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却说那老狼带一家人寻食,天不开眼,地不厚道,明明有一窝灰兔,浑身毛顺肉也娇,今日却不见脚踩初雪印丝毫,难不成……也闻沙滩风景好,举家飞去泡海澡?完喽,早知如此先订票哇,临到了跟前才…….。”
“小宝,小宝咱们歇会,我承认,让你管大唐钱庄屈才了,你应该去梨园,引领一个说书的时代。”
王鹃朝张小宝竖一个大拇指,夸道。
“一般一般。”张小宝拱手客气。
“我去再写一段,你先想你的损招,让人家把钱那出来投资,还不给人东西,开始时,我还真以为你想出来的好办法,是为了工部研究。”
王鹃见张小宝想了一招又一招,只为了报复人,实在无语,转身回去,把木板拉上。
张小宝坐在椅子上,拿起醒木,轻轻往桌子上一摔:“人云:送药未必有善报,狗吠不识好人心。”
“对,我是好人,我真打算帮他们,以后好东西做出来,赚钱了,他们分一部分,也就省着再贪,当然,再贪就往死里收拾。
哼,集资后多上几个项目,他们拿出的钱,眨眼便没,项目没钱必然要停,停了没成果,谁给他们回报?到时再想让我家拿钱,得去找我爹商量,哎呀,一举多得,我真是太聪明了。”
张小宝闲的无聊,自己在那嘟囔起来,清凉的夜色下,自说自话,别有一番滋味。
正想下一个话题继续嘟囔的时候,送手炉的人来了,张王两家奢侈品店中卖的手炉,.u就到~
所以,不能给,只是借,出考场时,还要收回去。
“能赚不少钱,真傻。”张小宝看向摆在面前桌子上的手炉又嘀咕一句。
“赚谁钱?”王鹃这一会儿,已经把赋写完了,诗不打算写了,不好玩,对她来说太简单。
听到张小宝嘀咕,拉开木板,问。
“写完了?”张小宝见有人陪着聊天,高兴:“好,我说给被褥的商人傻,竟然不往回收。”
“人家不差那点钱。”王鹃摸摸还没打开包的棉花被褥,说道。
张小宝拍拍桌子:“我差,说什么我也不会把手炉给他们,科举一次,多少人上榜,又有多少成名,以后我拿个手炉出来,说谁谁用的,卖是天价,送是人情。
以后我的‘字’,叫寂寞,有人叫孤独求败,我为何不能是寂寞无敌?”
王鹃听张小宝随意说的话,确实很惊讶,对后面那半句自动过滤掉。
想想之后,王鹃提议:“要么,咱们把考生的被褥买下来,哪怕放十年八年,等他们升官,被褥升值,就算虫蛀鼠咬,也是他们盖过滴。”
“我突然决定不起‘字’了,以后咱俩合起来,别人问,告诉他,咱们是绝代双娇。”张小宝不忘了把王鹃给叠的扇子拿起来扇扇,以示风雅。
王鹃做了一个指剑的动作:“我不要你,我自己来,我是那个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兵部的人真来了,你猜他找谁?”
王鹃比画着呢,看到外面又进来一群当兵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兵部的小吏。
“他找天外飞仙,还差一个刑部,三省六部中的六部就全喽,估计刑部不会来找我问刑罚之事,不然我就在来人身上试一遍。”
张小宝口中说着,心里也在猜,兵部的人过来干什么,有不要命的小国寇边?真要有,只能是西南方向,觉着山多林密瘴气浓,玩把挑衅的游戏,也在情理当中。
兵部的人一脸严肃走到张小宝和王鹃中间的地方,换上笑容:“张节度使,王节度使,巧了,您二位都在?”
张小宝盯住来人看,不出声,王鹃把那碗早凉透的茶端起来,放在嘴边,做品饮状。
来人可能是专门选拔出来的能手,丝毫不尴尬,笑容依旧:“二位大人,军士们的护卫可还贴心?”
张小宝:“……。”
王鹃:“?”
来人扰扰头:“二位大人,守考场的军士,有人过去报信,说除了刑部和咱们的兵部之外,其他四部人全来了,刑部咱管不了,但咱不能不表示下,是不?咱是一家的。”
“打住,我与鹃鹃是一家,你别往里凑合,也别‘咱咱’的。”张小宝拦下话。
“是,是,你二位是,是郎才女貌,兵部派我来,一个是问候,另一个……别的部有活动,咱,那个我们兵部也要干点事,是不?您二位说,是挑个国家夺俩城,还是占片地?”
兵部来人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笑成一朵花的脸,让张小宝无论如何也没看出是兵部的人,更像商部?逢人先露诚心笑,唾面不擦待自干。
王鹃放下茶碗,转脸看张小宝。
张小宝此刻不能不搭理人了,来人说的是正经事,军队也要有自己的活动。
“来一个比武?”张小宝提议。
“张大人,以前总比,今年不能还比,是不?”来人声音很小。
“组织一次长途越野训练?”王鹃也帮着想。
“王大人,过年,过年的活动,总要休息下,平时训练量不小,百姓也不能过年还做工,是不?”来人又给否定掉。
听其提百姓,王鹃和张小宝对视一眼,同时道:“军民联欢。”
“小宝,你详细跟他说说。”王鹃把表现的机会让出去。
张小宝:“嗯?为什么是我?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