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外。
傲东楼,五大学宫长老,十八府长老,以及各大势力长老,无不查探感知着自家天骄。
能来参加古帝之墓的,可都是自家势力中的希望,要么是少府主,要么是少门主,要么是席,皆是下一代的接班人。
他们,对各个势力而言,都是不容有失之人。
半晌,各大势力长老停下感知,都松了口气。
“不愧是最妖孽的一代。”傲东楼扫视在场各方天骄,轻笑着点点头。
十八府长老亦点点头,笑道,“不错。”
“古帝之墓内,何等凶险。”
“按照以往的经验,死伤起码在两位数以上。”
“即便能活着出来的,也动辄是重伤的下场。”
“这次倒好,15支队伍,虽有重伤,但起码一个不落地活着出来了。”
“不错。”傲东楼笑笑。
“虽古帝之墓内,给一众天骄留了保命禁制。”
“但这道禁制,一入主局,便会效果大减,迟迟无法生效。”
“大多天骄妖孽,会抵挡不住主局诱惑,或生性高傲,试图闯上一番。”
“一入主局,待危险真正爆,那时便是退无可退,必死无疑。”
对于古帝之墓内的情况,无论是三大剑宫之一的东离剑宫宫主傲东楼,抑或是五大学宫长老,十八府长老等等,都很清楚。
他们年轻之时,必然也如现今的年轻天骄一般,进入过古帝之墓内。
他们,肯定也对自家天骄讲过洞府之内的情况,不过并未详说。
因为他们知道,说了也没用。
面对主局还有古帝之墓机缘的诱惑,没有任何一个年轻天骄能抵挡。
他们也都年轻过,知晓年轻天骄,个个皆是心高气傲,必然会选择如主局闯一遭。
故他们不必详说,说了也无用,只是大概对自家天骄说明里头情况与危险即可。
而现今之局面,15支队伍安然无恙悉数活着出来,自是让在场一众强者感到欣慰。
“嗯?不对。”傲东楼蓦地皱了皱眉。
“那位萧逸小友还未出来。”
“萧逸?”十八府长老闻言,脸色有些复杂,或皱眉,或喜悦,或厌恶。
“萧逸小贼?”五大学宫长老,清一色皱眉着。
“吟风,怎么回事?”傲东楼看向傲吟风,问道。
傲吟风拱拱手,“禀宫主,萧逸副殿主还在主局之内。”
“另外,我等天骄,能安然出来,全仰仗萧逸副殿主庇护。”
“在此之前。”傲吟风边说着,脸色不善地看向五大学宫队伍。
傲吟风,大致解释了一遍。
同一时间,最后才出来的一众一流天骄,亦对自己长辈说明了情况。
霎时间,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悉数聚集在五大学宫队伍之上。
“混账。”傲东楼冷哼一声,“挟持天骄,硬逼联手破局?”
“五大学宫,你们好大的威风。”
一声声不悦与冰冷的话语,同时在各大势力中响起。
“五大学宫,还有黑云学教,此事,我们记下了。”
五大学宫长老闻言,脸色先是一阵变幻,随后冷笑一声。
“挟持?何为挟持?”
“那些明明没本事,却非要不自量力进入主局的蠢货,有资格胡言乱语?”
“既无实力,进主局做什么?拖累各位带队者吗?”
“而既然进了,自身难保,难不成还要各位带队者特意照顾,甚至为此影响大局?”
“我们五大学宫队伍进去,乃是联手破局,若有外在因素影响,不得已下出了下策,也是情理之中。”
“不错。”金尘冷笑一声,“古帝之墓内,危险重重,瞬息万变。”
“还要我们迁就那些废物不成?”
“入了主局,便身不由己,强者为之,这么简单的道理,在场一个个武道强者都不懂?真真笑话。”
“你们…”各大一流势力强者,脸色霎时难看。
另一边。
叶流未理会诸多势力间的争执,而是皱眉看向顾怜星二人。
“怜星,是你让火舞硬留在萧逸兄弟身边的?真真胡闹。”
“古帝之墓内,凶险万分,若是拖累了萧逸兄弟,以致不测,如何是好?”
“再者,以火舞的实力,留在主局,等同送死,若她有半分意外,你可过意得去?”
叶流的语气,很是认真,甚至带着几分责备。
顾怜星脸色一苦,“萧逸公子我倒不担心,叶哥你也说了,主局之内,怕是所有人死了,他都死不了。”
“你的直觉,向来极准。”
“再者,我也想火舞她与萧逸公子结为伴侣。”
“火舞她的心意,你清楚;而萧逸公子,显然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
“我何错之有。”
“你…唉。”叶流语气一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顾怜星,同样叹了口气。
“火舞这丫头,姿色、家世,无不是上上之选,这般投怀送抱,若换了别的男子,早便是梦寐之事。”
“萧逸公子倒好,油盐不进。”
“原本,我以为火舞愿意生死相依,必能感动他。”
“只可惜,唉,这一点,我倒是错了。”
顾怜星,重重地叹着气。
“百指千柔,撩不软他那颗冰冷之心。”
“生死相依,尚不能让他触动分毫。”
“萧逸公子,怕也是个至情至圣之人,他与她那位心上人之间,也无任何外物能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