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吧?”林森却是装不下去了,稍微睁开了一道缝看了出去,发现门已经关好了,又仔细的听了一下,确认周围没有听墙角的家伙,这才开口对程怀玉说了一句,反倒是把有些手忙脚乱的程怀玉给吓了一跳。
他刚才可是刻意的把那些年轻人给多灌了几杯,确认他们全被干趴下了才换的目标。
直接跳起来用嘴巴把想要惊叫的程怀玉的小嘴堵住,一个翻身就把程怀玉带到了床上。
“别啊,等我铺上这个。”程怀玉虽然羞得很,还是赶紧拿出了一块白绸铺到了身下,之后的情形自不必说。
两人虽然都是初次,不过林森毕竟是见识过后世那众多德艺双馨的倭国艺术家们的倾情演出的,相较出嫁前才刚得到过突击教育,还只是停留在一些不太写实的画面上的程怀玉来说,算得上是经验丰富了。
此中情形完全可以用一首《乐春风》来形容:
鸾镜才圆,鹊桥初渡。
暗思昨夜风光,羞展轻莲小步。
杏花天外玉人酡,难禁眉攒,又何妨鬓白。
情谐意固,管什么,褪粉残红无数。
须常记,一刻千金价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