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原本常年烧着火炉的阁室清冷如冰。
他在往常惯坐的位子坐下,将酒放在了炉子上,点火。
然后像是曾经这间屋子的主人在一般,说了一句:“我来了。”
没有人回答。
空空的阁室,只有那一只火炉在无声地燃烧。
酒很快被煮沸了。
他仍旧取下两只杯子,倒下两杯酒,自己取一下一饮而下。
饮下这杯酒以后,他缓缓起身,朝着屋子里微微鞠了一躬,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告别。
然后他缓缓退出屋子,关门,下楼。
穿街过巷。
他知道,以后,可能都见不到,那个大雪夜煮酒看雪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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