔日知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自己不闲着难道还忙了什么不成,看着李林甫回道:“李大人啊,说实话,我还真想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