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女人的连,一丝丝痛感从脸上传来。
在察觉到自己脸上破了相后,女人又是一声尖叫:“啊!贱鸟我跟你没完我一要把你的毛一根根拔下来做成扇子,把你的皮割下,再把你扔到沼泽里!最好别让我在看见你!”
身为一个女人,身为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身为一个长得漂亮又爱美自恋的女人,她觉得这样对待一只弄坏她的脸的傻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女人如此恶毒的诅咒她身后的几个男人也站不住了,纷纷上前,一点也没觉得我她刚刚的话有多失态狠毒,还安慰道:“玔,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别着急,气坏了身子可就让那只鸟看笑话了。”
“是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另一个男人伸手轻轻抚摸她脸上的红印子,一脸心疼,另一只手却环上了她的腰。
“对啊,别生气,有了这次的事情,就是衡他有再多理由,也护不住那只傻鸟了,你完全可以让领袖给你做主啊,毕竟他还是你爹。”说着,手搂着玔的肩膀,趁机揩油。
“对对对,我一定要让爹爹弄死这只傻鸟。衡也真是的,养鸟也不好好教,居然养出这么贱的鸟,不行,这样我还不能原谅那个混蛋,我的脸都毁了。”
玔听到几个男人的话,脸上露出惊喜的笑,一脸兴奋地自言自语,说到后面,她蹙着眉头,嘴角却咧到了耳根,喃喃自语:“不过若是他答应当我的男人,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好了,毕竟我可是毁了脸啊。”
一旁趁着玔走神趁机对其上下其手的男人们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话一般,手还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这些人的话已经跑远了的白晓常自然是听不见,若是她听见了,恐怕也只是嘲笑这个女人的脑子有洞罢了。
那一边的女人和男人们各有心思,这边的白晓常和傻球却在悠闲地逛着森林,一人一鸟整整一个下午将时间都用在了逛森林上,白晓常也没有什么意见。
她以后在这个位面行走多多少少要靠这只鸟,竟然这只鸟爱好逛森林,她肯定不能拒绝,不然它要一生气又把她放嘴里怎么办,现在建立好关系以后就好办了呀。
是夜,森林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零星月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疯玩了一天的傻球心情超级好,一蹦一跳地往部落的方向走,嘴里咕叽咕叽停不下来。
可怜的是白晓常被这么一颠一颠又差点吐出来。
远远就看见部落里面的火光,许多影子在外面走动,忙忙碌碌。
傻球几乎是一眼就锁定了自己的主人,撒开腿就冲了过去。
衡一听到身后树叶被踩得沙沙的声音,就知道是谁在靠近了。
只见他转过身,被傻球一跃而上跳到他的怀里,他装作惊讶地看着傻球,身子却稳稳地站着。
“哎呀,傻球,你怎么又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你看你,刚刚差点就把我撞到了。”
“咕叽!”傻球兴奋地叫了一声。
“咦,你怎么又重了,幸好我力气大,能抱得动你。”
“咕叽!”
“傻球,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呀?”
“咕叽!”
白晓常听着一人一鸟诡异的对白,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和一只鸟说话。
虽然这只鸟似乎真的能听懂人话。
玔站在帐篷外面,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一人一鸟,恨恨道:“啊,可恶啊,那只臭鸟,我一定要扒光它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