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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他一听,是眼前大亮啊,有这好计?不过看贾诩那意思,是得计成了才行,这不废话吗,计不成当然就没用了,还用他说。
“文和先生,不知这计将安出啊?”马超也想早点儿知道是什么好主意。
“主公,此计恐怕要多耽搁些时日,所以一时半刻却还不可离开阳平关啊!”
马超闻言一笑,心说要是真能早日拿下南郑的话,就算在阳平关多耽搁几日也没关系。你贾诩还能不知道这个,还来说这话?
“此事倒也无妨,还望先生明言!”
贾诩微微点头,于是便对马超说道:“主公,此次……”
马超听完贾诩所言,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就依先生所言!先生,这上策可以和中策一起施为吧?”
贾诩一笑,“主公觉得怎么做合适,那么便如何去做吧,诩只为主公出谋,至于到底如何施为,一切还得由主公来决断!”
马超心说,你这个老狐狸,光说想法,却不说太多,什么都是自己决断。分明这个上中下三策确实可以随便去实施一个,但是也可以随便去实施两个,当然还可以都一起做了,而你这老狐狸不说,说全都由自己来决定,那自己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
“既然如此,先生,超决定上策和中策一起施为!”
不过马超也知道,上策和中策要是一起施为的话,那么中策很多的东西就要改变一下。至于下策是不会用的。一是因为他大军还在阳平关,所以自然不怕俘虏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而就是马超觉得不能太薄待俘虏,应该厚待他们,要不还怎么让他们给自己宣传自己的仁德呢。
贾诩一笑,没再多说。就像他所说的。他只负责出主意,但是一切决定权,都在自己的主公手里,他不会去做什么决定,最多也只不过就是建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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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过了近五日,而这一日,突然有几个汉中鬼卒的俘虏在“不经意”间听到了南郑来的使者与凉州牧马超马孟起的对话。要说汉中鬼卒这些俘虏其实并没有被限制多大的自由,只是却被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就相当于被软禁起来了。不过他们倒是还老实听话,所以活动范围大点儿。凉州军士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今日都到马超这儿来了,这个反正他们却没多想,但是这都是马超有意为之啊,要不怎么实施贾诩的计策呢。
而他们此时是“正巧”听到了凉州牧马超在说话,“不知张公祺派先生来此到底是何用意。你们还想不想把俘虏给换回去了?”
几个鬼卒一听。换俘虏?难道说,这是师君派来使者要把自己等人给换回的?如此的话,那就太好了,南郑啊,多想回去啊。
几人继续听着,果然就听南郑来的使者言道:“州牧所讲,用俘虏的鬼卒来换汉中的五万石粮草,师君却是没有同意!”
马超一听,便说道:“张公祺不会如此小气吧,五万石也许对有些地方来说确实不算少。但是对你们汉中来说,确实也不能算很多,他居然如此都没有同意?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如今近一万三千的俘虏,才换你们五万石的粮草,平均下来,每个人才换了不到四石,如此交换他张鲁张公祺都不同意,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法啊!”
就听使者则说道:“州牧所说一点儿都不错,师君却也是如此想法。但是州牧却有所不知,其实此事并不在粮草多少的问题。实话说了吧,在下在临行前,师君曾特意嘱咐在下,到这儿和州牧道出实情来,也好让州牧知晓此事。要说此事确实并不在于粮草的多少,而是师君的脸面问题。
如果师君应允了此事,那么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师君,想必他们一定会说,师君是怕了州牧了,所以才如此。而且所谓人言可畏啊,所以师君并没有答应州牧所提。而且师君托在下转告州牧两句话,如果州郡愿意无偿把俘虏送还,那么他是万分欢迎的。不过州牧要是以此来作要挟,用俘虏来提条件的话,那么,呵呵,州牧却是不必再打这如意算盘了!”
就听马超此时大声道:“好,张公祺他说得好,做得好啊!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如今可以不要这一万三千的鬼卒,置他们于不顾,而且看那意思,俘虏就是随本州牧处置了,不知本州牧所说然否?”
使者随即说道:“然也!不过州牧真敢杀俘否?”
马超大笑,“哈哈哈,本州牧岂是张公祺那无情之辈,看来他是算到本州牧不会如此,所以才派你来如此说辞的吧?”
使者笑了笑,没再多说。
马超大喝,“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来人,送客!”
使者冷哼了一声,“哼!不必,告辞!”
外面偷听的几个鬼卒一听,赶紧是脚底下抹油—溜了。是啊,这时候要是再不跑,估计就跑不了了。之前可是看到一个守卫去茅厕了,到这时候该回来了吧。而另外几个也应该是有事儿没在,不过要是这南郑的使者一出来,或者守卫一回来,自己几人不就可能会露馅了吗。所以得赶紧跑,顺便把此处所发生的事儿告知他人才行。
没想到师君居然放弃了我们,而自己等人此时却已经成了任人宰割的弃子了!枉自己等人为师君如此卖命啊,如今居然却比不上师君他自己的脸面,不如几万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