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院子内一颗大树上的这个苟德耀,对于李子元的这番话,却是态度强横很是不买账的很道:“俺知道你们是山里面出来的土八路,那拿枪要杀俺的是你们三区那个什么书记刘雁来吧。俺知道你们早就想杀俺,不过你们要想杀俺,也得掂量一下后果吧。”
“那个刘书记,别以为俺不知道你现在躲在那个村子。你要想你们那些堡垒户鸡犬不留,你就杀了俺。俺看看等你们的那些堡垒户,被杀的鸡犬不留之后,在这个三区谁还敢替你们干事。”
“你们也不掂对、掂对,就凭你们这些穷得都掉渣,手里面拿着的家伙和烧火棍差不的土八路,还能和警备队抗衡?别他妈的以为俺不知道,你们这些土八路是怎么出山的。不就是被皇军打的在山里面站不住脚,才跑出山来找一条活路吗?”
“你们的实力在强,还能强的过皇军?俺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俺。你们把俺放了,俺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你们要是想要投效皇军,俺也可以在洛合司令面前,替你们求个情,给你们一官半职的。”
“要不然,你们等着王司令的报复吧。还有俺可是皇军公开任命的集店乡乡长,你们就算今天杀了俺,皇军也饶不了你们。年轻人你们做事要考虑、考虑后果,不要总想着一时的痛快。”
苟德耀的强硬,让李子元微微一愣。这么死硬并且还如此嚣张的汉奸,他李子元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的那些伪军和伪政权人员,虽说在没有当俘虏之前死硬的有的是。但一旦当了俘虏,一个个比孙子还要老实。
像这位当了俘虏还这么横的,到目前为止李子元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李子元也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专门治疗这些家伙中的不服。看着这位嘴硬的很的苟乡长,李子元也没有客气,拿过身边战士手中的步枪,照着这个家伙瘦骨嶙峋的胸口,直接就是一枪托。
部队单独活动,在审讯俘虏的时候没有了上级的纪律约束,可以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在最短时间之内获得最需要的情报。这一点也许是李子元调任这个壶北基干游击队长后,感觉最好的一件事情。
当然,在主力的时候俘虏也不归他这个连长审讯。除了单独带队活动的时候,一般都是有专门的敌工干部负责审讯,他这个当连长的还轮不到审讯俘虏。不过伪军俘虏的确没有少抓的他,这么嚣张的俘虏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在砸的这个家伙鼻涕、眼泪,一块都流出来后。李子元呵呵笑道:“苟乡长,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专门治疗各种不服。你越是不服,我这个人越是高兴。反正用你的话说,我们被你口中皇军打的屁滚尿流的老子,心里面正积压着很大的火气,而你则是一个不错的泄对象。”
说完,李子元手中又是狠狠一枪托,直接将这位嚣张兼嘴硬的老兄,砸的妈呀一声后冷声道:“你如果在不说实话,老子活剐了你。鬼子怎么对待中国人的,老子就把那些手段一一都还给你。”
“我今儿还跟你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嘴硬的,也是专门治疗你们这些狗中不服的。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多。我可以保证让你舒服透顶,在外表还什么伤都看不出来。”
李子元声音中的冷意,让站在他身边的刘雁来,都没有来由的感觉到有些寒意。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子元并未急于动手。而是叫过钱德福,让他带着人将自己之前确定的那几处可疑的地方拆开。
看到李子元指出的那几个地方,之前还嘴硬的很的苟德耀脸色都变了。当照壁墙最先被整个被推到后,这个家伙脸瞬间变的一丝血色都没有。而对于李子元来说,拆出来什么他不在乎,但是有些东西他必须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