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你冷静点,考虑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钱五少看着自己的哥哥,烦躁的说。
旁边坐着的钱五少的媳妇儿蒋丽在听了钱二少的话,身子猛地一僵,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客厅里的人也因为钱二少的话,脸色微变,目光复杂的看着钱五少。
“小五,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钱二夫人问道。
“妈,有什么好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钱易仲那一伙人狼子野心,想要吞并整个钱氏,将老爷子给完全排除在外,老爷子能干吗?钱易阳瘸的是腿,不是脑子,这些年在钱氏里虽然他是有钱老爷子做依靠,稳稳地把持着财政大权,但是谁又敢否认老爷子不是也依靠着他呢?他的病刚好,就开始工作,这说明什么?老爷子心中最信任的人是他,这财政大权能外落吗?”钱五少看着自己的母亲说,然后又看向钱二少,说道:“二哥,我知道这次我没有通知你,让你在董事会上没了面子,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钱易仲那伙人会不会真的好心的帮你得到财政大权,他们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傀儡,一个可以迷惑老爷子,又可以掌控的傀儡,关键时候又可以好不费事的牺牲掉的傀儡,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利用你,只有你当了真!”
“说的好听,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么窝囊的只配做个傀儡,只能被他们牺牲?”钱二少不服气的怒吼,当然了,他在心里也暗暗的觉得钱五少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心里憋着这口气,不吐不快。
连他的亲兄弟都不看好他!
“二哥,你怎么就不明白,难道今天爷爷的话说的还不明白吗?钱家的财政,只有放在三哥手里,他才安心,他压根就不相信我们其中的任何人,这一出戏,谁敢说老爷子不是在接钱易仲的手试探我们呢?”钱七少怨怼的看着不成器的二哥说道。
“怎么可能!”钱二少不是没脑子的人,被钱七少这样一说,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怎么不可能?我就是因为看到了老爷子跟三哥两个打眼色,才死死的拽住了五哥,只不过五哥跟你坐的远,没来得及拉住你而已!”钱七少生气的说:“爷爷偏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也不想想,他要是真的想要把财政大权从三哥的手里夺回来,早就物色合适的人选了,不会放任钱易仲那一伙人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他就是要借这次机会,给我们所有人敲个警钟!”
“你说的有道理!”钱二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佩服这个看起来整天无所事事的弟弟了,或许就是因为他一直没参与进来,所以旁观者清,看的比他们这些人都分明一些。
“你才知道!我告诉你,别看我不懂公司的运作这些复杂的事情,但是论就起察言观色,你跟五哥可都没有无在行!”钱易桐听了钱二少的话,立刻得意起来。
“那今后我们该怎么办?”钱二少看着钱五少问。
“咳咳!”钱易桐咳嗽了一声,暗地里用脚踢了踢钱五少的脚。
“接下来不管钱易仲那伙人有什么动作,我们都按兵不动,必须让老爷子觉得,我们是恪守本分的,任何的轻举妄动,都有可能引起老爷子更大的反感来,钱易仲虽然是一头狼,能替钱氏打江山,但是别忘记,牵着头狼的绳子现在还是控制在老爷子的手里,我们只要静待时机就是了。”钱五少幽幽的说:“钱易仲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让他们争斗去,我们机会多得是。”
“那就这么办!”钱二少终于没了怒气。
“七弟,刚才谢谢你!”离开老宅子之后,钱五少看着钱易桐说。
“亲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钱易桐看着钱五少不在意的笑笑。
“也是!”钱五少也微微一笑,钱易桐是他们这些兄弟中唯一没有被钱家这潭水给困住了的人,跟他说起话来,没有算计,轻松很多。
“不过,五哥,有些人,有些心思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不但你自己麻烦不断,还会牵连别人,亲兄弟我才跟你说这些,这钱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你懂得!”钱易桐看着钱五少,原本吊儿郎当的语气里多了几份认真。
“我知道!”钱五少看着钱易桐,眼底露出一丝涩然来。
钱易桐深深的看了钱五少一眼,开车扬长而去,外面大把潇洒的日子等着他,他可不想将自己绚丽多彩的人生埋葬在钱家这泥潭里。
钱五少看着钱易桐潇洒的背影,站在车边看了良久,最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连想都不能想!
蒋丽从自己丈夫背后走过来,轻轻的挽着他的胳膊,温柔的说:“我们回去吧。”
“嗯。”钱五少不着痕迹的挣开蒋丽的胳膊,应了一声,上了车。
蒋丽没有说什么,跟着钱五少上了车,车子开动,蒋丽看着独属于钱易阳的那栋洋楼的方向,眸色幽深。
“小嫂子,我这被囚禁的日子,现在总算是可以到头了吧?”流云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苹果说。
苏小小不说话,瞅着流云。
流云被苏小小看的不自在,检查了下自己的衣着,然后看着苏小小不解的问:“小嫂子,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的无与伦比的帅?”
“我在目测一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苏小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