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物浦是一座足球氛围异常浓厚的城市,作为利物浦阵中的绝对头牌,曾恪也算是这座城市的“当红炸子鸡”了,妥妥的全名偶像型人物,说是走到哪里都有认出来有点夸张了,但影响力巨大那是肯定的。
但饶是如此,曾恪也没觉得,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必须要认识他。
他这张脸又不是很值钱,没道理全世界的人都会喜欢他。
就好像现在这样,遇到了一对并不认识他的母子……
单生狗?
还是独自牵着五条狗的那种“超级”单生狗?
曾恪有种以头抢地的悲怆感!
我是单生狗?我哪里长得像单生狗了?我跟你说,就哥们这英俊帅气的脸蛋,就哥的知名度,你怕是不知道有多少票了的女孩视我为梦中男神!
单生狗?哼,你才是单生狗,你全家都是单生狗!
曾恪心里怨念满满,但却是毫无办法,他总不能跑上去指着自己的脸蛋说:你瞧瞧,瞧瞧,我这张脸!你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大球星就是我,我就是大球星……所以,单生狗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五条狗的单生狗更不可能……
这只能是想想罢了,曾恪面包也不吃了,水也不喝了,无比郁闷的拖着牵引绳带着五只傻狗离开了。
因为国际比赛日的缘故,英超联赛是暂时停摆了一段时间,和利物浦一样,埃弗顿也是暂时陷入了“人员不整”的情况,不过最近几天,训练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结束了国家队的比赛任务,归队的球员不少。
不过埃弗顿一线队和二队的训练场并不在一个地方,相较而言,此时的二队训练场还更加热闹一些,毕竟一线队有许多球员还未完全归队,而二队则没有额外的比赛任务,例常训练都是按部就班的在进行。
曾恪赶到的时候,很巧,埃弗顿二队正在进行一场对抗赛。
并不是队内赛那种,场上的两支球队,一支穿着主体为蓝色的球衣,另外一支则是半黑半白的球衣,显而易见,蓝色球衣的是埃弗顿,至于另一支嘛,曾恪并不认识,再看看场边的记分牌下的备注,xxx联队。曾恪没有一点印象,估摸着要么是业余联赛的队伍,要么就是某某高校的足球队。
曾恪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他是来探望马克的,对别的人可没多少的兴趣,而此时马克却不在场上,他自然是兴趣缺缺了。
他远远的看见,马克正坐在替补席上,和队友小声的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倒是没有因为没有出场而有所失落。
曾恪原本以为过一会儿马克就能上场,毕竟这显然不是一场正式比赛,无论主力还是替补,总归是有上场机会的,结果,直到比赛结束,马克都是安然坐在替补席上。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曾恪是远远坐在场边小看台的角落里,马克似乎也没有发现他,比赛结束后就跟着队友们一起回了更衣室,曾恪起身走出了训练场,在大门处给马克打去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马克就小跑着出来了,他还穿着球衣球鞋,估计是接到曾恪的电话之后,没有换洗就直接出来了。
“曾!你要过来,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马克的脸上却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曾恪的到来显然让他很是惊喜,他是知道曾恪回亚洲去参加世预赛的,距离亚洲区预选赛结束没多久,曾恪就出现在这里,基本上曾恪一回利物浦就来看望自己了,他自然有种被重视的满满欣喜感。
“刚回来,尤尔根先生让我先休息调整一下,我就带着大花们四处转转。”
曾恪笑呵呵的说道,马克蹲下身子逗弄了一番五只傻狗,这才直起身子,朝着周围疑惑的看了看,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还带着这五只蠢狗?你这是被我的两个继母抛弃了?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单生狗?还是一人带着五只狗的那种?”
“……”
曾恪有种喷血的冲动,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怎么个个都说我是单生狗?
瞪了马克一眼,曾恪转移了话题,问道:“今天怎么没有出场?最近在埃弗顿的日子不好过吗?”
或许是因为被马克调侃了一番,曾恪的语气则是故意的带上了一丝“嘲讽”的意味,他可是清楚马克的性子,这小子好强着呢,估计被自己这样一激,立即就不能淡定了。
说起来,曾恪和马克之间的关系,其实是有些复杂的,最开始,两人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后来和茱莉娅结实了,曾恪和茱莉娅是朋友,和马克也是朋友,这辈分多少有些混乱,再后来,茱莉娅去世,曾恪成为了马克的“监护人”,算起来,马克就是曾恪名义上的“养子”,但两个人的相处,哪里有一丝父子的模样,尽管马克时不时的拿这个来调侃,实质上,两人都清楚,其实他们依旧是朋友,当然,也算是亲人了……
马克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人生经历,也因为他的性子,年幼的他是不幸的,但他也是幸运的,他遇到了曾恪,他也有一颗坚强的心脏。
曾恪并不介意用一些特别的“方法”来刺激马克,因为他知道,马克会更努力的去改变他的命运……
就好像现在,曾恪说马克最近是不是不受重视,日子不好过,本意其实是在“鞭策”马克需要更加努力。
马克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