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鬼胎,不一定非是人的。”轩辕即墨同样皱眉看着都只剩下了一条腿,倒挂在屋顶上可是算作是干尸了的尸体开口道:“也许是开了灵智的动物。”
“这、”温酒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寄生鬼胎,生前是怎么死亡,有朝一日若能受人香火,便会开始重复自己生前死亡时的杀戮。
显然,外面的沉木君泰应该也是知道这个理的,要不然也不会给这东西献祭了三个人,至于这个失了神智的人,应该是个意外。
“阿酒想知道这东西成为寄生鬼胎时是什么东西吗?”
“你知道?”温酒这下倒是来了兴趣了,自己能力到底有限,而且这寄生鬼胎,她也是头一回看到。
“知道一点。”轩辕即墨点了点头。
“说说。”转身从那香炉中抓了一把香灰的温酒可没有欣赏这诡异干尸的癖好,找到自己目标,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至于身后那唯一失去了神智还能侥幸活着的人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男人了。
自知自己是苦力的轩辕即墨也乐得自己被这样需要的感觉,一手夹着那寄生鬼胎,一手便提着地上连直立都不能完成了的男人跟在了温酒的身后,低沉的声音,像是说故事一样,朝温酒叙说道。
“阿酒应该知道一个传说:饕餮将人比作两脚羊!”
“嗯听过,但是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轩辕即墨挑了挑眉道:“有两脚羊,当然就有四脚羊···”
“直接说羊!”听着两脚羊四脚羊的温酒眼皮突突直跳。
“好。”轩辕即墨的眼底带上了些许笑意,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趁着自家小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轩辕即墨便接着道:“羊里面又存在一个让羊群引以为傲的物种,那便是白泽!”
说到白泽时轩辕即墨明显的感觉到被夹着的布偶开始发怒,瞧那开始剧烈动弹的单只脚便是极好的证明。
“白泽?传说中的神兽!”停下来的温酒看着明显周身黑气与怒意都上了一个台阶的布偶,点了点头道:“你不会是想说这个东西就是白泽?”
“当然不是。”轩辕即墨摇了摇头道:“神兽可不会混得这么惨。”
“继续。”温酒干脆不理这个似乎在故意磨蹭着的男人。
“白泽神兽,是伏羲一族的守护兽,受天道的眷顾,当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这个东西,可能只是在吃草时,无意间得到了一滴白泽的精血开了神智,得以修炼的羊而已。”
“能得到神兽的血液,说明这东西运气不错,怎么会沦落到成为寄生鬼胎的下场?”
“作为羊,没开启灵智之前,作为人类的一盘菜也就无可厚非了,但是开了神智,而且还得到了伸手白泽的一滴精血,心高气傲,再成为人类猎杀的对象时,心生怨气便也情有可原了。”
“更何况,看这东西折磨人的手段,估计死的时候也受了许多折磨。”轩辕即墨说得风轻云淡。
但是手上的寄生鬼胎可就没有那么平淡了,死死踹蹬着的脚,足以证明这个东西现在是有多愤怒。
“哦豁。”算是应了一声的温酒将门打开,看着除却脸上苍白,依旧笑得风度翩翩的沉木君泰,以及那像个桩子一样,神色永远严肃的小迩次郎。
倏地微微笑开道:“人果然不可貌相。”
沉木君泰脸色一僵,这话一出,他便知道,这两人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拿属下献祭给鬼娃娃的事情,只是僵硬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再看这人时,依旧满面微笑,依旧是那最和蔼的沉木家族的族长。
不明白温酒在说什么的小迩次郎倒是非常坚持自己的目的,上前一步,就朝着温酒弯腰九十度行礼请求道:“邢夫人,我想我愿意再出一千万!”说完话的小迩次郎便将手上的断指递在了温酒面前。
“呵、”嗤笑一声的温酒没有看着低头请求的小迩次郎,反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沉木君泰道:“两千万只是我进屋之前的价钱,一寸光阴一寸金,我进屋之后到现在,怎么说也得涨价了!”
提着右二出来的轩辕即墨脚步一顿,手指也微微颤了颤,随即恍然大悟的感叹道:“原来这个俗语还能这般用?受教受教了!”
“邢夫人?”小迩次郎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刚抬头想要质疑温酒时,便瞧见了被轩辕即墨提在手上的右二,心中一惊,刚想拔刀。
温酒眼睛一眯,一脚就将那拔出了半截的刀踹了进下,动不动拔刀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小迩!”看到右二的沉木君泰心中一沉,一把抓住了小迩次郎的后胳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直接一把将人甩在了身后,隔离了与温酒的距离。
“给你。”轩辕即墨为扬着嘴角,将手上的已经没有意识了的右二扔在了沉木君泰的脚下道:“这个收费、”
“一千万!”没等轩辕即墨开口,温酒便直接报价,顺便还将接指的价报了出来道:“接指五千万!总共你们需要付给我七千万,有问题吗?”
“邢夫人为什么断定我一定会接上这个指头?”沉木君泰伸手将右二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这人眼间的浑浊,心中一沉,随即微笑着看着温酒道:“邢夫人,我想知道右二还有没有救。”
“救?”温酒扬着嘴角,突然弯着眉眼道:“你确定他会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