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的可怖战力显然是吓到了这些家伙,就连他们冲过来的势头都缓了下来,不过,既然来了,就都不要走啦。
我向着眼前的那个刺客冲过去,但是刚才劳伦斯的开门杀显然震慑到了这个家伙,他竟然只是纯粹的防御。
一个刺客,在战斗中如果不能迅速得手,那就必须要跑,跟剑士刚正面居然下意识的防御,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死了。
几个回合之后,我抓住了他的防御空档,一脚踢到了他下面。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脚下去,疼不死也要去半条命,而这几秒的空档也就够我干掉他了。
短剑划破了他的喉咙,他两只手想要堵住喷涌而出的鲜血,却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这样笔挺的倒在地上。
解决了眼前的家伙,我扭头看着身后的他们,冲向诺娃的那个刺客简直死的惨不忍睹。
她就像是在出气,或者玩扎稻草娃娃一样,挥舞着猩红的长枪一下下戳着这个倒霉蛋。
我已经数不清那个家伙身上已经有多少血窟窿了,他应该早就已经死了,只是诺娃飞快的动作还让他一直站着。
直到不知道第多少次攻击,终于玩够的诺娃收手,横扫枪身,将身躯残破的倒霉蛋甩进了一户民居中。
在枪尖上沾染的血迹低垂着,还没有来得及掉在地上,就被枪身吸收掉。
看起来,这又是一柄不知道邪门到什么程度的武器。
不过看着收手的诺娃,她一只手抓着长枪,目光看着远方,身上黑色的衣袍随风飘动着,居然真有几分女武神的滋味。
而从屋顶上一跃而起,冲向队伍中间的艾维,那个刺客干脆是直接撞在了冰墙上,然后被长出来的冰刺刺穿成血葫芦。
或许他认为,站在队伍中间的人,是最弱的存在,可是或许整支队伍,最弱的存在,反而是冲在最前面的我。
各自解决了眼前的刺客,骑士还挥舞着自己手里的大剑,在跟他眼前的刺客缠斗。
这也难怪,毕竟他手上拿着的,对付全服武装的重装骑士,或者对付巨龙来说,都是不错的,但是对付上刺客嘛……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在呼吸之间就被我们一队人干掉,这些人也算是识趣的向后躲闪,随时准备撤退。
不过,真的要这个时候在撤退,还来得及么?
我扬起嘴角,艾维将自己手里的魔杖敲在了地面上,一个淡蓝色的魔法阵瞬间扩散开来,然后在四周,无数条灵体状态的触手从地底伸出来。
克苏鲁之握已经把这些人包围了,那么就一个都不要走了吧!
尽管这些家伙戴着面罩,看不清面罩下面的表情,可是从他们的眼神中,我还是能读出来恐惧二字。
一直话痨的诺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按照往常我对她的理解,她这时肯定毫不留情的嘲讽起这些家伙来。
今天,自从酒店里出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当艾维已经将这些家伙包围起来,有人悍不畏死的家伙想要冲向触手,想要强行冲过去,但是无一例外,全部被卷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听着那清脆的骨头噼啪声,我都替他们心疼,那一击怕不是把他们全身的骨髓都打出来了。
不过就算是不逃,那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刻,诺娃,不……应该说,猩红的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她化身成了一道血影,穿梭在这些待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家伙身边。
她的每一击,都将对方的胸口戳出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本应该喷涌而出,却被枪身吸收的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隐隐约约,我似乎能够听到这支枪欢快的鸣叫,它很兴奋,血,更多的血,无穷无尽的血,只要有充足的血源,它似乎就能变的更加锋利,而且更加邪门。
这样的一把长枪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它居然有着自己的灵智!
不过,我也应该把这件事情当做稀松平常的来看了,毕竟这可是猩红的女武神,她带的武器邪门一些,或者说直接达到尼伯龙根的程度都不过分。
毕竟这可是一位血族女王!
很快,在场还站着的刺客便所剩无几了,看样子轮不到我们出手解决剩下的这些家伙,他们也会死在她手里。
“诺……布伦希尔德,收手,给我留一个活的,我要问一个问题。”就在她杀戮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的时候,我急忙喊住她。
可不敢全部杀死,我还有些问题没有搞清楚呢!
很显然,这样做让我打断了她的兴趣,这个时候,她应该被称之为布伦希尔德,而不再是我随便给她起的那个名字。
她猩红的眼瞳看了我一眼,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无数的尸山血海所包围着一样,一股阴森的寒气从脊椎骨直冲我的脑门。
总是,那是一种相当不好的感觉,她皱了皱眉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收住了捅死最后一个人的那一击,抱着长枪站在了他身后。
那个家伙,正是之前跟骑士缠斗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他距离最近不会逃走之外,布伦希尔德像是享受着猎杀猎物一般的快感从最外围开始杀起,所以正巧让这个家伙活到了最后。
他震惊的看着躺了一地的自己同伴的尸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就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我拿着武器走到他面前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是圣火大人。”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