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武清心中骤然一紧,但瞬间,内心深处又热火起来,感受着裴柔温暖的身体,想到怀中少女只是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子的时候,那股邪火便瞬间仿佛被大雨浇灭了一般,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热度。
&姐,你刚生产,还是身子要紧。”武清说道。
裴柔一愣,继而脸颊绯红,娇羞无限,幽幽地说道:“你们男人家,见到了女人,总是往那男女欢爱之上想>
武清有些尴尬,但双手一摊,辩驳道:“男女之间,不就那点儿事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能做点什么?”
裴柔很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讲歪理,我也说不过你,你要留下便留下,可不能做坏事。”
武清很无语,这大唐妹子也是很开明的嘛,如此温柔的女子也能说出一番道理来,真的让他刮目相看。于是便说道:“就怕姐姐你耐不住煎熬,让小弟我要受累了。”
听得武清如此说,裴柔抬起小手儿拍打了下武清那结实的胸膛,说道:“郎君,你这嘴里出来的,听着便像是奴家是专来做坏事的。”
武清笑道:“长夜漫漫,姐姐且先宽衣,若忍受不住,小弟我一定会从了你的。”
裴柔双颊仿佛抹了胭脂一般,笑骂道:“你爱睡不睡,奴家不过为你宽衣,却惹出如此羞人话语,真是的。”
说罢,裴柔转身到了胡床之上,就那样,罗裙也不脱了,盖了被子便和衣而睡。
武清苦笑。这妹子还真是,他摇着头,而后直接钻进了被窝,说道:“柔姐的被窝可真暖和!”
裴柔并不搭话,也不理会紧挨着自己身子的武清。
武清笑道:“柔姐的这两瓣肉真个儿挺翘。”说着话,武清在裴柔的翘臀上狠狠地捏了把。
裴柔低吟一声,转身打掉那只邪恶的手,说道:“别动,好好睡觉!”
武清刚要伸手往其他地方摸去,裴柔钻进了武清的怀中。说道:“你如此爱摸,今夜就让你摸个够吧!”
这话,武清一愣,瞅着那张撅起的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儿。忽然间,他想起自己愧对这个女子。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轻声说道:“柔姐,是我辜负了你。”
一夜畅谈人生。
从这一夜,武清真正地了解了裴柔的过去,他们从童年聊起,再到扬州之后的一点一滴,以及并对未来的展望。只到天明。二人才沉沉睡去。
要不是玲珑要吃奶,武清和裴柔估计都能睡到中午。
方一琳盯着从房间里出来的武清,脸色不愉,理直气壮地问道:“你跟柔妹妹行房呢?”
武清一愣。这大唐妹子怎么这么生猛?难道是女汉子吗?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如此尴尬的时刻,方吴氏恰到时机地出现,责骂道:“你这不懂规矩的女娃子,公子身份尊贵,岂是你如此非议的,还不快回去!”而后转向武清连忙赔礼说道:“真是唐突公子了!”
方吴氏拉着方一琳赶紧离开了,武清则是苦笑着摇头,而后转身去了大堂,因为那里有一波人在等着他。
大堂中。
几十个仆役打扮的婢女和奴仆正在吵嚷着什么,围在中间的是候管家,他正在解释着,说道:“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可如今新东家用不了那么多人,而且还发还奴籍,并给了你们每人十贯的盘缠,十贯啊,这可是你们两年的例钱了,东家如此仁义,你们就不要为难我这老头子了。你们就是想留,也留不了啊。”
武清慢慢地走进大堂,顷刻间,大堂里一片安静,那些奴仆们眼神热切地望着武清,他们是多么希望留下来,毕竟遇到一位出手如此阔绰的东家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武清坐在了上首,环视一周,眼中一抹凌厉,让所有人低下了头颅,他轻咳一声,说道:“如今我放还你们做个良民,并给了你们十贯的盘缠,难道不够吗?”
众人摇头,齐齐跪在地上,一个奴仆说道:“公子仁义,我们心中感激不尽,十贯钱虽已不少,可我等并不是手艺人,平日里也就做些杂役,如今叫我等出了府,我等便只能饿死在了桥头。”
武清顿时沉思起来,大唐的经济相对来说还是很落后的,商业不发达,即使是在扬州,雇工都很少,一般都是商人买的奴仆干活,而且几乎所有的商人规模都不大。即使是扬州城最富有商人周世亮,也只是请了很少数的雇工。
武清说道:“既然你们不愿意离去,这样吧,想去上元学些手艺的,便自愿在候管家那里报名,不愿意的,就领了十贯钱和卖身契,各自回家吧。”
武清这么一说,便让很多人起了心思,第一个报名的,正是那个大胆的奴仆,他说道:“公子仁慈,我便到上元县学手艺。”说罢,还了那十贯钱和卖身契,并报了名。
直到最后,留下了二十余名婢女和十多个奴仆,武清不禁苦笑一声,自己给了他们一次机会,这些人都没能把握住机会,他不禁有些惋惜。他站起身,说道:“你们且在府中暂住,不日我便回上元县,你们便跟我一起回去,等手艺学成,你们便再来这扬州城。”
也是这个时候,有奴仆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禀告道:“公子,扬州长史陈敬之正在府门外候着呢!”
&敬之?”
武清一愣,双眼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扬州是四大都督府之一,扬州长史可是从三品大官,如此大官,竟来拜访自己一介屁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