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人送来了这个!”
第二天早晨,一名手下跑进屋子,把一封信送到张胜手里,打开来张胜一目十行看完,眼睛里生起冷漠,接着递给朱督善。
“混蛋,立刻杀了这个人,不然我们就全都完了,《大清律》是我《大明律》的翻版,御史言官的信皇帝必须要看,而且涉及到的人立马要被停职查办,哪怕是王公贵族概莫能外,绝对不能够让这个人活着……”
“不必了,这份折子能够出现在这里就是对方想让我们乱了方寸,最好杀了这个御史,我没料定错了对方就在等着我们动手,然后立马快马进北京告状,我们不要犯这个错误!”
“你马上写一封信把广州的情况详细描述,然后递给李光地,他是能够见到皇帝的,等到南书房议事的时候李光地自然知道怎么说,这广州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险恶复杂得多,从现在开始你们出门都要跟着保镖护卫,每一个宝生林的掌柜身边必须跟着十个保镖,贴身护卫,我倒要看看这广州的官场到底是有多牛逼!”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张胜不着痕迹的从系统里兑换出更多的雇佣兵,除了护卫宝生林大掌柜之外,杀戮还在进行。
贩卖金钱带来的利润是立竿见影的,铤而走险这仍旧没有停止,张胜也不打算停止杀戮,每天都有人被推上断头台,渐渐地广州的造假活动开始收缩。
“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王爷,我的仇什么时候能够报?我要上京告御状去,我要为爷爷奶奶报仇雪恨!”
“萧贺,你先等一等,王爷这几天正在为宝生财的事情烦恼,过了这几天姐姐一定帮你!”
“不,我不等了,王爷和那个额尔山是一条裤子,这天下只有皇帝能够想着我们对百姓,还有江南道御史贺子年,只有他还给我们百姓上折子,其余的人都是敷衍我们,用我们百姓的鲜血染红了顶子,谢谢姐姐的照顾,我朱潇贺的双腿已经残了,但是心还没有残废,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我们百姓说理的地方!”
张胜想要找冯莹莹说事情,忽然听见屋内的吵闹声,眉头微微一周,貌似前阶段是有人说有个小孩拦着两江总督的娇子告状。
难道于成龙还没处理明白,张胜皱着眉头走进屋。
“别背地里说我啊?我现在来了当着面说吧!”
“王爷……”
望着屋内木质轮椅上面的小孩,张胜淡淡的说道,朱潇贺身子哆嗦一下,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不了太多的男人,最终朱潇贺身子挺了起来。
“王爷,那我就当面说,你和额尔山穿一条裤子……”
“潇贺不要乱说……”
“让他说,我到要听听到底怎么我就和额尔山一条裤子了,不是我额尔山现在还在外面逍遥呢,我都把他抓起来了,怎么还不够清廉么?”
坐在椅子上,张胜心里满是不高兴,作为现代人张胜觉的自己已经做到够多了。
“王爷和那额尔山演的好戏,谁不知道额尔山的所有行动都是一个人给他替身,你抓了额尔山有什么用,额尔山的所有勾当仍旧可以按部就班的进行!”
“你说谁?”
张胜身子震了一下,所有的疑惑如同一张纸一样出现在面前。
长久以来一直困扰张胜问题终于开始出现解决的迹象,张胜身子直了起来。
“他的师爷郭权海,额尔山的所有卑鄙勾当都是这个汉人郭权海操持的,额尔山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多少产业,多少女人,但是郭权海都知道的!”
“两江看似是额尔山在掌控,实际上是这郭权海在全权代理,您抓了额尔山一点用处都没有,广州大小官员仍旧能够运作,甚至额尔山每日里仍旧能够在两江的大牢里面夜夜笙歌,我认识一个牢头,每五天郭权海都会派人给额尔山送一个女人进监牢侍寝,这额尔山坐的什么监牢?”
朱潇贺越说越生气,手指不断点至张胜的鼻子,张胜的脸色越来越黑,冯莹莹知道张胜到了爆发的边缘赶忙拉着朱潇贺走向一边。
“我不走,王爷,这江南各地根本不会朝廷安排的官员在执掌,实际上是这些师爷……”
“放开他,让督先生找最好的大夫给潇贺治疗伤口,他说的没错,我忽略了!你小子不是有胆识么,我安排你进京告御状你敢不敢?”
脑子里各种信息开始碰撞,最终张胜的嘴角勾起弧度,冯莹莹楞了一下,朱潇贺眼睛也眨了眨。
“我上折子皇帝也会以为我是在谋取私利,只有你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进了京城康熙才会知道这大清国的江南到底是什么样!特么的华夏改朝换代一万年这江南还是这个逼样,换身衣服而已!”
“我在这江南和这些官员斗一下,你到京城和康熙说道说道,记得添油加醋,等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才好说话,你要这么说……”
张胜点开系统里的官场现形记,按照书本上教授的内容进行教学,朱潇贺听到一愣一愣的,第二天朱潇贺在张胜的安排下北上进京。
“王爷,那个郭权海我调查了一下,非常干净,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不自己动手,全都是自己的手下,而且他的手下隔三差五就换掉,很多人都离奇失踪,只有一个人貌似和郭权海有点关系……”
朱督善拿着一份记录送到张胜面前,望着上面严凤海几个字张胜眉头皱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原来是山贼曾经的朋友,怪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