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常龙象按在地上的村民,此时像是缓过了劲儿,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但好在有黑绳作为助力,他越是挣扎,脖子上的黑绳就套得越紧,我们跟它回旋的余地也就越大。
常龙象知道我们绑绳子有点费劲,咬着牙,硬是捏着那人的脖子提了起来,等七宝连着在他身上捆了四五圈,这才吃不住劲儿把手松开。
“他娘的,这犊子的力气比老秃大啊!”常龙象一脸无奈的说,抬起手让我们看了看,只见他虎口这一块有些肿胀,看着颜‘色’发红。
“你没事吧?”我担心的问了句。
常龙象摇摇头,说自己没事,只是虎口这块被扯着了,缓一缓就能好。
在那瞬间,被我们用黑绳捆住的村民像是要临死反扑了,硬生生的将口中石块咬碎,张嘴就要喊出声来。
我看见这一幕,连想都不敢想,从兜里抓出一把先前备好的铜钱,直接丢进了他嘴里。
那些铜钱都是蘸过血的,表面还涂了一层朱砂沫子,一进他的嘴里,下一秒就开始发烫,听着都有种滋滋的油炸声。
“大胖拽绳,七宝‘操’刀,我负责堵嘴。”
我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又回头看了郑老头他们一眼:“你们俩保持警惕,帮我们放风。”
“怎么跟黑.社会作案杀人似的”郑老头嘀咕道。
“差不多一个意思,但我们是在替天行道。”我说着,把用来装柳叶的铜罐拿出来,猛地塞进了那人的嘴里,并且死死按住。
“嗯,黑.社会也这么说。”常龙象一本正经的说:“梁山好汉就是例子。”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搭腔。
“砍哪儿?”七宝‘操’着大砍刀,问我:“砍头是吧?”
“就跟杀猪一样,杀头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你觉得哪儿顺手就在哪儿下刀子。”我不耐烦的答道。
七宝嗯了一声,随后就示意我们往旁边站点,他要动刀了。
“唔!!!”
被堵住嘴的村民,此时也疯狂挣扎了起来,双眼之中尽是绿光,连眼白都被染成了碧绿‘色’,看着都吓人。
但再怎么听,他唔唔叫着也‘挺’可怜的,要是让他再这么叫下去,我十有**都得心软,所以我在那时候做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动手吧,别犹豫,一刀下去什么都了结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捂住耳朵,表示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七宝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我一眼,举起刀子就要砍下来,但我又忍不住叫停了。
“等等。”我说着,左右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风吹草动,这才问那个村民:“你娃儿想死不?”
他疯狂的摇着头,犹如磕了‘药’那般,整个人抖得如砧板上待宰的鱼。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也不用说,点头摇头就行,明白吧?”
他点点头。
“你们村子里的人呢?”我问。
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表情异常尴尬。
其实我也理解,这个问题不好用点头摇头来回答,只能凭借眼神。
他死命的往右边看着,也就是帽儿村的方向,不停冲我眨着眼睛。
“在村子里是吧?”
他点点头。
“加上你跟老秃,你们村一共还有多少人?”我问。
村民瞪大了眼睛,把两只手全部摊开,指头伸得笔直。
“一百个?”常龙象很惊讶的看着他。
“放二十年前他们村也不到一百口人。”七宝没好气的说。
“十个?”我问。
那村民不敢犹豫,忙不迭的点头。
“他们全都在村子里对吧?”我问:“都聚集在一起?”
他又点点头。
得到这些消息,我松了口气,心满意足的把耳朵捂上,跟七宝说:“砍了吧,把脑袋剁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七宝也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在大事上他可不掉链子,扬手下去就是一刀,但没能一刀把那人的脑袋砍下来,只砍进去半截,像是被骨头给抵住了。
也许那村民看明白了,我们是打算杀人灭口,被砍了这么一刀,他挣扎的程度也是越来越疯狂。
毫不夸张的说,这牲口虽然被绑着,但还是一样的能蹦跶,整个人就跟上了岸的鱼差不多,疯狂的在地上蹦跶着,连常龙象都要按不住他了。
“你按着点啊!”七宝气急了骂道:“这畜生的骨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刀刃卡住拔不出来了!!”
“我已经在按了!!”常龙象着急的说:“他挣扎的力气太大!我按不住啊!!”
说来也巧,就在那时候,爩鼠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支起身子,向帽儿村的方向看了过去。
刚看了一会,它就着急忙慌的嘶叫了起来,整个鼠的感觉都变了,像是受到了威胁那般,有种炸‘毛’的意思。
“有情况?”我问。
爩鼠点点头,看了看我,又往那个方向看了看,眼神里满是焦急。
“是不是有人来了?”
听见这问题,爩鼠想了想才给我回答,一边点头一边吱吱的叫。
“这下咋整?!”七宝用脚踩着那村民的‘胸’口,猛地往上一‘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砍刀总算被‘抽’了出来。
奇怪的是,那村民的脖子被砍开这么大条口子,也没有往外流血的迹象,伤口的截面呈红‘色’带白点,看不见半点血。
“赶紧‘弄’死他!”常龙象催促道:“先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