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棺不大,但做工精致,棺上的浮雕亦是一流的,加上保存完好,所以看上去很是豪华。
我和八爷相对着,棺头采用的是古法密封,那种特殊的液体,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凝固后可以如同铁水一般坚固。
所以我们想开棺,就必须围绕木棺把那一层液体给敲掉,不然除非从木棺顶上砍下去,否则别想撼动棺材半分。
“动手吧,尽量轻一点”
我冲八爷道。
他点了点头,我们采用的不是敲掉凝固的封棺液体,而是用带来的工具,一种扁平的刃口,从外面打进去后,可以把木质的棺材切割开,这种工具对于木棺来说,简直是天敌,除非木质如铁、不然一下下去,必定就是一个口子。
他们打着手电筒,我们飞快的用手里的工具插着,围绕着棺材插了一圈,然后在用拗子将棺头抬起,围绕着又切割一圈。
做完这一切后,我示意他们往后退去,然后和八爷把住棺的侧面,二人对视一眼,齐齐一使劲,就将棺盖提了起来。
我和八爷将它放在一旁,等回过头来看里面的时候,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层。
“这不合理啊?”
八爷瞅了一眼惊呼道。
不止是他,连我也吓了一跳,在华夏的墓葬里,一般青铜用于椁,也叫外棺,而木则用于内棺。
这是走到那一个大墓,无论那个年代都不变的事实,但我们眼前这棺,竟然是木棺做椁,青铜棺做内棺,这种诡异的设计,让我和八爷迟疑了。
“先别忙开,老祖宗的规矩搞起来,我先去东南角点根蜡烛再说”
我连忙叫停,然后跑到棺材的东南角,掏出蜡烛来点了一根在哪里,心里想了一下还不放心,索性就让逍遥和我,围绕着棺材点了一圈。
点完后,我才重新回来棺前,然后打着手电筒用手去摸着青铜棺。
眼前的青铜棺比木棺小一圈,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的长度,宽也不是太宽。
如果是用来葬人的,里面在陪葬一点东西的话,这棺只能陪葬一米五几个子的人。
肥胖还不能太大,不然根本就躺不下去,我和八爷面面相觑,他冲我摇了摇头,示意这棺怕是开不得。
我心里也打了退堂鼓,主要是棺的设计太奇怪了,我根本就无法预料里面装着的东西,到底是啥。
所以一时间到底开不开棺,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困扰,他们都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开。
“八爷,我们先摸一下,然后微开、看看蜡烛有啥变化没”
我冲八爷道,他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得到他的支持后,我开始用手摸着棺的边沿,青铜棺有一个特性,要不就是机关重重,要不就是轻微捣鼓一下,就可以一下推开。
我们摸了一圈,八爷再次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没有机关,我这边也没有摸到。
见状我把工具插在侧面,然后一手压住,一手搭在棺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蜡烛。
“都盯着点蜡烛,有任何一根灭了立马说”
我冲他们道。
待众人点头后,我才轻轻的往下压动工具,随着力的下落,青铜棺开始缓缓的弹跳出来。
等开了一个裂口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股轻微的风,吓得我连忙停住,然后目光扫了一圈蜡烛火焰,顿时看到所有蜡烛都火苗往同一边偏。
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目死死的盯着那蜡烛,火苗偏后便开始摇晃起来,然后缓缓的灭了下去。
我见状吓得连忙一把将棺放了回来,然后将工具拔出来,脚下刚动,所有蜡烛齐齐熄灭。
还不待我喘一口气,蜡烛又重新燃了起来,不过这次燃的颜色,却是吓人的血红。
那在风中跳动的火焰,如同一朵朵燃了血的玫瑰一样。美丽而充满了杀机。
八爷瞅了我一眼,退后我的身边,然后掏出东西来,我也没有迟疑,将黑刀死死的握在手里,带着八爷往后退了几步。
“把家伙亮出来,有东西要出来了”
我们退到边沿,手电筒的光全部照在青铜棺上,青铜棺被我放落下后,貌似没有丝毫的动作。
这不又得让我们疑惑万分,按道理如果火灭,棺里应该起尸才对的,可是它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空间里的风突然大了起来,而在我包里的女子却是着急开口了。
“小心、来了,就你的身后!”
她喊道。
我心头一惊,猛然打着手电筒往后照去,只见手电筒光里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吓人。
“围在一起,东西不在棺里”
我喊道。
众人立马背对背的站着,手电筒光行成一个圆形投向四周,同时他们全部把枪拉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