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怎么会看上银安那个丫头呢,那个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先前还独自一人跑出府去,半夜才回来,”银洺喉中呜咽,眸中泪光点点,继续道:
“而且,而且还克死了自己的未婚夫,就在你来的当天啊,表哥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姑娘呢?”
银洺想尽办法往死里黑银安,想让被迷了眼的张梁放弃娶这个克夫不懂礼数老爱往外面跑的丫头。
然而表哥的固执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只见他深情地看向银安院子的方向,轻轻摇晃一下折扇,一脸柔情道:“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会如此迷恋一个姑娘,纵使只见过一面,她窈窕的身子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让我终日不能忘记。”
说着,他轻笑一声,笑声中仿佛有满满的柔情:“想来这世上也再没有这样的女子能让我如此难以忘怀,若是不抓住机会将她娶来,只怕张梁会后悔一生。”
一说到白晓常,张梁仿佛处在百花深处,那满心满眼对白晓常的“爱意”,让银洺喉中酸涩,醋缸子都打翻了。
怎么可能,明明只见过一次面,表哥却一直记着那小贱人。
果然娘亲说的没错,这丫头心机颇深。
如今表哥一直惦记着要娶那丫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切都晚了。
就算表哥眼里没有她,她也不能让那贱人就这么潇洒地嫁给表哥!
银家池塘中的荷花开得正盛,一旁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白晓常正非常有滋味地吃着外面买回来的麻辣猪肚。
正吃的香的白晓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差点祸害到桌上的红扑扑的麻辣猪肚们,。
“谁在想我?”她喃喃自语了一句,又接着开始啃猪肚。
这个天气吃麻辣猪肚真是吃得满头大汗,但是好爽!
如果她知道张梁和银洺的对话,肯定会喷张梁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一脸红油。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说什么一见钟情,还那么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院子,真是不要脸之中的极品。
……
这边从张梁院子里回来的银洺直接跑到了亲娘的院子里,见母亲正在美人榻闭目养神,直接扑上去哭诉:
“娘,那个贱丫头果然是有意勾引张梁表哥,现在张梁表哥眼里心里都是那个丫头,这我可怎么办啊。”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张梁表哥不再想娶那个贱丫头,回过头来看见她的好?
“那个贱丫头果然有点本事,竟然让张梁侄儿这么有理智的男子都迷了眼。”夫人此时已经从张梁要娶白晓常为妻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手轻轻地拍打银洺的背,一边安抚她一边眯着眼睛想。
心里不舒服的银洺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娘,千万不能让那贱丫头就嫁给了表哥。”
“放心,只要娘一天在这里压着,那丫头别想称心如意地嫁给你表哥。”
银洺走后,张夫人朝着站在角落的婆子挥了挥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婆子脸色微微一边,急忙点头走了出去。
“银安,可别以为张梁喜欢你,你就能攀高枝了!”
夜晚,白晓常的院子来了几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气,一种名为杀手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