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瓜侠和西瓜侠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这也是灵族皇子的妹妹凌红对我们仇视的原因之一。
以前修炼黑塔里的星族都是找她购买法器,现在他们都找青瓜侠和西瓜侠购买法器,所以灵族皇子的妹妹凌红正是因为这个才对我们有那么大的意见。
艾拉裹上毛皮绑腿,其实不过是一张带有马毛的皮子,戴上狼獾皮帽兜,然后系上护手套,她把手从手掌的开口处伸出来,把她的弹弓塞到腰带里,又把她的背篓系好。最后捡起一个冰锥一一这是马前腿的一根长骨,里面的骨髓已经从上面的一个螺旋形裂口处取出来了,而且还用一块石头将其磨削的很尖一一就出发了。
喂,快点,威尼,“她招招手,撩起那块厚厚的野牛皮,它本来是她的帐篷,如今却被系到插在洞穴地面的柱子上,作为洞口的防风屏,小马迈着小步跑了出来,跟着她沿着陡峭的小径朝下走去,当她走在冰冻的河道上时,风顺着河湾猛烈地冲击着她。她发现有一处被冰冻结的河面看上去有些裂痕,易于打碎,便从那劈下一些碎冰和冰块,返回山洞。
化一碗雪可要比砍几块冰化水要容易得多了,威尼,“她边说边将冰块放到她的篮子里。她还从墙角那堆浮木中拿了几块放入火堆,她内心对这些木头,对正在融化的冰,以及随之而来的温暖充满了感激之情,这儿的冬天又干又冷。我是多么地怀念雪呀,威尼。在这周围飘着的点点雪花根本不像是下雪,只是平添了一丝寒意。
她把木块垛在火堆旁,然后把冰倒进碗里。她把碗放在火旁,让热量将这些冰融化,然后再将水倒入她的皮锅里,这玩意必需装些水放到火堆上才不致于烧起来,接着她环视了一下这个温暖而舒适的洞穴,看了看那几个不同程度地接近完工的物品,想决定今天该做哪一件。但是她太累了,什么兴趣也没有,直到她注意到那几根刚刚完工的新梭镖。
或许我应该去打猎了,她想。我已经好久没去草原了。但我不能拿这些去。她皱起了眉头。它们不管用,我从未和野兽接近到使用梭镖的程度。我只需带上我的弹石带,去散散心。她从那堆为了防止鬣狗返回来而预备的石头堆中捡了几块卵石,将它们裹在皮子里。然后在火里添了几块木头便离开了洞穴。
当艾拉沿着陡坡朝上面的草原走去时,威尼拼命地跟在她的后面,在她的身后发出不安的嘶鸣声。“别害怕,威尼。我不会去太久的,你不会有事的。
当她走到坡顶时,风差点把她的帽兜吹走。她把它拽了回来,紧了紧绳结,然后退到边上,驻足向四周望了望,夏季那个遍地花开处处充满生机的大草原已经变成了一个了无生气的、满目荒芜的寒冷土地。刺骨的寒风吹奏出一曲不协调的哀歌,一丝透入耳膜的哀鸣逐渐壮大成尖声的嚎叫,而最终以一声抑压的呻吟消失了。风猛烈地抽打着赤裸裸的褐色土地,将白色洼地里的干雪粒吹旋到空中,然后又把冰冻的雪片——风之哀歌的俘虏——也抛入空中。
寒风夹杂着雪片就像沙粒一样啄伤了她的面颊。艾拉把帽兜拉得更紧了,低下头,穿过那些弯倒在地上的干燥易碎的荒草。由于水分已经被寒冷的空气冻结了,她的鼻子收缩在一起,嗓子也很痛。如此猛烈的大风使她感到震惊。她喘不上气来,便大口地吸气,结果是不断地咳嗽和喘气,甚至咳出痰来。她把它吐了出去,结果在它未碰到岩石般坚实的土地前就冻成了固体,弹了一下。
我在这能做什么呢?她寻思着。我不知道天气竟这么冷。我得回去。
她转过身来,站着没动,一时间竟忘记了严寒。在深谷的对面,一小群长毛猛犸象正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走过,一个个就像可移动的、长有弯曲的长牙和深红棕色长毛的冰丘。这片贫瘠的,表面上光秃秃的土地就是它们的家;那些在寒冬中易碎的蓬乱干草便是它们用来维系生命的营养。但为了适应这种环境,它们已经丧失了在任何其它环境下生活的能力。它们的寿命屈指可数。仅仅和冰川持续的时间一样长。
艾拉出神地注视着,直到那些模糊的身影消失在飞旋的雪中,才匆忙地赶路,并为自己已越过边缘,走出暴风而高兴。她又有了在这同一条路上,她第一次摸索着找到避难所时的感受。如果我没发现这个山谷,我又会怎么办呢?当她走到洞穴的壁架处时,拥抱了一下那匹小母马,然后走到边缘,向谷外望去。那边的雪深广些,尤其是在雪吹成堆的地方。
不过这个山谷确实提供了一个避风所,还有一个洞穴,没有它,没有毛皮和火,她就不会生存下来,她可不是长有长毛的生物。站在凸缘上,阵阵北风吹来,夹杂着野狼的嚎叫声和印度狗的犬吠声;在下面,在冰冻的河面上行走着一只北极狐,它那雪白毛皮使它从视野中消失了。她注视着下面山谷中的动静,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只洞狮;它那厚厚实实的茶色毛皮,被映照得几乎成了白色。四腿的食肉动物实在适合于它们所处的环境,而艾拉和她的同类,却使环境适应他们自己。
在艾拉准备动身回去时,听到了一阵嘴里啪啦声由远而近,抬头一看是一只鬣狗正站在她上方山谷的边沿。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伸手去摸她的弹石带,可这只食腐动物却跳着脚,迈着它那特有的大步沿着河谷走去,回到那个空旷的大草