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看了看眼前忙碌的赵敏,心道:“这赵敏对属下着实不错,难怪能招揽那么多武林高手!”不过他面上却笑了笑道:“我们汉人的仁义那要看是对谁讲的,对待朋友,我们自然仁义相待,但对付你们这些祸乱中土的鞑虏,就只有刀剑和枪戟!”这时赵敏处理完了吴六破的伤口,虽说只是折断了两边的箭杆,简单的包扎了下,回去肯定还要寻大夫施治,但至少先把血止住了,让他不至马上丧命。
拍了拍手,赵敏站起来道:“自世祖入中土,知人善任,立纲陈纪,体恤百姓,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蒙古帝国?”江渊一声轻笑,笑声中有说不尽的讥讽,反问赵敏道:“就像刚才那群妇女一样?你这金枝玉叶的郡主娘娘能接受被兵卒光天化日之下撕去大片衣衫么?你能接受你蒙古人为三等四等的下等人么?”赵敏辩解道:“朝廷这么分法只是为了便于管理,毕竟国大地大,人口也多,一二三四等并无任何地位上的区别。”
江渊不愿同她分辨,那实无意义,而是再次打量了赵敏数眼后说道:“赵敏姑娘,说你是个鞑子,却活脱脱是个汉人模样,你确定你是汝阳王亲生,而不是你娘和哪个汉人所生?”赵敏听到江渊辱及父王母妃,气的玉面通红,怒斥道:“混蛋!你说什么!”随之抡起右臂,纤细白嫩的小手狠狠的照着他面颊掴了过去。
只是右掌眼看掴到江渊面颊,却被其闪电般伸手拿住,小手一下落入江渊手中,还被江渊啧啧两声,揉捏两下。赵敏身为郡主,金枝玉叶,自幼除了父王,小手哪被别的男人碰过,还被人如此轻薄,忙要把手抽了出来。只是连拽几下,甚至运上内力,手掌竟纹丝不动,丝毫不能脱离,不由骂道:“淫徒!恶棍!快放手!难道大名鼎鼎的易水楼主,更兼明教教主竟是个淫贼不成?”
江渊诧异道:“这便是淫贼了?看来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拉起那又滑又腻的小手,放在鼻下闻着这阵阵幽香,另一只手伸手便准备去解其衣衫,活脱脱一个花花公子模样!赵敏从情报中得知,这易水楼主绝非正人君子,被拉住小手便已慌乱,此刻见他竟伸手来解自己衣衫,更是惊慌,尖叫道:“住手,住手,你要干什么?”声音带着哭腔,看来真的是被吓到了。她堂堂郡主之尊,要被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剥光衣衫,那真是比死都要可怕。
大路道边,柳树之下,江渊伸手也不过是吓吓赵敏,他又不是色中恶鬼,赵敏虽说生的美艳,却也不至于让他意乱情迷,行淫邪之事。只是如此看来,这赵敏虽说硬气,也并非什么都不怕之人,原轨迹中也就张无忌太过正人君子,这才在与其交手中被屡占上风,正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当时张无忌但有半点小人之心,赵敏早就引火烧身了,哪里还有后来之事!
在摸到赵敏衣衫时,江渊将手停下,似笑非笑的凝视赵敏那美艳面庞,说道:“赵姑娘,你现在知道什么是淫贼了?”赵敏此时脸色煞白,眼角隐有泪痕,刚才显是怕极,见江渊真的停手,心中松了口气,另一只没被抓住的小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回答,而是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一直握着我手干么?”江渊诧异道:“哦?赵姑娘自己不收回玉手,我还以为赵姑娘喜欢被人这么握着。”
适才连抽数下,都无法脱离江渊手掌,便未曾再试,听江渊如此之说,又抽动手臂,这下未见阻力,一下收回。想她郡主之尊,又智计不凡,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不由眼圈发红,揉着被捏红的小手说道:“没想到你堂堂易水楼主,明教教主就只会欺侮我一个弱女子!”这次可不同原轨迹一般是假装之相,而是真心感到委屈。江渊轻笑说道:“弱女子?郡主的借刀杀人计可使得一点不弱啊。”
赵敏道:“借刀杀人?我借刀杀谁了?”江渊缓缓坐到树下,抬眼瞥向赵敏道:“成昆不过孤身一人,如何能挑起六大派围攻明教?六派掌门又不是三岁婴儿,那么容易让人摆布,火药乃是你元庭禁物,他区区一个成昆,若是量少还好说,但光明顶下埋藏的众多火药,他从何处得到?”赵敏也坐了下来,理所当然道:“光明顶上尽是反贼头子,我对付他们有什么不对?”江渊轻笑几声,说道:“那我这最大的反贼头子就坐在郡主身边,郡主怎么不动手?”
赵敏冷哼一声,斜视他道:“你以为本郡主不想?”言下之意自是她不是不想,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江渊哈哈一笑,忽的好似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不知苦头陀可跟随郡主来到了此地?”赵敏猛的看向江渊,惊疑不定问道:“你怎么知道苦师傅在我手下?”难道苦头陀是江渊安排的奸细?可苦头陀十多年前便投入王府,为王府效力,那时候武林中还不曾听闻有江渊这号人物,看江渊年纪,也不过三十几许,若苦头陀是他十多年前在暗中布下的棋子,就可怕的很了,他布下苦头陀是为了什么?不过如果苦头陀真是他布下的棋子,他为什么提起这个名字惹自己怀疑?
赵敏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有个坏处,便是什么都想得太多,不过问个人,赵敏便想到了这么多东西。江渊却微微一笑,说道:“我易水楼什么情报得不到?”赵敏一想也是,虽说这易水楼不断刺杀蒙古之人,让她恨的牙痒痒,但若无情报,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刺杀得手?恍然之后却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