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银安和奶娘安顿好,给她们买了点早餐,偷偷设了个结界在,嘱咐银安不能跑出房间。
之后她就急冲冲地回到了张梁的那个私宅,但宅子里已经没人了。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现在天亮的也差不多了,今天似乎是张梁要离开银家回京城的日子。
想了想,她打探了一下,买了许多烧饼蹲在了张梁回京的必经之路上。
原以为顿上一两个时辰就能逮到人,没想到一直从早上蹲到下午,她都快要睡过去了都没有见到人的踪迹,更别说是马车!
搞什么!
恶狠狠地咬开最后一个烧饼,她决定原路返回看看出了什么事。
最好真的是天上掉下什么东西砸死他,哼!
一直沿路往回走,走到银家,她都没有发现张梁的马车。
一口干掉刚刚买的肉铺,她偷偷从小门溜了进去。
只见张梁那辆华丽的马车还停在那里,那匹看起来十分高傲的马也在马棚里傲视银家的马。
原本想去找张梁的白晓常看见那匹马,生生扭过了要离开的步子,抄起旁边挂着的马鞭给那匹不要脸的马一顿藤条炖肉。
光看这匹马她就能知道那什么张梁的做派了!
直到马瘫在马棚里,她这才扔掉马鞭气势汹汹地跑去张梁院里。
没想到这一回他还不在!
不会是去找银安麻烦了吧?
这可怎么找?
有脚步声传来,白晓常躲在一旁,看见两个丫鬟脚步匆匆地走向主院,她眼睛转了转,也跟了上去。
没有走到院子里,她就听见了银洺那嚎嚎大哭的声音:
“母亲,怎么办,表哥现在还没醒过来,不会、不会……”
张夫人知道侄子被砸破脑袋昏迷不醒之后心情就很不好,有听到女儿这么不吉利的话,顿时出声低喝:“别乱说话,你表哥绝对不会有事!”
银洺这是真的伤心,她只是不想让表哥这么快离开。
难得银安那个贱丫头走了,表哥还没有看到她的好,怎么能走了呢?
于是银洺昨天晚上让人偷偷把张梁住的那间屋子上的瓦片弄松,想借着白晓常那张乌鸦嘴不让他离开。
果然今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刚刚关门房上的瓦片就滑下来了,并且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们发现之后也很及时地找了大夫,但是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这可怎么办?
银洺委屈极了,怎么会这样呢?
“娘和姐姐别伤心了,大夫都说不要紧,表哥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你们别哭了。”表哥要是醒过来看到你们这个样子,再晕过去都不奇怪。
银涧没有办法,只能安慰自己的娘和姐姐。
这事儿出的蹊跷,表哥刚要离开就被砸破了脑袋。
看着伤心委屈却又有些心虚的银洺,银涧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姐姐啊。
白晓常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有一次一语成谶?
太厉害了吧!
她却完全不知道,两次意外都是人为,并非全都是这张嘴的功劳。
“娘,表哥醒了,醒了!”一阵惊喜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白晓常有些不高兴地撇嘴,还以为能把他砸成植物人了。
这次比上次也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