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诡异的是,近几年那些媒体并没有阻止我们的颓废。”
“他们并没有试图鞭策或者说催促我们继续投入到紧张的生产劳作,最多只是不痛不痒地点评几句,在某个夜场脱口秀中随便吐槽两句,彰显一番自己的存在感。”
康斯坦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暗中施展魔法,让自己的声音扩散至广场乃至伦敦的每一个角落。
“这正常么?庙堂之上的肉食者们,能看见英国民众的颓废。同性,白左,历史虚无主义,投降主义,这些以‘人权平等’为标签的思想毒剂,侵蚀着我们的大脑,更侵蚀着这个国家的根基。”
“大英帝国国会大厦中的官僚们,难道看不出来么?那些自诩揭露丑恶现实的伦敦新闻媒体们,他们难道看不出来么?再这么下去,大英帝国会不可逆转地倒塌垮掉。”
“不,他们看出来了,他们知道。”
康斯坦丁深吸了一口气,凄寒夜风和着腥甜血气涌进肺里,“这就是他们的阴谋。”
他指向了那些半融化的、蜡烛一般的血奴军官,淡然说道:“这些血族,为什么不敢将自身的存在暴露出来?”
“因为他们怕。”
“他们清晰地知道,血族有着绵长寿命,有着俊秀容颜,有着出绝大多数凡人的智慧才华,有着令凡人臣服俯的凡力量,”
“但同时,血族脆弱不堪。”
“在人民群众面前,血族就是一捅就穿的纸老虎,貌似强大,实则虚弱。他们只有借助政治家的小心保护和灵活运用,隐匿自身的存在,才能避免被戳穿。”
“一旦人民群众觉醒,现自身所具有的磅礴力量,血族只有抱头鼠窜,陷入人民战争的海洋。”
“血族不肯失去高高在上的柄权,不肯失去穷奢极欲的快乐,不肯失去权势所带来的为所欲为,于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个办法:愚弄操纵民众,引导民众保持蠢笨,在必要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消灭不服管教的民众。”
“必要的情况,指的就是现在。”
康斯坦丁幽幽说道:“血族逐渐不满于民众的种种,他们想要将伦敦乃至英国的数千万民众彻底更换。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他们可以放任白左思潮荼毒年轻人,可以放任大英帝国国家生育率逐年降低,甚至可以放任中东难民的鲜明颜色浸染渗透英国的每一处角落,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滴。”
“血族要腾笼换鸟,更换人种,将盎格鲁萨克逊人的一切都扫入历史尘埃,将我们珍视的、崇尚的、怀念的,彻底革除。”
“血族想要的,是从根本上消灭我们。”
哈利·波特前踏一步,朗声说道:“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反击。坚决的,顽强的,不留退路的反击。
这不是民族主义的思潮,而是两个种族,两个阶级的对立。无法斡旋,无法调节,只有一方能够在另一方的尸体上幸存下来,成为新世界的王。”
康斯坦丁用拳头锤击了一下胸口,吼道:“告诉我,同胞们,你们愿意被血族鱼肉至死么?”
无人应答,在令人焦虑不安的片刻沉寂之后,人群中传来了小声的“不愿意。”
“告诉我,同胞们,你们愿意继续被愚弄操纵么?”
“不愿意.....”声音大了一些。
“告诉我,同胞们,你们愿意回到完全由谎言所编织的世界之中,继续麻木不仁、盲目痴愚的生活么?”
“不愿意。”已经有百来人开始应和。
“告诉我!同胞们!你们愿意在11月5日这个夜晚,选择当一辈子的懦夫么?”
“不愿意!”上千人回答着这个问题,山呼海啸。
“告诉我!同胞们!你们愿意自己的子女,自己的后代,永生永世被血族当成牲畜、食粮么?!”
“不愿意!!!”咆哮声连成一片,整座城市都在颤抖。
“好!”
康斯坦丁的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他平伸双臂,驾驭以太,将地上那些血奴提了起来。
不得不说,血奴身上那旺盛的生命力实在可怕,就算是半个身子彻底融化,也还有血奴幸存。
康斯坦丁翻转着手臂、手指,在特拉法加尔广场那众目睽睽之下,将血奴挨个吊在了路灯上。
无数血奴们的脖颈被铁制路灯戳穿,他们濒死的身躯随风飘摇,一如秋风中的黄叶。
鲜血顺着路灯不断滑落,滴答,滴答。
“好!”
民众的款呼声骤然响起,无数人被裹挟着咆哮起来。
他们的心脏狂跳着,文明所粉饰出来的优雅,在野蛮天性面前不堪一击。
对于暴力革命的拥戴狂热,在蔓延着。
康斯坦丁打了一个响指,从指尖飞出一个光点,飞上天际,将夜空照亮,如同花火。
斑驳光点在空气中分裂散开,如同细碎沙硕一般悬浮着,缓慢地挪动位置,逐渐拼凑出繁琐的图案。
下方的民众抬头仰望,很快就有人辨别出了该图案想要表达的内容。
“这是.....大伦敦地图!”
大伦敦是英格兰下属的一级行政区划,是都伦敦与其周边卫星城镇共同组成的都会区。
伦敦市,西敏市,肯辛顿—切尔西区、哈默史密斯—富勒姆区.....每一处城区、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楼房,在宽广地图上都纤毫毕现。
人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特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