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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想象这些十来岁的孩子下手竟然这么狠,好像本来就是准备把那穷小子往死里打。
他不知道的是,对这些田之国的富家子弟来说,杀人不偿命,钱能解决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鸣炎不禁微微皱眉,这样打下去可是会死人的,本来不想出头,但这种情况如若不出头,就算那个穷小子有幸不死,估计也只剩半条命了。
可不能让一个和他同样是穷人家出身的优秀小鬼落得后半生在床上度过的悲惨下场。
“适可而止吧你们。”
鸣炎直接冲进人群拔出红丸扫了一圈,不这样做,那些剑道馆的孩子就不会停手,管你说什么,他们照打不误。
围观的穷人家孩子有对鸣炎抱有同情,也有佩服鸣炎的勇气,更多的,则是觉得这个男孩有着他们没有的那份正义感。
或者说,他们不是没有,只是那份正义,早就被无情的现实磨灭掉了。
女孩见状,立马跑到穷小子身前,扶起后者,帮后者处理着伤势。
“呦,又来个出头的。”刚才那个剑道馆男孩笑着道。
看穿着,是要比刚才那个穷小子体面一点,起码衣服没打补丁,但只要不是剑道馆的孩子,那就可以划为弱势群体。
鸣炎摆了摆手,“我没想出头,可照你们这样打,那是会死人的。”
“死人?不存在的,我们只是给他一点教训。”
鸣炎瞅着地上流出的鲜血,似笑非笑道:“人都被你们打成这样了,还是一点教训,哼,怕是仗势欺人吧,单挑打不过人家,就找帮手,武士的精神呢?”
“武士的精神,呵呵,谁被打趴在地上谁就是输家,就这么简单。”剑道馆男孩走到鸣炎身前,用手指戳着鸣炎的胸膛,“我看你也是来找事的吧。”
这样一说,那些剑道馆男孩一齐涌了上来。
鸣炎轻轻拍了拍刚才被对方手指戳过的地方,笑道:“又想以人多欺负人少?”
剑道馆男孩摇了摇头,“怎么会,大家都是武士,就用武士的方式解决。”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打?”鸣炎瞅着面前这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家伙,笑着道。
那家伙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不和你打,刚才和那小子打损耗了我不少体力。”
说完,走到一个人身旁,客客气气地道:“纯一兄,这次就由你来吧。”
那柄逸散红光的太刀,瞧起来奇特得很,绝不是烂大街的货,他此刻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子来找事,剑术肯定不差,若跟其打,再败,那就太丢人了。
不如直接请出他们剑道馆新人的第一,来收拾这个小子。
当大家看到那个穿着白色剑道服,扎着小辫子的男孩时,都不由面色一变,这位被称作纯一兄的自然就是田原纯一了,他可是天地剑道馆新一届最出色的学员,也是此次剑道新秀的夺冠热门之一。
没想到那个小子如此可恶,对付一个平民出身的孩子,竟是要请出田原纯一。
田原纯一抬了抬慵懒的眼皮,淡淡扫了鸣炎一眼,表现出与年龄极度不符的倨傲,“悠矢,我可不想自掉身价,让我去对付一个不是剑道馆的小子,亏你想得出来。”
小苍悠矢悄悄说道:“那小子看起来不一般,这里最有把握打败他的就是纯一兄你,让我们去,败了岂不是给天地剑道馆丢脸?”
田原纯一想了想,“说得倒也在理,那行,只此一次,以后你再惹别人,别来找我帮忙。”
“一定一定。”
对于这位剑道馆当之无愧的第一,小苍悠矢表现得毕恭毕敬,刚才面对穷小子的那副猖狂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子,既然你给我们天地剑道馆找事,那我也就只能出手教训教训你了,知趣点直接认输,或许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我想,你也不想变成那副模样吧?”
田原纯一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穷小子,即便女孩给那穷小子简单包扎了一下,也无法遮掩那副惨样,地上还残留着血迹。
鸣炎晃了晃脑袋,这是在赤果果地威胁他啊,抱歉,他最不吃这一套。
明明是自己惹事,还能有脸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意思是为了捍卫剑道馆的威严才出手,真是笑死人。
鸣炎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脸是怎么长的,脸皮究竟厚到了何种程度,都比喻脸比城墙厚,这些人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别欺人太甚,这和他没关系,有什么冲我来。”
那个被揍的穷小子捂着脸跑了过来,那个女孩也随之而来。
女孩最为愧疚,因为自己一时的倔强而让俩人被天地剑道馆针对,如果可以,她可以选择下跪道歉,只要别伤害无辜的人就行。
小苍悠矢走来野蛮地将他俩推开,“你们靠边站吧,现在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了。”
咚!
女孩又扑回来直接跪了下去,抹去脸上的泪花,哽咽地说:“你们让我道歉,我跪下道歉还不行吗,求求你们饶过他。”
鸣炎瞧得这一幕叹了口气,田之国的平民被这些人欺压得连为人的尊严都可以舍去,果然,木叶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一处净土,别的地方,到处存在着远超于木叶的不平等现象。
富人欺压穷人,穷人只能忍着,反抗就会遭到猛烈的回击,巡逻人员瞧见这种现象也不去管,任其发展。
相比与此,木叶真是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