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之上,便是左右二使之位,这神教右使乃是向问天,与教主有着过命的交情,更是兄弟相称,左使却是教主女婿。在齐长老看来,上面这两位稳如泰山,估计这辈子只能止步于长老之位。然有次议事,发觉教主对这女婿极为不满,甚至隐含杀意,这就让他心思活泛起来。试探之下,教主不但未曾降罪,甚至还隐有鼓励之色。
至此,齐长老教中走访,不断煽动教中其余长老,让其反对江渊。任我行对此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制止。今日上殿,齐长老又重提此事,所谓事不过三,此事重提何止三次?虽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对左使这武功通神的女婿不满,但若扳倒左使,立下大功,向右使升任左使,那这下一任右使之位,舍自己其谁?
任我行尚在沉吟,还未表态,表现的太过赞同,免不了让教中一些长老觉得自己天性凉薄,连自家女婿也不放过。只是若坚决反对,又会给人一种任人唯亲的感觉,这让任我行这些天都处于为难之中。只是今天他不用为难了。齐长老话刚说完,整座大殿突然涌来一股浓重的煞气,众人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浓重的血腥味,让殿中长老和一众侍者齐齐惊悸,软倒在地,也就任我行本就坐着,才未曾出丑。
“谁想要解除江某职务?”江渊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走的越近,众人只觉血腥味越浓,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他来到齐长老面前,低头道:“齐长老,是你想解除本座职务?”那齐长老心想:“这在成德殿上,不管怎么样,他总须给岳父个面子,想必不会杀人,若是此时能在教主心中留下印象,那今天一旦扳倒了右使,自己上位岂不顺理成章。”
齐长老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强行压下恐惧道:“修罗剑客,你虽是教主爱婿,但亦是本教左使,既然入了本教,就得依照本教规矩来,你如此目无教规,置神教于何地,置教主于何地?”江渊轻轻一笑,露出森白牙齿,让齐长老狠狠打了个寒颤。只听江渊道:“规矩?齐长老,想不到你如此天真,真不知你是如何混上长老之位的。”齐长老道:“我尽忠本教,遇事向前,十多年来积功而升为长老。”
江渊点头道:“那也是很不错的了。只是齐长老,江某人今天教你一个道理,规矩是由强者制定的,弱者只能遵守规矩!而我比你们所有人都强,所以我的话便是规矩!”说着五指一曲,摄向地上的齐长老。齐长老大惊道:“你要做什……”话未说完,便被江渊抓住了天灵盖,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