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米饭,看看罗浩,已经摸着涨的圆圆的肚子瘫坐在椅子上了。
死神夫人为我们准备的晚餐非常丰盛,有烤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肉质劲道而且多汁,烤的火候也恰到好处,微微发焦,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而且表面还撒了一种特别的香料,和烤肉真的是绝配。
还有什锦素菜羹,奶酪烤香菇,蒜香味的应该是什么鱼,香煎小香肠,还有特制的烤饼。
不过最惊艳的还是米饭,这米饭晶莹剔透,香气扑鼻,完全可以直接当菜吃,如果让我只吃这种米饭我能连吃8碗,嗯,不,5碗!
死神还给我们准备了酒,闻着挺香的,可惜我不喝酒,罗浩倒是喝了很多。
话说死神夫人的厨艺真是太棒了,我好崇拜她,我自己虽然也会做饭,但是和她比起来就是我的家乡和c市的区别。
人和人,不,是人和神比真是有差距的啊,真想向她拜师学艺,师傅请受徒弟一拜。
吃完饭我们又坐到了客厅沙发上,死神夫人则是忙着收拾洗碗去了,我提出想要帮忙,被她拒绝了。
我感觉死神有些局促不安,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浩瘫倒在沙发上,恶心的用手指挑着牙齿。
我离他坐远了些。
就这么坐了大半小时了,大家一直沉默不语,死神夫人收拾完毕也到客厅,然后坐到了死神旁边。
罗浩挣扎着坐起来凑过来悄悄对我说:“他们估计要提条件了,我一直搞不明白这大叔肚子里卖的什么药,别大意了。”
我看见罗浩的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他的灵刀就放在沙发旁不远处的衣架下面。
死神更加不安起来,搞的我们都跟着紧张兮兮的。
我听见死神在小声咕哝着什么?适当的?娱乐?
适当的娱乐适当的娱乐适当的娱乐适当的娱乐……
这是什么咒文吗?
死神终于忍耐不住了,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盒什么东西。
我和罗浩看了过去,原来是一副游戏牌。
“尊贵的客人,在用餐后到就寝的这段时光里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些,一些……一些娱乐活动。”死神居然口吃起来。
我和罗浩目瞪口呆,死神还会打牌的吗?
“不知道两位客人是否知道这种娱乐活动的规则?若不知晓的话,我愿意献丑为两位解释一二。”
我快要受不了这个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了,真是麻烦死了!
听死神说了半天,这不是uno吗?大学时我看寝室室友们玩过,大概规则我也知道。
“这不是uno吗?这个我擅长啊,来来来,正好无聊来玩玩,小萌你会吗?”罗浩也看出来这牌是uno了,他打断了死神慢条斯理的解释,一下子坐了起来。
“不是特别会,但是规则我都知道。”
“那就没问题了。大叔,大婶,来来,咱们战个痛快!”
“两位,我们是玩淘汰制还是计分啊?”
“什么淘汰?哦,血战到底,玩血战到底的那种。”罗浩手舞足蹈的。
(uno的规则就不在这里介绍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了解下,大概就是看谁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然后有各种整人害人摸牌的规则,总之这是个非常险恶的游戏。)
“输了得有惩罚啊,往脸上贴纸条的那种!”罗浩已经得意忘形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时光里,我充分认识到了这个游戏的险恶之处。以前我只是躺在宿舍床上偷偷看人玩过,但是真轮到自己玩起来才发现这游戏真的是人生的的缩影啊。
看看罗浩,一开始张牙舞爪的,现在脸上已经没地方可以贴纸条了……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两位玩得还开心吗?不如两位就此休息就寝如何?明早我有要事向两位商量,请两位帮忙。”
“谢谢您,我玩得很开心。”我看了看罗浩,笑着对死神说。
“不行,输家不说话,赢家不许走!”罗浩死死盯着手里的牌。
“uno”死神夫人优雅的宣告她只剩一张牌了。
“drawo”罗浩仿佛用这张牌握住了全部希望。
“revee”死神夫人出完了最后一张牌。
“这,这不科学!”罗浩除了留下手里的牌还得再摸两张。
死神夫人收好了牌,对我点点头,说道:“尊贵的女士,我已为您准备好沐浴更衣,请随我来吧。”
我站起身,跟着死神夫人走了,留下罗浩和死神两人。
“不可能,不科学,不可能,不科学。”罗浩独自呢喃着,这次换他念咒文啦。
来到浴室里,死神夫人想和我一起洗澡,我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盛情难却,只能答应了。
死神夫人的身材真好,看看我自己那不争气的胸部,真是羡慕她们这些身材好的。
不过死神夫人洗澡的时候都不取下面具的吗?
她替我洗头,我的头发蓬蓬乱乱的,如果使劲洗的话会扯得头皮很疼,可是死神夫人的手却非常温柔,好舒服啊。
我想起了姐姐,小时候姐姐也是这样给我洗头的。
想着想着眼眶不觉湿了。
“尊贵的女士,您能和我聊聊您的家乡是怎样的吗?”死神夫人柔和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女神大人,别这样叫我,叫我小萌就好。”
死神夫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小萌,能给我讲讲你的家乡吗?”
“我的家乡?”
“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