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笑了笑,说当然没问题。
话音一落,他还递了个对讲机给我,又拿耳麦给我戴上,示意让我随时跟他们保持联系。
“小胖,走,陪我过去看看。”
“吱!”
带着爩鼠,有它帮我注意四周的风吹草动,说实话,这可不是让我轻松了一点半点。
动物的警觉性永远比人要高,因为人类作为动物的预知危险能力,早就在进化的过程中逐渐退化了,只有那些动物还多少留存着。
像是爩鼠这样成了精的耗子,那就更别提了,警觉性比谁都高,任何一点动静都不会逃过它的法眼。
在走过去的时候,我也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些画好的人形符纸,这都是事先在车上准备好的,全是用来对付活人的东西。
以前我也用过这玩意儿,不得不说,虽然简单便捷,但效果却一点都不弱。
用寐身降来对付活物,那简直是太他娘的好用了,就跟强效麻醉针一样,拍过去活人就得倒。
而且这是针对三魂七魄的降术,并不是专门用来对付肉身,所以在跟旧教动手的时候,我觉得这东西应该能起不小的作用。
越是靠近那座金字塔型的法台,我能够闻到的血腥味就越重。
到最后都给我一种腻得慌的感觉,单单闻上一下,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油腻腻的东西给浸泡住了,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爩鼠跟我谁也不敢嚣张,特别是在这时候,走到法台前面,我们都开始匍匐前进了。
虽然我不像是爩鼠那样趴在地上,但也是蹲着,磨磨蹭蹭的往前走。
在临近法台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一阵咀嚼东西的声音,有点像是七宝吃饭吧唧嘴的声。
爩鼠也听见了,还特意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跟我反映这情况。
我没敢吱声,用眼神问它,是不是后面有东西?
爩鼠跟我的默契也不是盖的,很直接的点点头,身子趴得更低了。
沿着法台的边缘过去,我跟爩鼠贴着汉白玉砖块的边,小心翼翼的往那边探了探脑袋。
毫不夸张的说。
仅仅看了一眼。
我就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