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身蛊护着身子,仅仅溺水是不可能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的。
之所以我会好半天没缓过神来,没能把眼睛睁开,都是因为缺氧罢了,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思维都是乱的。
很晕,真的。
当陈秋雁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我感觉更晕了。
七宝比我会玩,在高中时期就处过不少女朋友,大学的时候就更别提了,那是出了名喜欢沾花惹草的主儿。
跟他相比,我就是个纯粹的书呆子,包括老爷子也这么说,从小学到大学,除了学习之外,其余的东西都没怎么接触过。
连pu ke牌这种常见的娱乐hu,都是七宝在大学的时候才教我的,可想而知我以往的精神世界有多贫瘠。
那些年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想着多去玩玩?
我觉得吧,这可能跟老爷子的教育有关。
从小学开始,我的梦想跟以后的生活就被定格在了中药铺里。
当个中医就是我曾经最大的梦想,也能说是理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起码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按照我以前记住的知识来看,缺氧的症状是可以很快缓解过来的,特别是在有肉身蛊这种东西的帮助下,缺氧根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况陈秋雁在给我做人工呼吸。
在正常的空气中,氧气的浓度应该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经过活人呼吸,将空气吸入肺后,人体只会利用到其中的百分之五。
也就是说,在给别人做人工呼吸时,陈秋雁呼出的气中,依然含有百分之十五左右的氧气。
这些氧气跟肉身蛊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应该能很快把我缺氧的症状缓解过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给我做人工呼吸,我脑子里就越懵,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思维彻底陷入了被冻结的状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我脑子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我还在想一件事。
陈秋雁究竟是吃了多少水果糖啊?她不就是带了几颗糖而已吗?
怎么呼吸的味道都是甜的?
这不科学啊
想到这里,不知道是我脑子抽了,还是像七宝说的那样开窍了。
我冷不丁的把舌头伸了出去,轻轻在陈秋雁的嘴唇上舔了舔,那一瞬间,身子就像是被电打了似的,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
在这种安静的地方,心跳声更是犹如鼓点,嘭嘭嘭的响着,每一下跳动我都能听得很清楚。
我能感觉到陈秋雁的身子也僵硬住了,她一动不动的呆着,眼睛睁得很大。
借着手电昏暗的光线,陈秋雁应该看不清我的表情,但也肯定能发现我醒了,眼睛跟她一样大大的睁着。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是怕她像抽七宝司徒一样抽我大耳刮子?还是脑子彻底死机了?
跟d里的一样,我下意识的把手抬了起来,顺势就将陈秋雁揽在了怀里。
说实话,陈秋雁的性子算是比较严肃的那种,也能说是学院派,跟可爱这两个字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但在此时她却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被我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没有挣扎,反而轻轻把头别开,靠在了我肩上。
稍微缓了一会,我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脸就跟被火烧了似的,烫的吓人。
“对对对不起啊”我老脸通红的跟陈秋雁道着歉,但却没想到把她放开,反倒是一边抱着她,一边跟她说着,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刚才情不自哎不对!!是我脑子有病!!你别生气啊!!”
听见我这话,陈秋雁就跟诈尸似的,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拳头怼在我心窝上,疼得我好半天没喘过来气。
看陈秋雁那表情似乎挺生气的,恶狠狠的瞪着我,脸红得不行,估计是觉得被我轻薄了。
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清清白白的混了小半辈子,我实在是没想到啊,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没守住节操,怎么变得跟七宝似的呢??
像是他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l跟我应该相差甚远啊咋忽然就变成他了??
“姐你别气!!我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我说着,坐起来就要抬手往脸上抽,但没想到的是,陈秋雁的动作更快,一只手拽着我的手臂,没让我抽自己,另外一只手就掐住了我耳朵,眼睛有些发红,似乎是要哭了。
我一看她要哭,顿时就着急了起来,忙不迭的说:“掐吧,使劲掐!你把我耳朵掐下来都没事!只要你能消气!”
“我还没处过对象呢!这是我的初吻!你说怎么办!”陈秋雁红着眼睛问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脸上全是委屈。
“我保密!我不说!我保证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说着,我看了看蹲在旁边的爩鼠,指着它说:“这畜生不算。”
听见我这么说,陈秋雁愣了一下,很突兀的冷静下来,把掐着我耳朵的手松开。
“你没被水呛着吧?”她很平静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有。
“回去了,去医院看看,说不定你脑子里有水。”陈秋雁说道,起身走到一边坐下,满脸的认真。
“不可能,姐你不用担心这个,我脑子是不会进水的,都没呼吸呢!”我笑道。
话音一落,我看了看陈秋雁,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的,你没事比什么都强,我还以为你出意外了,一路游着下来都没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