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贤只觉胸中郁闷难平。
“怎么就成了长宁郡王了呢?”
李贤有些懊恼,之前对穆子究的重视程度还是不够。谁能想到,他入京短短两年,竟然从白身爬到了郡王之尊?
抬眼扫了一眼李显,“哼!”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显皇弟,这一注押的倒是精准至极呢!”
“哪里哪里!”李显谦虚摆手,“全是裹儿那丫头自己和子究先生走的近,我这当爹的却是一点都没在意。”
看向李旦,“我倒是想像旦皇弟这般,与世无争,做个方外之人呢!”
面有得意,却非要装出一副无奈神情。
“可是,裹儿那丫头就是不消停,小王也是头疼得紧呢!”
“诶!!”提到了李旦,李旦却是一摆手,“可别把我算进去。”
怯懦一笑,“我就是个弟弟,有什么可羡慕的?惶惶不可终日,倒是真的。”
“唉.....”再次长叹一声,把双手抄入袖中,“不过,说起这个穆子究,倒也是奇了,来京也就两年吧?”
“却是让他屡立奇功,居然异姓封王。足见此人心智非比常人,到了母皇都离不开的地步。”
“啧啧啧。”李旦砸吧着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幸好,幸好啊!”
“幸好什么?”李贤、李显疑声发问。
“嗯?”李旦一愣,满脸意外地看着两位兄长,“怎么?你们不知道?之前有人传闻,穆子究就是当年的吴九郎啊!”
“不过,幸好他不是。否则,屡立奇功,又得陛下宠信,那可就值得玩味了。”
李旦没往下说,却在李贤、李显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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