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奎琳的额头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她痛苦无助地抽泣着,因为李昂还揪着她的头发,所以她不得不弯起膝盖支撑体重,不让自己的头皮扯烂。
李昂轻笑着掐住了杰奎琳的下巴,拿出手机,把屏幕上的谷歌百科显示结果给她看,“你的名字是杰奎琳·哈瑞斯,对么?”
少女的声线颤栗着,两行清泪滴答滴答地落下,将地毯浸湿,“对.....”
“很好。”李昂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父亲的名字是威廉·哈瑞斯,你母亲的名字是格蕾·哈瑞斯对么?”
杰奎琳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李昂墨镜下没有一丝温度的视线,“对。”
“按照搜索引擎上的显示,你弟弟的名字是罗伯特·哈瑞斯robert·har对么?”
“对。”
李昂笑了一下,复而问道:“那么他的小名是什么?准确地说,你和你的父母平时会怎么称呼他?”
在欧美国家,在日常生活中人们有时候不称呼一个人的正式姓名legalnakname,一是因为有些正式名念起来拗口繁琐,二是可以拉进距离,显示关系亲密。
比如某个男人登记在册的正式名是萨缪尔uel,那么在日常生活中,亲朋好友很可能称呼他的小名,比如萨姆y,
又比如伊丽莎白elzabeth这个名字用于日常生活中显得有那么一丝冗长,所以包括李昂、克里斯蒂娜在内的熟人都称呼她的小名beth。
此时此刻,杰奎琳还是那副惊恐无措的表情,抽泣着说道:“我,我记不清了....”
“撒谎。”李昂淡定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揪起她的长发,让杰奎琳与自己对视,“要知道你能为了见到自己那九岁时候就早夭的、死于白血病的幼弟而举行邪恶仪式,为此甚至能用一柄没开封的粗糙小刀强制割开活畜的咽喉,
对弟弟抱有如此深切感情,也就是俗称弟控的你,怎么可能记不起他的小名?”
杰奎琳疯狂的摇着头,无助乞怜地哭喊道:“我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好吧,”李昂无所谓地稍稍松开对杰奎琳的束缚,说道:“那么我给你三个选项,rob、robbe、bert。”
“.....rob。”
“错。”李昂再次扇了她一个耳光,说道:“谷歌百科上没有的东西你就答不上来了么?嗯?侧厅架子上有个相框,装着你和弟弟去阿尔卑斯化学的照片,而照片的角落则有笔迹签名,jacquelynandbert,
如果现在你是在参加无聊的智力问答电视节目的话,那作为主持人的我就得重重一拍座子上的按钮,在大屏幕上打出一个硕大无比的红色叉号。”
杰奎琳清泪横流,惹人哀怜地摇头说道:“我说了我记不清这些事情,我的头好痛.....”
“那我换个问题,”李昂长叹了一口气,淡定地说道:“你的经期还有几天才到?”
空气,凝固了,一切都归于寂静,只剩下后院的游泳池还在不识氛围地波澜起伏不定。
这粗鲁无礼的问句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杰奎琳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直到李昂轻轻掐住她的脖颈,让她的面孔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才惶恐不安地艰涩说道:“应该还,还有10天...”
李昂眉梢一扬,他前世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学过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医者本领,还在战乱年间客串过稳婆古时帮人接生一职,
今世络资料,对于现代医学也有不浅的钻研,什么内、外、妇、儿、眼、口腔、耳鼻喉等等科目无一不通,
他将灵气缓缓探入杰奎琳的身躯,顺着筋脉查看了一番,才摇头说道:“你身体康健,没有妇科病,再加上前两天刚刚过了经期,怎么个还有十天。”
“....我记不清了。”
“那你总该记得自己还是不是完璧之身吧?”李昂很是严肃,一本正经地讲着乱七八糟、完全是老流氓的瞎话,“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不是?”
她的回答已经不那么确定,而阿比盖尔的视线也稍稍畏缩着挪开了几分。
“又错了,”李昂再摇了摇头,指了指格蕾·哈瑞斯说道:“杰奎琳的母亲是个极为虔诚的天主教信徒,在她的耳濡目染下,她的女儿也皈依了天主教,虽然杰奎琳和这位阿比盖尔小姐有着友情以上的特殊情愫,但终究没有跨过那条线。”
终于,杰奎琳彻底沉默了,她将求救的眼光投向了父母双亲,而威廉与格蕾也有那么一丝犹豫与不肯确信,
“爸爸妈妈,我真是你们的女儿啊...”杰奎琳带着哭腔喊道:“我的脑袋彻底糊涂了,记不清这些事情。”
“告诉我,为什么你非要坚持说谎呢?”李昂无奈地掐住了她的咽喉,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在沙发的枕头上,令其手脚扑腾挣扎不已。
“放开她!”
威廉·哈瑞斯咆哮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向李昂,然而对方只是挥了挥手,就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的脖颈,单手把他举在空中。
“在我干活的时候,最好保持安静,哈瑞斯先生。”
李昂将威廉丢了出去,重重撞上墙角,让后者闷哼着蜷缩住了身躯。
“最后一个问题了,小姐。”李昂将视线收回,把少女从枕头上抬了起来,和善地说着恐怖的内容:“这问题,答不上来,你就准备去死,好么?”
康斯坦丁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急迫地说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专业出身的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